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李渊正熟睡着,王越急冲冲的进屋道:“主公,果然不出你所料,朝廷夜袭牛辅军,牛辅军大败,军卒四散而逃,牛辅已经潜逃。”见李渊一脸迷茫,还没睡醒的样子,王越直接拿着茶壶掀开壶盖朝着李渊泼去,李渊瞬间清醒了不少,王越又把消息说了一遍,李渊连忙道:“备马,我们沿着去西凉的路去找李傕他们。”
天刚微亮,吕布率军回城,向王允禀报道:“司徒大人,不辱使命,大败牛辅军,如今牛辅军四散而逃,长安之围已解。”王允抚须笑道:“温侯无愧战神之名,一战功成,国之大幸。”荀攸道:“司徒大人,如今牛辅军四散,缺少主心骨,正是招降他们的好时机。”
王允收敛笑容,哼了一声道:“招降?他们胆敢围困长安实乃大不敬,我若招降他们,朝廷尊严何在,如不严惩,到时候是个人都敢侵扰陛下,来人,传令下去,凡西凉士卒,尽皆斩绝。”荀攸劝道:“司徒大人,此举乃是取祸之道,会激起西凉大军的反抗之心,到时候哀兵一聚,长安危已。”
王允不屑的道:“如今牛辅已死,还有谁能把他们聚集起来,荀公达,你这是杞人忧天而已。”荀攸叹了口气,连忙回家收拾行装,准备离开长安,另寻明主。
此时贾诩已经趁着军寨大乱之际偷偷逃出,秉承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贾诩来到了长安城。没想到刚到城门口,就见着官兵正在抓捕什么人,顿时心中警惕,只听领军的将领一边搜找一边大喊道:“司徒大人有命,西凉贼人围困长安,乃大不敬之罪,一经抓获,就地处斩,敢有窝藏者,同罪论处。”
贾诩听着顿时心中一惊,咬牙道:“王允!既然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一定会后悔这个决定的,咱们走着瞧。”
......
连着跑了半夜,李渊终于远远看着前边一伙败军扛着李字大旗,垂头丧气的走着,李渊松了一口气,连忙催马来到李傕军的前方。李渊让王越大喊道道:“李将军,你大祸临头了。”一直憋了口气的李傕走了出来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两个人也想拿我李傕的人头去邀功?”
李渊笑道:“李将军误会了,我此行前来不是为了你的人头,而是为了救你。”李傕道:“救我?我等虽是残兵败将,但自保无虑,何须你救?”李渊轻飘飘的道:“王司徒刚刚下令,对西凉士卒一经抓住,就地处斩,不留后患,现在吕布已经出城来寻你们,不知李将军可有自信在吕布的进攻之下自保啊。”
李傕顿时脸色一变,恶狠狠的道:“王允小儿,老子这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要如此赶尽杀绝。”接着盯着李渊道,“你是何人,明知要与吕布对阵也敢救我们?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李渊道:“在下姓李名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李傕顿时惊愕的道:“李渊!国师李渊!”李渊道:“正是在下,不知李将军现在可敢相信我?”
李傕脸色变幻,犹豫不定,李渊不耐烦的道:“李将军,要知道吕布不久后可就要来了,你可要早做决定啊。”李傕叹了口气道:“国师大人,昔日董太师与你敌对,如今你说你不计前嫌来救我们,我实在不敢相信。”李渊道:“如今正值乱世,谁能手握重兵,谁就拥有争霸天下的机会,而西凉大军如今虽已溃败,但留下的都是精兵中的精兵,如此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再说了,我若真想害你,直接通知吕布便是,相信以并州狼骑的速度,追上你们并不费劲。”
听李渊说的有些道理,李傕终于下定决心,上前单膝跪地拱手道:“李傕参见主公,愿效犬马之劳。”李渊点了点头,下马来到李傕旁边,突然一掌拍在李傕脑袋上,李傕顿时心中一紧,暗道糟糕,没想到过了一会,自己浑身并没有什么异样,顿时深深的出了口气,李渊道:“刚才那一掌是为了以防万一,给你留下点记号,免得你生出异心。”
李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虚脱的道:“属下明白,属下绝无二心。”李渊点点头道:“现在你去派人接触张济、郭汜、樊稠他们,让他们都在槐里县集结。”李傕有些为难的到:“他们并不是我的下属,我发命令他们不会听的。”李渊哼道:“你就说朝廷大军正在沿路追杀,事关生死存亡,由不得他们不来。”李傕连忙让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