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语用鹅绒披肩将脸包住,避免被花刺划得破相,然后又在卫生间里扯了一条毛巾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
腿是没办法挡了,白千语现在只希望自己是正常落地就好。
纵身一跃。
“啊!”
两条原本白嫩的腿多处被划伤,但是更严重的是她的脚崴了。
这玫瑰花是绯色找专人培育的,所以比一般的玫瑰都要高很多,而且刺也非常坚利,白千语有先见之明,没有划到脸已是万幸。
揉了揉越发红肿的脚踝,白千语用毛巾挡着前面的花刺,一瘸一拐地走出花圃。
好不容易挡了一辆出租车,白千语在中途又换车往里一个方向走,再三确定身后没有司徒凌云的保镖后,才稍微放心地朝家走去。
走到一栋豪华别墅门口,白千语冷笑一声,随即敲门。
“表小姐,您去哪了?”开门的是陈妈,是这家的老佣人,因为一直为白镐天工作,所以在家里也颇受爱戴,而她也是这家唯一一个把白千语当表小姐看待的人。
“陈妈……”
看到面前慈爱的老妇人,白千语不禁湿了眼眶。她早已把陈妈当作自己的亲人,所以见到她,就如同找到了避风港。
“表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千语腿上的伤,陈妈老泪纵横,自己是看着表小姐长大的,她的性子自己自然清楚,每天在白家受气,现在竟成了这番样子。
“我……嘶。”
白千语的右脚穿来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扶我进去吧,我脚崴了。”
说完,白千语就在陈妈的搀扶下进了别墅。
“哎呦,这是谁啊,脏兮兮的,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味!”
刚进门,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嘲笑声,白千语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沙发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表姐白雅儿。
白千语早已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此时已经身心俱疲,自然不想搭理她。
“表小姐,您先做这,我去那药箱给伤口消消毒。”
扶着白千语坐在沙发上,陈妈转身去了二楼储物室。
“这一晚上没回来,还弄的一身脏,你这是出去勾搭男人了吧。”
白雅儿见白千语不理自己,也并不生气,继续挖苦她道。
“瞧瞧。”白雅儿站起身,走进白千语,挑起她身上的披肩,瞬间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背部大大小小的吻痕。
“小贱人,你真去勾搭男人了?”
早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白雅儿自然认得白千语身上的痕迹,只是略微又些惊讶。本以为白千语挺安分守己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