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炎走过去抱起坐在地上的蓝光,蓝光却往后缩了一下,羽沫炎不解,看着蓝光手上的怪异动作,“把手伸出来!”
“不要!”
羽沫炎注视着蓝光,“最后一遍,伸出来!”羽沫炎强硬的态度让蓝光妥协。
羽沫炎拉过蓝光的右手,把放在手臂上的衣服掀开,羽沫炎的脸变黑,“蓝光,你是不是想死,你他妈受伤了还藏着掖着!”
蓝光用左手捂着耳朵,怎么感觉有一只山猿在耳边咆哮,蓝光嫌弃道:“哎呀,你小声点,手上的伤只是小伤。”
羽沫炎抱起蓝光往外走,“都起泡了还说是小伤,严重了会留疤,你知不知道。”
蓝光嘟嘴,“我知道!”
“我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原来还是因为我这幅皮囊!”蓝光看着羽沫炎的眼神颇为不屑。
羽沫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蓝光,“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女人。”
蓝光坐在后排,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开车的眼镜,默默说道:“怎么这个人的背影看着很熟悉。”
蓝光不管拉着自己的羽沫炎,站起身往前查探,“原来是你!”蓝光想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被羽沫炎死死拉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羽沫炎按捺住性子不满说道。
“你今天在哪儿?”蓝光问道。
“当然是在公司,眼镜,你说呢?”羽沫炎平静开口,而前面开车的眼镜却打了个寒颤。
眼镜开口说道:“是的蓝小姐,要不是我今天出来办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眼镜说完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羽沫炎,发现羽沫炎没有任何表情这才放心下来。
羽沫炎习惯性玩弄着手上的扳指,“在马路上都不认真,不知道又在想哪个男人。”羽沫炎想起今天凉少城轻佻的动作,心里就堵得慌。
“少爷,到了。”眼镜下车拉开车门。
“到了,下车。”蓝光首先下车,避开这个尴尬话题。
看着前面犹如长龙般的队伍,蓝光撇撇嘴,要是以这个速度,她这只手就要废了。
羽沫炎看着乖乖排队的蓝光,上前横空抱起,蓝光挣扎想要下来,羽沫炎却越抱越紧。
蓝光可不愿众人看见她的丑态,索性把头埋进羽沫炎的胸前。蓝光很瘦,她一米六八的个子在一米八零的羽沫炎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蓝光蜷缩着的身体就像一只小猫,羽沫炎看着蓝光,眼神柔和了许多。
眼镜打开门,羽沫炎抱着蓝光坐下,“过来,给她看看,要是留下伤疤,你就别来这里上班了。”
是位年迈的老医生,颤颤巍巍走到蓝光面前,沧桑的声音:“并不是很严重,只要按时敷药就行了,而且不会留疤。”
蓝光看着一脸漠然的羽沫炎,为什么他的表情就像京剧里变脸一般?高兴时红脸,不高兴时黑脸。蓝光伸出左手捏着羽沫炎的右脸,往上扯了扯,调皮道:“你倒是笑呀,你怎么不笑了?”
羽沫炎看着老医生,老医生急忙说道:“我去拿药,少爷等等就好。”年迈的医生加快脚下的步伐,他可不愿意看见羽沫炎尴尬的样子,记忆中只有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羽沫炎那时候还小,却因为一个仆人不懂事的小孩子嘲笑羽沫炎,却被他私下喂了狗。
当时知道真相的只有他,而那时候的他不惑之年,按理说对世事已经通彻明了,却因为羽沫炎一个眼神吓得双腿发软,对此事守口如瓶。
羽沫炎宠溺说道:“闹够了没?也只有你敢动我!”
蓝光用手指戳了戳羽沫炎的眉心,诧异说道:“别动,这里有虫!”
羽沫炎果然听蓝光的话一动不动,蓝光看着神情严肃的羽沫炎,“哈哈,你还信了,你是不是傻!”蓝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唯有羽沫炎黑着一张脸。
“下次,如果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严肃一点。”羽沫炎告诉蓝光。
“拒绝!”蓝光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像你整天板着时而冰冷时而邪恶的脸谁愿意接近。”
羽沫炎本就没想让别人接近他,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恶魔,谁也不愿意接近他,也只有第一次见蓝光的时候,蓝光朝他发脾气泼了一碗茶水,愤怒的蓝光表情有些狰狞却又带了些刻意,那时的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这个女人很特别。
羽沫炎没说话,老医生走进来,把药轻轻敷在蓝光的手上,冰凉冰凉的,很舒服。
“要不要你也来点?”
“不要!”羽沫炎看着如同鼻涕一样粘稠的膏体,差点没吐出来。
来的时候羽沫炎抱着蓝光,走得时候羽沫炎也抱着蓝光,蓝光试探问道:“可不可以放我下来?以前吴华在的时候……”
蓝光是哪壶不提提哪壶,羽沫炎听到蓝光说以前的吴华怎样怎样,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得往上长,“下来,自己走。”羽沫炎突然放下蓝光。
蓝光看着羽沫炎懵懵的,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蓝光拉住走在前面的眼镜,“他这又犯病了?”
走在前面的羽沫炎用余光看着蓝光拉着眼镜的手,眼镜背后一凉,还是两只手办事利索,他可不想因此丢掉一只手。
两人快步离开,把蓝光一人留在后面,“你们慢点呀,我跟不上。”
躲在圆柱后面的羽莲冷冷看着蓝光的背影,“哥哥一向冷漠,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外人好。”
“你在看什么?”吴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刚才看到一个熟人,本来想上去打招呼,结果他们走远了。”羽莲一脸幸福看着吴华。
吴华和羽莲来医院是因为羽莲说她怀孕了,因为是吴华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吴华比较重视,结果检查出来为阳性,羽莲的确有了。
蓝光看着自己光滑洁白没有留下任何伤疤的手臂,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天下真有神医!”
蓝光想亲自谢谢老医生,于是找到管家,别扭说道:“我可不可以借一借羽沫炎的车,我保证它在我手上不会刮掉漆,不会出现任何故障,我会爱它如命的。”蓝光看着管家的眼神闪闪发亮。
管家的身体抖了一下,这话可千万不能让少爷听见,“蓝小姐,如果你想用的话,车库里的车随便挑。”
“那就谢谢你了,老爷子!”蓝光高兴喊道。
管家因为蓝光的一句老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没有子嗣的他,对蓝光的好感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羽莲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上次那个女人你能摆平吗?”
男人看着照片中那个他想染指却又很恐惧的女人——蓝光。
羽莲继续诱惑:“难道你不想得到她吗,眼前可有个好机会。”
男人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羽莲,“你也长得不错呀。”说完往羽莲扑过去,羽莲的背抵在墙上无法挣脱眼前男人的桎梏。
“不!”羽莲努力推开眼前这个人,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奈何女人的力气比不过精虫上脑的男人。
什么是作死,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