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就来过这么深的海底,那时候,我是一个人。”
夏浅注视着高大的男子,他永远都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天下,可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夏浅却感到了他深深的孤独与害怕。
走过去心疼地抱住他:“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握紧腰上她的手:“谢谢你。”
“阡宸,你有爸爸妈妈吗?”
“当然有,不过他们都去世了。”
腰上的手不经意地一紧,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怎么了,浅浅?”他问她。
“我……没什么。”手准备松开。
马阡宸抓住她的手,转过身来对着她:“他们爱怎么样随他们去吧,既然你我走到了一起,那就不需要理其他的。”
听着他的话,夏浅觉得,马阡宸好像不大喜欢他的父母,对他们的离去也是轻描淡写的。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可是,哥哥说……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马阡宸带夏浅到了游艇里的餐厅,优雅的欧洲风情餐厅。
彬彬有礼的待应生摆好餐具,在夏浅和马阡宸的膝盖上铺开白巾。
马阡宸问夏浅要几成熟的牛排,夏浅回答八成。马阡宸自己要的五成熟的。
牛排上桌,酱汁饱满,看着就垂涎三尺。
还上了一瓶85年的拉菲,经年的酒特别醇厚。
各种其他的珍肴,摆满了一桌。
借用诗仙李白的一句诗来概括:“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
但是接下来不是“停杯投箸不能食”,而是大快朵颐,饱餐一顿!
夏浅吃得香喷喷的,只差没有站起来拍拍圆滚滚的肚子了。
吃过午餐,暖洋洋的午后。
既然是在海边,当然不能错过惬意十分的日光浴!
下了潜艇,有人早早布置好了太阳椅。
阳光暖暖地晒在沙滩上,连沙子都是发了光似的亮金色!
夏浅戴上一顶马阡宸为她准备的简约的海蓝色宽檐帽,头枕着手,躺在椅子上,舒服极了!
马阡宸则戴上一副墨镜,酷酷的,颀长的身子在太阳椅上折成奇怪的姿势,镜框在他脸上投下大半阴影。
两人挨着躺着,夏浅不时的笑着看一下他。
夏浅平时时常关注养生,知道晒太阳可以补钙。
她也不担心自己会晒黑,小麦色的皮肤才是最健康的,而自己的皮肤总是皙白皙白的,是姣好的白嫩,不是病殃殃的苍白。
想到小麦色的皮肤,夏浅就联想到了一个人。
可以说得上是她的初恋。
她和那个男生是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那个男生是个学长。
所谓学长,就是蹲在路边上都会有人给硬币,明明可以靠脸吃饭,还偏要靠才华吃饭的人。
那个男生的家里很富裕,他是真心喜欢夏浅,那个时候,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放学的时候,他总是在校门口等着夏浅,跟她一路回家。
可是夏浅那个时候,对爱情的理解是很浅显的,以为两人只要真心相爱,就能永远在一起。
夏浅也渐渐喜欢上了那个男生,甚至不顾哥哥的反对,和他一起出去游玩。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生的爸爸找到夏浅。
问她:“你为什么要跟我儿子在一起?”
夏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认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呗,哪有什么为什么。
那个男生的爸爸瞟了她一眼,眼神是轻蔑的,叫手下开了一张支票,扔给夏浅,并警告地说:“以后不许再纠缠我儿子!”
支票上的数目在那时是巨大的,可是夏浅却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把它扔进了烤炉里,看着它化作一撮灰。
那个男生后来也打来电话,对夏浅说:“我要出国留学了,我们分手吧!”
夏浅挂了电话,不像那时青涩的失恋少女,要去寻死觅活,甚至连眼泪都没有落一滴。
从那时起,她就明白,爱情不是坚不可摧的,它会受多种外在因素影响,最后烟消云散。
那后来,看到了身边很多人爱情的分分别别,经历大风大浪,还是圆满地在一起后,她隐约明白,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心有彼此,那么不管是大风还是大浪,都无法将两人分开了。
下午本就催困,再加上绵绵的回忆,夏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马阡宸看了一眼睡着的女子,就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公事,又时不时地看夏浅一眼。
这样的日子,岁月静好。
离沙滩很远的地方,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了看,再拿出一个很小的无声相机拍下了一张照片。
然后,发送,离开。
那边,虞迹年戴着铁色面具,收到了照片,扫了一眼,嘴角勾笑,很好!不愧是她虞迹年的妹妹!
照片的角度拍得很微妙,恰到好处地把马阡宸脉脉情深地看夏浅的那一瞬拍了下来,再加上视角的问题,更显暖昧。
看来,马阡宸是爱上可儿了!
这实在是一桩成功大举!
哈哈哈!
虞迹年把照片扔进了一个火炕里,烧成灰。
窄小的实验室里,三角眼的鬼才医生还在做人体实验。
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在墙壁上,一个个脸上皆是惶恐震惊的表情。
鬼才医生靠近他们,摆摆手:“不要害怕嘛!很快你们就该为自己感到自豪了!嘿嘿!”
一个胆子比较大的汉子壮起胆子问:“为什么?你要对我们做什么?”
鬼才医**诈一笑:“很简单!我只在你们身体里注射一点液体而已,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点儿都不会痛的!”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不懂他的话。
只是本能告诉他们,这绝对不会是好事!
鬼才医生朝他们做了个很丑的鬼脸:“你们会成为无所畏惧的战士!怎么样?值得骄傲吧!嘿嘿嘿!”
男人死命挣扎,但没有用,反而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
鬼才医生拿起粗大的针筒,诱惑地朝他们伸伸舌头,舔了舔银色的针管:“来吧。”
灰褐色的液体被依次注射进了男人们的静脉,皮肤就像以前那个婴儿一样变成古铜色,十二只眼睛里都迸发出战斗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