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惊讶的拿过银针,边看边道:“师傅,万一是巧合呢,要是这银针是因为别的因素变黑的呢。”王越哼道:“巧合?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既然银针变黑了,就算这菜里没有下毒,也会有些别的东西,这饭不能吃。”李渊不在意的道:“那好吧,反正我也没多饿。”
王越道:“主公你先睡,我为你守夜。”李渊道:“不用,正好我也想看看这开黑店的长什么样,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还没见过真人呢。”“电视剧?”李渊连忙道:“哎呀,就是最近刚出的一个新词,不用在意。”新词?王越有些搞不懂,难道自己已经老到这种地步了,连出了什么新词都不知道?
楼下,小二有些紧张的道:“不行啊掌柜,他们警觉性很高,不让我看,我也不知道他们吃没吃蒙汗药。”掌柜沉吟了一会道:“财不露白的道理都不知道,想来也就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少爷和个管家罢了,应该是吃了,不过,以防万一,等到半夜再动手。”
半夜时分,李渊早已耐不住躺在床上睡着了,王越过来摇了摇,李渊惊醒,刚想说话,王越连忙捂住,用手指了指外面,李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二人悄悄地持剑在手,守在门两旁,这时门缝突然有刀插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把门栓拨动,好不容易把门栓拨掉,一群人立马冲了进来,朝着床铺一阵狂砍,正感觉声音不对,王越和李渊立马出手。
趁着偷袭,王越直接斩杀了三个,李渊也在旁刺死了一个。剩下俩见情况不对,连忙大喊道:“点子扎手,不是肥羊,速撤。”李渊哼道:“给小爷我下药还想跑?”直接一脚把门关上,挥剑刺出。王越见只有两个人,李渊应该能控制住局面,便踢破了窗子,翻身下楼找掌柜算账。
此时楼下还有二十多个盗匪,正准备往楼上冲,见到王越进来,立马朝着王越冲了进去。不一会,李渊解决了两个匪徒下楼来帮王越,这时一个将领带着不是士卒来到了客栈外,将领怒喝道:“全都给我住手,束手就擒,等候府尊发落。”此时只剩下五六个的匪徒立马跪伏在地,王越正想斩尽杀绝,那将领直接拿出一柄小戟朝王越抛出。
王越回身一剑将飞戟劈开,瞪着那将领。那将领奇道:“哟呵,竟能挡住我典韦的飞戟,功夫还不错,让我来试试你的斤两。”听到那将领自称典韦,李渊浑身一震,见典韦正要动手,李渊连忙道:“你可是张邈麾下己吾县的典韦?”典韦瞅了李渊一眼道:“你怎的知道?”
李渊道:“我是张邈的上司,不信你可叫他来,就说曹营二爷来访。”典韦看了旁边的一个士卒一眼,示意他去办。典韦道:“你提的要求我满足了,现在,要么束手就擒,等待府尊来,要么我把你们打趴下,等待府尊来。”王越目光一寒,怒道:“大言不惭,你当我怕你不成。”李渊也想看看这典韦是不是真是历史上的那个典韦,便对王越道:“师傅,手下留情。”
典韦怒吼一声,道:“那个要你手下留情,老头,我典韦下手没轻重,你可别被我直接劈成了两截,那可怨不得他人。”说着典韦拔出双戟,冲向王越,二人战作一团。
交手二十来回合,王越借着典韦的力量,回身来到李渊旁边,气喘吁吁的道:“此人虽然戟法不堪入目,但他力量之强,五倍于吕布,总听人说,一力降十会,我不信,今日总算见着了。”
这时典韦喊道:“老头,还没打完呢,速速过来与我打斗。”王越刚想入场,李渊拦住道:“典韦,你府尊来了,还是等他日再说吧。”典韦道:“他日?我可没工夫,直接一次打个尽兴多好。”这时,张邈赶了过来,听着典韦的话,连忙道:“典韦,不得胡闹,这可是上官。”说着,张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向李渊一拜,道:“不知二爷来此,可有什么要事。”
李渊道:“只是在此借宿,不想碰了个黑店,正无处可去呢。”张邈连忙道:“既如此,可到在下府中一居。”李渊看了典韦一眼,道:“那我就叨扰了。”张邈连忙道:“二爷何出此言,为上官分忧,乃是在下的本分,再说,昔日我与曹公交好,二爷乃是曹公结拜兄弟,我定要服饰周到才好。”说着连忙在头前带路,去往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