no.7所以说一切的礼物都有可能是含着血与泪的赠品!(另一种真实!)
在我们所生活中的时间轴中,无数的空间,宇宙相互交错而又疏散的并存着,大多数时候相互之间的重叠只会产生精神上的微弱的共鸣,最简单的便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托梦”之说,在强烈的情感波动的影响之下,再加上不同世界但个体精神上的相似性或者是本来就是不同时间线或平行位面的同一个体,便会出现极度微弱的思想传朔,这时,受到传朔的个体便会在自我意识最为虚弱(此处所说的是指大体意义上的虚弱,睡眠,药物,自身疾病都包括在内。)的时候接受的这份信息。而通过不同的置换方法,有时也可以小范围的锁定说要链接的对象,而占卜与祷告(放空自我)便与之类似,这同样也是大部分的预言家较为虚弱的原因。
但无论是怎样的预言家或是圣职者都必须尊重一个大的前提,所沟通的一切都是处于不同世界分路之下的虚幻交流,也许在接受远远超过自己承受能力之内的信息后会导致沟通者自己的脑死亡,但绝对不会产生对自己所存在世界的物理上的影响,毕竟只是精神上一对一的封闭式交流,故此再强大的流动也不会对外界产生一丝影响(这里是指非自住的意外交流,而不是所谓的跨位面交流),同样的,在这场注定虚幻飘渺的“交流”当中,一切就好象投影一般,作为观看者的一方可以思考,可以呐喊,但一切的行为都不会对着场“表演”产生一丝的影响,一切都会像发生过的那样(或还未发生ps未来),完全的演绎在观众面前,哪怕观众并不喜欢这一幕的发生。
万幸的是,虚幻只是虚幻,痛苦的传达也同样如此,虚弱的精神是万万承受不住这样那样的刺激(无论是好是坏),自我保护的机制会让自己在梦醒之时产生模糊错觉的影响,最终,一段本应该令人刻骨难忘的回忆最终只成为了碰碎的残片,只留下几个残损的片段带给主人警示或是祝福。
“第三条,在你的所做所为彻底的激怒他人之后,那些经由众人认可和内心透析之后,获得了‘裁决之语’资格的人便可以对你进行‘裁断’这会随即从所有法则眷顾者的最真实的内心对你进行审判,如果通过,则除了对你带有恶意致死的攻击外,其他的强制干涉将不再受到法则的保护,有时候,自己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随着话语最后的警告或是自嘲,周围模糊的环境又开始变得逐渐清晰了起来,先是刚刚还在喊打喊杀的幻影逐渐淡出了自己的视野,紧随其后的便是刚刚战斗后所留下的痕迹,最后,那无数次在梦中都无法紧紧握住的手,也在渐渐的淡化,于自己一样,那只手于自己一样!挣扎着想要保留着明明只如晨曦之初的一点露珠一般的美好,但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就好象开头的那样,一切努力都是玩笑!
“不!不对!”就在那人患得患失之际,一丝不同寻常的刺痛惊到了他!
自己那还在保持着虚握姿势的的左手,在虚空之中仿佛抓握这什么,他知道!自己所抓握的其实只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丝永远无法得到实现的希望——我不再奢望着她能够再一次回到我的身边,只希望我能再次面对她,向她说一声我很抱歉!
“这是?伤痕!但,但怎么可能会有伤痕?”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只见自己本来就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苍白且颤抖的手掌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巧的掌印。
单单只是从形状的角度来看,这一定是一只十分小巧可爱的手掌,小小的掌心再配上五只修长的手指,看上去就像是讲一件无比华美的艺术品小心搭配在了一起,只是看着印痕就仿佛可以感受到这双手的可爱与温柔,相信很多人都会愿意将这样的小手紧紧握在手中吧!
但是!如果,真的只是如果!如果这双看起来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的外表下其实潜藏着,足以将一头正处于发情期却偏偏得不到有效的发泄的刚果银背大猩猩王彻底制服并最终将其掰成两段,最终使得刚果银背大猩猩王一辈再也不用苦恼于‘发情却得不到有效发泄’这一苦煞万千雄性荷尔蒙分泌过旺的可怜生物了!
如果这上面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面对这样一只手,你还有种让他给你握吗?如果是,那我只能送你一句“呵呵!”然后给你立个碑了!
那么回到故事中来。
那个男人呆呆的看着手掌上的伤痕,仿佛一座石雕一般,一动不动。
渐渐的,本来四周那如同幻影一般的场景开始变得单薄了起来,那如同雾气一般的景色也如同清晨所泛起的袅袅薄雾缓慢但却鲜明的消散着,融化着,最后致残留下阳光洞穿之后的残酷的现实的写照与梦醒之后的无奈的人歌声般的叹息。
再看远处那些仿佛抽象派大师梦游时手滑所诞生的,足以让最为疯狂的骨灰级写意派作家都掩面长叹“这tm是神马鬼!”的远方布景——高楼与街景的那扭曲的好比最狂放的野草与野花,在夜幕与幻想的滋养下,恣意的伸展着变幻着。杂乱却又自然,多变但又纯粹。是的,这就是疯狂与慎密所交织的舞蹈,向人们诠释着,讴歌着,什么才是自由,什么才是幻想!而星空之中向人们展现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深邃,五光十色的星云,明明应该是十分靓丽以至于刺眼的苍穹,在这一刻却偏偏显现出一种柔和以至于安谧昏暗的光感,没错,如果一定要用言语来形容,那么昏暗的彩霞是最合适不过的形容!而伴着这彩霞的是仿佛满月一般的新月——弯弯的月牙却偏偏首尾相连组合成一个完美的圆,仿佛在传唱这古老的歌谣,幻想与美好。
然而这一切都在消退!随着雾气的逝去,一切都理所应当的走到了尽头——狂乱的野草被晨光一一裁剪,就好象一台无声的割草机一样,无情的碾压在那些狂乱的‘野种’之上,无论是美好还是恐怖,都随着‘收割者’的脚步被无情的粉碎,割断他们的疯狂同时也隔断他们的自由。随着那‘光明’的到来,一切都将回到最初的结果——真实,着唯一的结果!
星空也在低声啜泣,仿佛是被打碎了珍宝的小女孩,为逝去的梦而哀伤。但打碎一切的声响却又像是在嘲笑天空一般的回放着——醒醒吧!这个世上哪有五色分明的光?你所珍视的一切,仿佛是水中的幻影,迷人但却脆弱!看看吧!新月与满月怎会同时为你而歌?就像命运为你所编织的摇篮,你的一生中注定不会有她!想想吧!光与暗岂能同台起舞?就好比宿命的相遇,最终只是玩笑!
伤痛的歌,挽留的梦。终归还是要醒来,人再怎样努力也抓不住梦!
夜即将过去。
远景不在狂乱,就好象他们原来的样子一般——呆板而统一。
苍穹不在绚烂,就仿佛天空最初的形态那样——蔚蓝却单一。
在他的耳边,不断有着声音在低语“该醒来了!放下的终归要放下,不光是为别人,更是要为她!”
夜与晨曦最终走到了最后的分割线,他伴随着不断回响的耳语,虽然一步未迈,但又确确实实‘走’到了这最后的尽头,是的,一切的尽头。
“来吧,走下去!走出这最后一步,回到现实,回到真实的残酷中去!至少不用在这里自欺欺人!”耳语不断的在他耳边低喃,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唯一相同的都只是一个含义——面对‘现实’。
一秒钟,两秒钟······
时间在不断的流逝,但万物却好像禁止了一般,本来已经被‘收割’殆尽的野草停在了最后的关头,本来破碎的天空也保留了最后一丝面颊,雾气淡淡的好似虚无一般,但却在晨光之中顽强的存在着,替这个世界保留着最后一丝的神秘。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呜呜~!”不知停泄了多久,一声由低鸣到狂放,再由狂放到呜咽的笑声打破了原本由于‘低语’不断循环所略显‘寂静’的世界。
“走下去!走··”
“我错了!一直都错了!”
“··出这··”
“我是对的!我一直都是对的!”
“··步··”
“我只是在逃避,逃避自己罢了!”
“··回··现··”
“难怪我会那么恐惧,难怪我会那样气愤!”
“···”
“我怒喝的是我的怯懦,我恐惧的是再一次辜负了你!”
“这绝不是梦!这也绝不是诀别!”
“··更是要为她!”
“是的!为了她。你!给我滚出来!”随着他的不断的自语,声音也由低变高,那‘耳语’声仿佛垂死挣扎一般尖锐的说出了迄今为止最为高调的一句话,但无论如何,话语当中一股走投无路的味道,无论如何遮掩,都无法掩饰!而他的话语更是坚定的表示,就算是为了她,他也绝不会再次迷茫!
随着他的一声高呵,一道黑影仿佛触电了一般,颤栗着从他的身上弹出,那黑雾中扭曲与怯懦的脸,正是他每个梦醒时,在镜子中看到的自己!
他又一次的习惯性的用左手抬了抬眼镜,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不断消亡,尖叫,咒骂着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与坚定。
“通过自身的觉悟击破原始心魔,获得‘裁决之语’的所有权!”随着黑雾的彻底消散,机械一般的话语再次出现在他的耳边。要是原本的他,此时一定是幸喜若狂,但现在,他只不过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仔细环视了四周的景色,仿佛要将一切都记入心底一般,随后向前迈出了一步。
“轰!”幻境崩塌,但不同的是,在崩碎的同时,隐喻可以听到他淡淡的话语。
“下一次,这将会是另一种‘真实’,所有人都能看到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