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没有打破这份狗屁饭碗,挨着吃了下去,这里好在没有人发现,我的性命倒不堪忧,那几个垃圾孩子,我尽量不跟他们计较。
现在每天晚上,我不得安神,倒不是因为我父母催我赶紧谈对象,我不太在意他们的废话。最主要还是自己。不是空虚、寂寞、冷,是真的想找个免费长久的****对象,这点我必须承认。我每晚都会用微信或陌陌勾搭。我给一个漂亮的头像发:“HI。”她会打来一个问号。我最讨厌这样,我措手不及。我会说:“你好啊?交个朋友吗?”你猜她会说什么?
她说:“你是谁?”或者“你谁呀?“之类的。你说这TMD还是不是在网上啦,都知道对方实名还来网聊个**蛋啊?我于是直接发泄****的话语。倒蛮好,偶尔还这能花钱了个事,不过不长久,这让我郁闷。
讲到王朝阳,在新学校下半学期时。他那残破的家庭现状没多大变化,我一点也不想理会,在我心中王朝阳是那条没有现代化的小船上,一直飘荡在大自然的人。
谭毅跟龅牙在八班,卢俊在七班,王正宇二班。这学校,不太安分,处在市中心,又不是重点,不小心就离那些恶势力比较近。谭毅在龅牙的余威下,在班上应该活的还行。王正宇运气倒还不错,除了埋头上网外,没有什么危险。卢俊一直很潇洒。王朝阳一直思索着几个老哥们的繁缛琐事。他得知我们看上去甚是安逸,也不仅自叹,倒霉的总该是自己。
晚自习,他坐在座位上,那操蛋的坐位瘸了根腿,他用一只脚苦苦支撑着,不敢乱动。眼睛不自觉观察到同桌微胖的赵丽雅,她总似睡非睡的趴着,已经好几次被老师点名提醒,她像头浣熊一样,没有恼人的闲事。他们的美丽班长穿着秀丽整齐的格子衬衣,宣布今晚自己自习。一个暗黄皮肤,敞开校服,穿的特别土的平头的高个子,突然冲到讲台上,用粉笔大大的写了个“**”字。这人叫于春夏,班上老大,黑皮的徒弟。许多女生颇为脸红,显然她们都知道,但装作不认识。
窗外天色已经全黑,后面一阵骚动传来,几个男生,把前几得罪于春夏的人,强行往前推。他也被拉起了那张混账凳子,站着往讲台走。低着头站着,红着脸,尴尬当着众人被拉上前,他宁可在不这么公开的地方被揍。春夏歪着嘴看他们,用装腔作势地喊叫声说:“你们蛮拽的嘛?还有人去找老师告状?是哪个自己交代。”最后那声很轻,却极狠。王朝**本不敢说话。“啪~啪”有小儿麻痹症的赵东离得最近,被一瘸一拐,左右脸各被打一个嘴巴,瞬间抽的通红。于春夏边打边叫:“说话撒?你们都哑巴了?你们告状怎么就会说话了?”“啪~啪。”王朝阳捂着脸可怜地站着,也双面通红,几个男生头部都微微倾斜,眼睛看着地面,像是沉思,不敢对视于春夏的眼睛,那抹灯光血红幽暗,风从室外吹来。
突然,于春夏转过头,对着所有学生,发出一声奸笑,然后又诙谐地指着黑板上的大字说道:“他们都不说话是吧,那今晚让你们看看真的,呵呵”所有人都还没认清状况的时候,于春夏已经迅速脱下了赵东的裤子,一拉到底,几层裤子一齐被拉到脚环处。赵东的****瞬间暴露,春夏笑地捂着肚子到蹲在地上。就一瞬间,全班暴动,女生尖叫,笑着遮脸的,嘴里嘟咙没看见的,有装单纯问其他人有没有看见的,还有些不知所措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很多笑声僵在王朝阳脑中,他全身颤抖、像待宰的羔羊,每个细胞都更加惧怕。
赵东木讷地呆了数秒,流出泪,羞涩难当,顽强地拎起裤子。于春夏又怕破坏气氛,伸手继续去拉,嘴里还威胁让他松手。赵东死活吊住裤子前面不让****露出,后面半个屁股还露着,但他脸红坚毅,骨气异常坚硬。几个人都感受到一份庄重,宁死也不松手让于春夏脱裤子,每人被打,王朝阳还是欣慰,没有赵东的下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