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哼了一声道:“既是帝师,想来剑神的名头也不会是虚的,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能够称神。”说着,吕布脸色一正,单手持戟不断蓄力,催使赤兔马朝着王越急冲过来。
见吕布来势汹汹,已来到近前,王越也不敢大意,连忙一个腾跃翻到吕布上方向向下一劈,吕布哼了一声,持戟横档,赤兔马顿时马蹄深陷进土里。
见到此招对吕布毫无作用,王越再次劈下一剑,借着吕布还击的力气翻身而回,踩在地上,王越把剑插在地上滑出去好远才停下,赞道:“不愧是主公交手称赞之人,果然有不凡之处,不仅天生神力,戟法也很精妙,竟有几分楚霸王的影子。”
吕布皱眉道:“楚霸王?哼,大爷是吕布吕奉先,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不是什么他人的影子。”吕布再次蓄力一戟劈去,王越连忙一蹬腿,向后滑了几步,堪堪躲过吕布的含怒一击。
见到王越再次躲过,吕布道:“剑神?不过如此,只是个只懂得躲躲藏藏的小人罢了。”王越闻言笑道:“老夫闯荡江湖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你这拙略的激将法对老夫一点作用都没有。”
王越持剑向着赤兔马砍去,吕布连忙持戟抵挡,趁此机会,王越一个腾跃来到吕布身后,一剑刺去,吕布感受到剑锋,连忙拔出腰间佩剑回身一个横扫,见事不可为,王越也敢不和吕布硬碰,用脚一踢赤兔马,借力再退。
见到王越身法灵动,自己根本打不到人,吕布立马转换方式,戟法也变得轻盈快速。王越见状更加谨慎,完全不和吕布接触,毕竟吕布天生神力,稍稍挨着就是非死即伤。
接连二十回合下来,王越也有些气喘吁吁,毕竟吕布胯下赤兔马太过快速,王越为了躲避体力急速消耗。
不敢打人,那就朝着马招呼,马死了就和自己在一个水平线上了,王越持剑接连朝着赤兔马刺去,吕布爱马心切,只得不断防御。
接连五六个回合,吕布再也忍耐不住,大喝道:“我敬你是剑神,和你堂堂正正对战,你竟然想要伤我爱马,既然如此,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双脚一夹马腹,催动赤兔马横冲直撞过来。王越不禁得防备赤兔的冲锋,还得防御吕布神出鬼没的方天画戟,一时间险况跌出。
李渊在旁边心急的叫道:“师傅,他本就武艺非凡,再加上有赤兔马,更是如虎添翼,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王越闻言道:“吕布,你不就是拿那匹破马做依仗,若你有真功夫,敢不敢下马与我一战。”
吕布道:“哼,我等沙场战将,谁不是骑马对战,你自己马术不精,不敢骑马与我对战,还叫我下马和你打,那我敬你年老,是不是该尊老爱幼,自缚双手和你打啊。”
听到吕布嘲讽自己年老,王越顿时忍耐不住,持剑朝着吕布反冲过去。吕布轻蔑的一笑,小声的自言自语道:“愚蠢至极,剑神?哼,这世间只能有一个神,那就是我吕布。”
说着吕布催动赤兔马,右手将方天画戟举过头顶,冲着王越狠狠的劈去,而王越也一反之前不断躲避的情况,跟吕布硬钢了上去。
看着王越全身的衣服都鼓了起来,李渊顿时紧张的道:“这么早就放大招,真是失策,躲过这一击趁吕布脱力的时候再上不好吗。”为了防止王越出现危险,李渊只能早做准备。
和吕布连刚了三下,王越竟然一点不落下风,吕布顿时大笑道:“痛快!痛快!这才是剑神该有的本事。不过..”吕布脸色一正,“看样子你也就到此为止了,那就受死吧。”只见吕布的右手突然闪出光芒,催动赤兔马急速冲锋,方天画戟猛地向王越劈了过去,王越连忙持剑放在胸前一挡,竟然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生死不知。
吕布催动赤兔马慢慢的来到王跃面前道:“你无愧剑神之名,可惜,你已经老了,看在你今天让我尽兴的份上,留你全尸。”说着,方天画戟朝着王越的胸前刺去。
李渊双目赤红的看着这一幕,顿时调动全身的气冲着吕布施展了一个幻术,吕布心中一惊,竟然把戟收了回来,不可置信的道:“世间竟有如此倾城绝世之女子,她必为我吕布之妻!”原来李渊想到吕布好色的属性,把貂蝉的幻象附在王越身上,没想到竟有奇效。
突然,吕布胯下的赤兔马叫了一声,竟把吕布直接惊醒,受到反噬的李渊顿时一口血喷出,大喊了一声:“快去救我师傅!”接着昏迷了过去,旁边的高顺连忙扶住李渊,把他递给旁边的侍从,正准备出击,突然出来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刚准备刺死王越的吕布顿时双目赤红,握着方天画戟的右手不停的颤抖,咬着牙说道:“张飞?今日我必杀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说着直接丢下王越,朝着张飞冲了过来。高顺连忙从旁边把王越扶上马带了回来。
暴怒的吕布也不管什么戟法,直接连续不断的朝着张飞劈去,不过张飞也是天生神力,竟硬生生的抗住暴怒的吕布。连续十来下,吕布终于从暴怒中回过神来,开始用高超的戟法压制张飞。
这一转变顿时令张飞苦不堪言,张飞的矛法虽然也很精妙,但吕布已经达到了自成一家可以开山立派的地步,完全没有可比性。
连战三十回合,一直被压着打的张飞,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振奋自己,不想这一嗓门竟把吕布镇住,挥使方天画戟的速度也有所下降,张飞连忙乘胜追击,反倒把吕布压住。
二人打到五十回合,张飞嗓子已经干了,再也喊不出来,没了噪音骚扰的吕布重重的吐了口气,哼了一声,再度把张飞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