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的小莲,听话的将饭菜端到了营帐中内,发现居然只有小荷在。
“小荷,主子呢?”,小莲放好饭菜,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抬头问道。
小荷手上收拾床铺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主子不是你跟着的吗?主子出去你没跟着?”
“没有啊!主子要我去庖厨拿饭菜,她要到处逛逛来着!”
紧接着,两人四目相对,几乎同时,心中的警铃一响,意识到,不好了,她们居然放主子一个出去了?!天哪!她们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万一主子迷路了怎么办?万一主子被人偷袭受伤了怎么办?就算主子的武力值高强,但主子实在不像是有灵力值的样子,有人用灵力伤害主子的话吗,主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啊!
二人越想越心惊,立即做好了安排,分头行事!
小荷以营帐为中心,扩散性的先在四周寻找着;小莲则是去通知白大人和刘将军。
她们很清楚,不论主子是否处于安全状态,比起她们的失职会被曝露到白大人以及刘将军面前,还是先找到主子是更重要的大事!
就这样,小荷开始了在附近方圆一里内的快速搜索。
而小莲,慌里慌张的来到了刘将军的营帐外,发现布帘是掀开的,白大人似乎也在里面,二人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情急之下,小莲只好大声喊道,“刘将军,白——白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然后急匆匆的喘了两口气,以求待会儿说的时候能快一下,顺畅一下。
“怎么了?”,白渺和刘将军同时走了过来,刘将军先开口问道,“你怎么没在殿下身边待着?!”
白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知在思索什么,倒也没开口,只是同刘将军一起等待这个侍婢的回答。
小莲顿时都快急哭了,虽说她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人,奈何她着实太着急了,只能强忍着害怕她们家主子会出事的自责感,开口说道,“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刚刚主子出来让奴婢去庖厨为她取些吃的来,她到附近周围转一转,奴婢唯恐主子饿极了,便急忙去了,忘了交代里面的小荷一声让她跟着主子。结果一回来,主子就不见了!”
刘将军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绝对不能让太女殿下出事,“小荷现在人在何处?”
“回将军,小荷已经先去寻找主子了,奴婢是来——”
白渺适时的堵住了小莲接下来的话,“好了,本宫主不想听你在这儿讲这些。刘将军,吩咐下去,把所有人分派出去,以太女殿下的营帐为中心点,扩散找人!记住,不是要找到太女殿下,是必须要找到!!”
刘将军也是一脸正色,“是,白大人!我马上去吩咐!”,瞥了一眼地上的小莲,“还不赶紧起来?是想一直坐在这儿吗?!”
“是——将军——”,已经有些六神无主的小莲,被刘将军叫了这么一声,终于回过神来,对!她必须得赶快找到太女殿下!她得赶紧去!
然后,小莲迅速爬了起来,小跑着跟上了刘将军的方向。
土匪山寨里
女土匪们一边各种忙活着,一边嬉笑讨论着她们寨子里即将发生的喜事!
那可不是喜事嘛!简直是她们这两年以来最高兴最得意的事情了吧!你想想,居然有男人肯主动嫁给她们当家的,这还不是天大的好事了?!
要说,她们在这个山头上跟着她们当家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见过的男男女女也不少,女的就暂且不提了,没啥好说的,人家有的东西她们自个人儿也有,不值得一提。
但要说这见过的所有男人里边儿啊,可就属她们未来的山寨主夫大人最漂亮最高挑了,重点还不是这个,重点吧,是这位未来主夫大人一点儿都不害怕她们当家的,也没有瞧不起她们山寨里的其他姐妹的意思!
这可真特么美的简直飞上了天了,完全头一回儿啊!
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们这位主夫大人还开口了,说,待到他和她们当家的成婚后,也要帮她们去寻到个好男人愿意跟着她们!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山寨夫人了有木有!
这下可臊坏了那天那几个拖着主夫大人回来的姐妹儿。尤其在门口那位壮女的大肆渲染下,她们几乎就都快成了众矢之的了!
“黑子啊,你说你们得多渣,啊?这么好的主夫大人,你们居然能给人拖回来,也就是主夫大人给你们求了情,要不然啊,老大早扒了你们的皮了,信不信?”
“就是就是,真是不能理解你们!”,平时跟黑子玩儿的不错的姐妹,也忍不住跟踩了一脚。
……
黑子听着到处都是对她的谩骂声,心里也很郁闷有木有,她哪儿能想到,那么一坨,额,不,一袋子——也不是,那么一个臭烘烘的男人,盥洗了之后,能有那么美啊!
这简直是她这辈子干过的最糟心的事了有木有!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也算是立了功嘛,干什么一个个的都来对她明讽暗嘲的,还没完没了的。
黑子不爽的直接两眼一瞪,“你们什么意思?感情这错都是我的,你们就站着捞好处?可别忘了,人还是我带回来的呢!”,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脖子都快拧上天了。
只是,其他人可不买账,“谁不知道你是图近才先把主夫大人捡回来的,你那点儿小心思,寨主可看得清清楚楚的,还以为能蒙的了谁呢!”
“就是就是!”
黑子见她们居然都不买账,也不好再继续装着,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赶紧溜之大吉。
……
那边的众人已经到处寻找太女殿下快找疯了,这边的皇甫璟晴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极其陌生的房屋模样。
皇甫璟晴努力擎着身子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这淡雅别致却略显简陋的房间,当下只有一个想法: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谁把我放到这里的?是——救了我还是要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