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只记得,小盆友的妈妈拉着小盆友的手,边走边说:“宝宝,以后不能这样啦,如果刚刚那个人很有可能生病了,不然怎么会一动不动呢,你以后遇到这种人要避开……”
这位麻麻,你说话虽然不太直接明了,但我清楚,你就想说我是神经病,是吧……
卿酒酒气愤的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刚刚那位妈妈的祖宗十八代。
无奈穷得只剩下一角钱的卿酒酒,瞭望着远去的地铁,孤单的转身,走上了去南街的路。
卿酒酒无聊的低头踢着路上的小石子,“诶呦……诶呦呦……”
“诶呦,你这人怎么这样?!”一只皮肤粗糙的手紧紧握住卿酒酒的小胳膊。
那有些许冰凉触感不得不使卿酒酒抬起小脑袋,盯:凹陷的眼眶,粗糙而遍布皱纹的脸颊,黑黝黝的皮肤,瘦的只剩下骨头,加上这一段路来往的车辆不多,路灯也有些黯然,风吹过时树叶不停的发出声响,周围的草丛似乎有几只眼睛盯着。
“啊!!!!鬼吖??!!!”卿酒酒最怕的就是妖魔鬼怪了,一个激动伸手向前推了一下。然后缩成一团躲在地上,念叨着佛经。
“啊……”一声尖叫之后便没了声音。
不会有那么灵吧?
卿酒酒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睛,真的没有人耶。然后睁开双眼,舒坦的伸了伸懒腰,以后我一定不挑食,也吃青菜,肉呢,还是要吃滴,俗话说的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刚抬起一只脚打算继续出发,就被厉声喝住。
“姑娘!你撞了人还想跑?!”
卿酒酒疑惑的转头,吓死宝宝了,还以为是鬼呢,原来是一位大妈啊。等等……她刚刚说什么?撞人?谁?我?
“大妈,您是说我吗?”
“说的是你,不是你妈!”大妈没好气的说。
“那您说该怎么办才好呢?”卿酒酒一向比较善良。
“看姑娘挺急的,就不用你陪我去医院检查了,给500块我自己去检查就行。”大妈撑着腰说。
卿酒酒想也没想习惯性的拿在一旁的狐狸小包包,猛然想起小包包被偷了,一脸的无奈和纠结。
大妈等的不耐烦了,“你到底给不给啊?不给咱们就上派出所找警察评评理去!”
“大妈,我身上真没钱,我的钱包刚刚被小偷偷了。我还有急事,您就让我走吧。你把住址给我,以后我把钱寄给你行吗?”
“不行!谁知道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大妈得理不饶人。
“我……”卿酒酒看了看手腕上唯一仅存的蓝色小手表,10点15分了!
“快点!”大妈开始推搡着卿酒酒,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
“我……”话还未从口中吐出,便被一个妖娆的声音打断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寿星嘛?怎么还在这里和大妈聊家常呢?不怕盛大少爷等急了嘛?”
不用看,光听这熟悉的讨人厌的声音,卿酒酒就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