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公栈绿袍亲自前来相邀,吾定当奉陪!”声音自楼上传来,话语刚落定,一把太师椅便出现在了绿袍的身前。
绿袍见此说道“疯子!你还是那么神神秘秘的,难道迎风楼主见客之道便是如此吗?”。
太师椅闻言平起自转,声音自楼内传出“哈哈哈!没错,这就是我迎风楼见客之道,绿袍阁下可有疑惑?”。绿袍闭门说道“疑惑我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个疑问,不知你个疯子能不能答得上来”。
“疑问?是什么疑问能难的了窍公栈的绿袍啊!哈哈哈!”,太师椅落定,绿袍坐在其上,抬头看着楼顶说道:你说黑袍跟你像不像。
“嗯?黑袍,窍公栈的黑袍我可攀不起,绿袍阁下这话是何意思?”。绿袍闻言轻笑,这话已经算是大白话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动动脑子就知道这话的意思,身为迎风楼的楼主会不知道这话的意思?明知话的意思却还要追问,这就让人琢磨不清了,或许这就是一个上了岁数疯子的想法吧。
“闻人远啊,人上了岁数啊就得休息,劳累奔波到死可就看不过去了啊!”
“劳烦绿袍阁下言重了,既然请我,就请带路吧!”楼内声音传来,随即迎风楼门大开,绿袍见此起身飞身远去“闻人远,你可得跟上了!”。
“哈哈哈!笑话”一声飘出迎风楼,随即太师椅踏音飞出,紧追绿袍,太师椅上一人坐定,周身真气围绕,衣衫不起。
就在二人远去之际,天下论剑龙身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绿一灰两道光影如流星飞驰,远遁他方。天下论剑第三天,王漠广退台之后,一人刷破王漠广记录,一天连胜一十六场,功法招式奇特,用的是浑厚的元气跟一柄方天画戟。
此时的龙珠上仅有一人,盔甲破旧伤痕布,衣衫凌乱威气显。他面似风霜雕刻,一头白发落开,更显霸气外漏。
万里之外的北方,一股真气穿梭在崇山峻岭见,风吹叶落,难觅其踪。不知何时,一股真气自南向北驰来,两股真气尚未察觉,便硬撞在了一起,真气消散,两人出现在绿林之上。“何人?竟敢撞我,不看道吗!”话声落,一人现,不巧,乃是风图。“敢拦我路,你找死!”话声落,又一人现,不巧,乃是房雏。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在这游玩,你横起直冲,撞我在先,你还有礼了?”风图说道,气息愤怒至极。“你拦我去路就是你的无理,吾今天饶你一命,起开!”房雏说道间一掌轰出,风图侧身躲闪时,房雏运气向北远去。
风图见房雏视自己如无物,攥拳骂道“哪来的毛头孩子,不把你留下教训一下是不知道我的厉害!”,风图饱运真气,凌虚步霎时运作,一落脚便是百米开外。“小娃娃如此无礼,不如留下来让叔叔我管教管教!”风图吼道间已到房雏身后,伸手运气将要排向肩膀,不曾想房雏转身左拐,躲过一掌。“哼!若非有事,定然将你打碎四肢,扔在这里喂狗”。
风图听言拔剑吼道“小子好生嚣张,不把你打的爬不起来,岂不有损我风图的面子!”,房雏闻言停下脚步,风图见前方之人不动,心想自己威名有那么大?风图寻思时一掌拍在房雏左肩,刚要搭话,房雏猛然转身一拳轰向丹田,“呀啊~”再提真气,猛然运劲,房雏以狂暴之力将风图自十数米高空轰倒在地,吹起一阵树叶。
“没工夫理你!”房雏甩下一话便再次远去。风图只敢四肢如蚂蚁撕咬般阵痛,丹田因猛受劲力,裂开了一小口。“好大的力气,再让我看着非得把他……咳~咳”。
“风图,怎么样?被一个后生打成这副德行,好受不?”林间声音传来,不知何时,风图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突然眼前出现个人,吓得风图吐出一口老血,躺在地上看着眼前之人谩骂道“你谁啊!”。
“玉浮屠!”。
“没听说过!小爷我没工夫理你”风图寻思这谁啊!听此人报名没听说过,起身摸掉嘴上的老血将要运气去找房雏,就当此时,脚!不听使唤了。风图一惊回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交出造化碟!我让你死的痛快点”玉浮屠挥手运气,两股气流前后挤压风图,若非真气护体,定然挤成肉饼。风图见此人来者不善,眼珠一转,计由心生。一股痛不欲生的表情跃然于脸上,嘶吼着说道“造化碟是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你刚才自报姓名当我没听见吗?”玉浮屠冷笑道,手一握,力道再加。“阁下肯定误会了,我根本不是风图,我要是不说出个人名来震震场,怎么让他停下来!再说,我要是风图,我能被一个小毛孩子给打成这样”风图一脸惨淡,玉浮屠见此也是琢磨不定,看着风图那痛苦的两眼“既然你不是风图……那就走吧!”。
“真的?”。
“那你就走吧!”玉浮屠手一撒,压力瞬无,猛然再握手,压力席卷而来。瞬息之间,风图已知对方“走”这个字的意思了,骂道一声龟孙子,生死之前也不再掩饰,饱运真气,凌虚步运转,霎时不见踪影。玉浮屠在原地听见那句话,刚转过神来,对方已经跑远,气急败坏的将周围参天翠树拦腰砍断。“好滑头,吾定然放不了你!”玉浮屠自语一声,甩袖追去。
道家的地盘,任何风吹草动当然离不开道家的耳目。道家三山一楼,屹立在云端之上,如天宫飘渺,不见人踪。三山为三势,南山尊天之大道,北山尊元之大道,西山尊天祖,定道无我。南山之上,道家五义齐聚南山阁,五义同辈,为武义、仁义、知天、知地、知人。五人心意相通,自幼不离,共尊天之大道。
五人之中,知天最大,此时他隔着云海看着下方“风图刚盗我道家造化碟,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道家之地,真当我道家无人了?”。
仁义望着知天,细思说道“风图出现在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刚才打斗的气息有点阴阳两气的样子,两气自古不相容,能运用阴阳两气的人只有阴阳家“。
“遥天道尊让我们放长线,果不其然,钓出了一个阴阳家。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
“鱼饵还能动,鱼就会上钩。等着吧“。
晃晃时光,悠悠不断,时间远去,无人逆改。转眼间,二十天过去了,天下论剑已经结束,胜者手持方天画戟,两天连胜三十一场,定位无双榜六十三位,名为关执。
空空山的老头没有出现在仲生堂的天下论剑,葫芦和他爷爷不知去向何方。离万年刀狂与秋断无情的将归山一战还剩不到十天。整个江湖仿佛停止了一般,安静的吓人。
令如梦被葫芦爷爷送到不知何处的唐家,虚弱的身子在这些天调养下恢复。今天,唐家家主把“唐烁“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是地下,走过一层层的铁门,闻着越来越重的血腥,唐烁有些畏惧。终于路走完了,唐家家主缓慢的打开一道硕大的铁门,随着门的缓缓打开,门内传出喋喋不休的嘶喊声,那声音如两军交战,战役滔天。
门开了,唐家家主转过身来,看着唐烁一脸的恐惧,走到跟前握住唐烁的左手。唐家家主看着唐烁的双眼说道“你的到来,本可以避免。但现在你必须接受以后不可避免”,唐家家主撒开唐烁的手,往回走去。唐烁站在门前,看着门内的景象恐惧又无助。不知何时,唐烁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攥的滴血的双手,和左手里的一把匕首。
唐烁恐惧时唐家家主的声音在此传来,声音里的威气浩瀚不倦“你既然来了,就不能回头。外面的世界属于强者,而你就是在这里活下来。然后,走出去!”。不知道是这道声音的威气让唐烁克服了恐惧还是四肢不听使唤,他就这样的走进了门内。唐烁走进时,铁门便随后关闭,闭门的沉重声将唐烁回过神来。
“为什么?”唐烁心中自己问了自己一句,前进一步,鲜血不知何时泼到唐烁恐惧的脸上,这是地狱吗?
“这就是地狱!”唐烁不断前进,这一句话不断在脑海围绕,不知何时他能走出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