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水,找的那狐狸精了。”一个男子兴奋的对轻水说道。
“真的,太好了,天哥明天回来,正好能赶上。”轻水也很高兴,她的天哥终于不会对她失望了!
“她在哪里啊?你快去把她带回来啊。”轻水迫不及待,但却不是在担心玉铃儿的安危。
“她在满春楼。”那个男子并没有行动。
“那就不用去接了。”轻水坏笑着说道。
哈哈!她知道,天哥一定不会喜欢一只母鸡的,天哥还是她的哈哈······
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天哥会……
哎……对付情敌的道路,长且长啊!
另一边,玉铃儿的日子过的真不错,最起码在第一天时,有吃有喝有房间,但在第二天,那个妇女就不安宁了,她说什么她不养闲人。
让玉铃儿接客,她当然是不敢的,所以她把玉铃儿安排到了后院洗衣服,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不就是洗衣服吗?玉铃儿又不是没洗过,在宫里她就是洗衣服的。
但还是让玉铃儿有点后悔来这里了,这哪是养伤的好地方啊?一群妖精似的女人整天找玉铃儿的麻烦,一个个的都比那个晓儿还难缠。
这帮那人自然是满春楼的那些**了,至于为什么找玉铃儿的麻烦,就和魏美人一样了:嫉妒。
她们生怕玉铃儿把她们的客人都抢走了,不过,谁对那个敢兴趣啊?
无聊!一群无聊的女人!
满春楼的另一间房间里,坐着一堆外族人,他们的穿着打扮和中原人有明显的不同,在这里,大鱼大肉,歌女舞姬,应有尽有。
这些人就是野狼族的那些来使,只不过多了一个人,那就是野狼族的大王,吐鲁其。
“大王,这是这里**的牌子,不知大王喜欢那个。”一个妇女,满脸堆笑的从侧门走了上来问道,这个妇女就是接待玉铃儿的那个妇女。
“本王不喜,南弦月?”吐鲁其本来打算说不喜这个,拿走,但却扫到了一个特别的名字,南弦月。
“去把南弦月给本王叫来。”他沉重的说道。
“是,我这就去。”见吐鲁其表情不对,那个妇女也没有多待,立即说了一句就走人了,心里却在郁闷,这美女,是通过名字可以看出来的吗?
这南弦月自然就是玉铃儿,虽然没敢让玉铃儿接客,但她给玉铃儿挂牌了,就如她所说的,不养闲人!但她没想到,一个从未露过面的女子会被这样点名。
“大王,你找我。”玉铃儿缓缓的走进了一个房间,她现在有点不好的预感……
“过来。”吐鲁其没有回头,冷冷的对玉铃儿说道,他知道,这只是个***并不是他的南弦月。
“干吗?”玉铃儿问了一句,并没有走过去,她不喜欢眼前这个人,不想和他挨的太近。
“我让你过来。”吐鲁其把头扭回来了,他长满胡子的脸大吃一惊!“月儿,真的是你。”他喃喃的说道。
天哪!不仅名字一样,而且人也长得这么像啊!
“什么月儿?”玉铃儿有点没反应过来,月儿?什么东西?“我不叫月儿,我叫玉铃儿,你可以叫我铃儿。”玉铃儿冷冷的说了一句,显然,某个女人忘记把玉铃儿的艺名告诉她了。
“我知道你不是月儿。”吐鲁其嫌弃的说了一句。是啊,她的月儿已经死了,再也,就是他的月儿还活着,也不会做**啊。
“知道你还叫。”他嫌弃玉铃儿,玉铃儿还嫌弃他呢!满脸的大胡子。
“因为你和她长得很像。”吐鲁其说这句话是没有看着玉铃儿,很明显,他在想着另一个女人。
“哦。”玉铃儿没有说什么,对于眼前这个满脸痴情的男人,她竟有怜悯涌上心头,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替代品!
她才不要做那个叫月儿的女人的替代品!和她长得很像?什么嘛,肯定没她好看!
“今天你就带她陪一陪本王吧。”吐鲁其回头说道,脸上满满的写着:将就。
“不要。”玉铃儿回答的很干脆,替代品就算了,还是让人不满意的替代品!她玉铃儿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才不要做什么月儿。
“为什么?本王可以帮你赎身。”吐鲁其想了想说道。
“谁稀罕?”玉铃儿翻了翻白眼说道,赎身?她玉铃儿需要吗?不需要!也不要!
“那你想怎样?”吐鲁其仍然是满满的不屑。
“我要五十两。”玉铃儿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狗眼看人低了,不过这是任务啊,哎……她暂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看在你和月儿这么有缘的份上,本王给你五百两。”吐鲁其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拿钱砸人吧,不过玉铃儿是谁?直到现在,钱这个东西在她心里还是没有什么具体的定义。
“我只要五十两。”搞什么?看在月儿的份上?难道她玉铃儿一夜的时间,就不值五百两吗?
“为什么?”吐鲁其对玉铃儿有点兴趣了。
“这是任务。”玉铃儿回答的很诚实,这肯定会让某个女人气到吐血。
“这是五十两银票。”原来是个死脑筋,吐鲁其摇了摇头,还是他的月儿好。
“谢了。”玉铃儿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单手接过银票,顺手放扔了旁边的柜子上,那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张纸,一张用来完成任务的纸。
“今晚你睡着地上,本王不想碰你这种肮脏的女人,本王只属于月儿,即便是你和她再像也不行。”吐鲁其这句话说的很直接,连肮脏这种词都用上了。
“凭什么?”玉铃儿抗议了,“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你说什么?”吐鲁其本来以为玉铃儿会趁机榜上他的,却没想到,后面又来了一句。
“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让一个受了伤的女孩睡地下吗?还有,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玉铃儿满脸认真。
“你的地盘?你不就是一个和月儿一样叫南弦月的**吗?”吐鲁其用他那粗粗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