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记者说辞,十分惊愕曹悠妤身体不由得瑟瑟发抖,她在惶恐着这一系列让她措不及防的“天灾”,无论刚才那记者说的是真假,曹悠妤已经没法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它她的脑海里犹如走马灯般的画面飞快而又铭心,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痛声哭泣......
公安大厅
服务厅前,共有十几名接待人员,而其中一名很万般无奈看着面前的有点蛮狠的年轻女子,道:“许小姐,刚才您也听到了,负责这案件的组长说作为重犯的女儿任何一个都不能探视她......还请您理解!”
女子(许静兰,二十五,一米七,女神身材)不耐烦的双手插肩“打电话给你们局长!”
此话一出,男警员不屑推辞的地说“局长现在在开会不方便!您请回吧”同时也心里鄙视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见局长就见啊?’
他这种心思许静兰怎能不知道呢。在他们的眼中,这时代只有权利才能使他们听话,什么公正,什么平等已经被权利抛于脑后。本不想通过自己父亲关系的许静兰,最终还是屈服了,她明白如果不用他的关系她是不会见到曹悠妤的。“我是你们局长许临江的女儿,你告诉他,许静兰来找他了。”
一听到是局长女儿,男警员不容思考地拨通了局长秘书的座机,很快,那边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什么事儿?”
男警员“前厅来了一位小姐自称是局长的女儿,她说她要见局长。”
秘书“知道她叫什么吗?”
“叫许静兰”男警员小声说了徐静兰名字还不忘地看她一眼。
“知道了,你让其他工作人员把她带过来。”
局长办公室,屋里共有两人,坐在办公桌前男人(许临江,五十一岁,一米八二,中等身材)与坐在单沙发上与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魏忠,四十九,一米七六,中等身材)对视着“刚才您也听到市长所说的意思了吧?”魏忠把视线转在手腕上的名表并把玩着,“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正直,与办事方式让我很敬佩,但我希望我们俩都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许临江沉默了一会儿“你跟我说这么多,是怕我让你们的高帽不在?还是说你们协商不成就要威逼,或是想办法让我下岗?”
许临江的话让魏忠不再有心思把玩手表,可他却在嗤笑地说:“如果让你下岗,那些忠于你的下属恐怕不好控制,我们最多也就是让你成为空壳局长。不要妄想告诉廉政公署,你有你的人,我们也不列外!”见他不说话,魏忠继续说,“即使你告诉他们,这一战你是赢了,你敢保证你的老婆,你的女儿能像你这么幸运?”
魏忠的话让许临江想起三十年前他的第一任妻子和三岁儿子的惨案,至今还未找到凶手,这几十年间他备受良心的煎熬,他不想再让历史继续重演.....
许临江的再次沉默让魏忠心中暗喜,他知道许临江会答应站在他们这一边,“好了,我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知道你需要接受这一切的现实,那我就静等你确切的答案。”
当魏忠打开屋门正看到秘书身后的漂亮的女子,他感到不陌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只见他离开秘书恭敬的低头道“魏副局长您慢走!”
许静兰跟着秘书进屋,当她看到许静兰和许临江都在看着对方,她也自觉的离开了这办公室。
许临江看到他的女儿主动来找他,心里不免有些发酸,本想说些什么话却让嗓子中的哽咽推入肚里。而对于许静兰来说,她父亲在她四岁的前的模样很显得特别苍老!一时间,她这十多年的怨恨也不由地转化为一丝心疼“我今天过来见你,是因为我的朋友被陷害入狱,所以我想通过你去见她一面。”说到这,许静兰情绪有些波动,“你剥夺我很多重要的东西,我希望在这件事儿上望你高抬贵手,放了她一马!”
许临江听到她这番话,他心里着实抽了一下,他知道只要和曹悠妤有关系的都无人幸免(包括参加曹悠妤婚礼的群众...)“关于曹氏的事情,你最好跟她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