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凡言终究没有把红色的小人参交给师父,而是趁黑夜把它给放了,放的时候还一直叮嘱,让它小心,不要再被别人抓去了。
小人参三步一回头,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幕中。自从这次的事情以后,路凡言直接罢工了一个星期,对自己的师父不理不睬,让他自己去吃土。
等到路凡言气消了之后,她把她的遭遇告诉了师父,看着师父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事态也许很严重,可不管自己怎么问,师父就是不说。又问到面具男那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功夫,师父也只是告诉她,还没有到她可以学习的程度。
人生有再多的不如意,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师父又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三年的时间,反正都是常事,路凡言压根儿没有在意。对于路凡言而言,师父不在还轻松自在些,省去了那些要自己命的冒险。练练功,看看书,吃吃饭,日子过的惬意十足。
等到路凡言的牙齿都长齐了,师父又再一次的出现,那时的路凡言都已经14岁了。
师父告诉路凡言,要带她去见她的父亲了。十年的时间,路凡言差点就忘了自己还有父亲这件事。
路凡言长途跋涉,从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到了另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得不说,边塞的环境还真的挺艰苦,四周全是黄土和黄沙,雨都很少见。
路远阔别十年第一次见着自己的女儿,看见路凡言都已经这么大了,顿时老泪众横,死死的抱住女儿,以解这么久的相思之苦。路凡言有点想哭,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可感觉痛哭流涕不符合自己的个性,就硬生生的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师父在送路凡言到了军营里,便悄无声息的再一次消失了。
路凡言没有想到,自己在军营里,一生活就是整整五年的时光。五年间,她学会了骑马,射箭,迎战杀敌。身为一名女子,路凡言击退的敌人不比自己的父亲少,整个军营里的士兵都特别的倾佩这位少将军。
路凡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父亲不同意她上战场,自己就偷偷摸摸的跟着去,原本快要输了的战局,被路凡言给反转了过来。可想而知,路凡言被父亲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若不是其他将领求情,自己的屁股起码都要开花。不过也幸亏是那次的胜利,路远就没有再阻拦过路凡言上战场这件事情。战无不胜,攻无不破,路凡言成为了一个传奇,东凌国第一位女将军。
军营生活丰富多彩,很让路凡言喜欢,唯一有一天最让她郁闷,她居然再一次见到了那个面具男。
那天,军队收复了一块失地,刚好是一片绿洲。安营扎寨完毕,路凡言等到将士们都休息了,趁着夜色跑到了一片湖水里洗澡。
刚脱完衣服,澡都还没有开始洗,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东西,又见面了。”
路凡言吓了一跳,赶快把自己的全身扎进了水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我的个乖乖,是你?”路凡言惊魂未定“想找我算账也得找个合适的时间段,你没见我在洗澡吗?”
“哦?那你起身穿衣,本尊等你”面具男邪魅一笑“本尊今天有的是时间。”
路凡言汗颜“喂,你看着我,我怎么起来,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路将军整天混迹于男人之中,也懂得这个道理?”面具男笑意更浓了些“再说了,本尊又不介意。”
路凡言咬牙切齿,心想着,穿就穿,总比待在水里无处可逃强。
美人出浴往往是最养眼的一幕,这个时候路凡言已经是18岁的大姑娘了,人也长开了,发育也成熟了。月光下,头发因为湿了的原因紧紧贴在后背,姣好的容颜更具有魅惑性,被白布包裹着的胸部挥之欲出,迈着自己修长的双腿缓缓上了岸,面具男看的有些痴了,七年的时间对自己而言稍纵即逝,可眼前的少女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看够了没”等到面具男反应过来,路凡言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垂在腰间。
“本尊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面具男的眼里居然闪过一丝慌乱。
“红面人参我早就已经放生了,如果你是怪我当年骗了你,我给你道歉”这些年里,路凡言学会了处事不惊,不像以前,只是一味的逃跑。
“本尊已经对红面人参不感兴趣了”面具男拉过路凡言抱在怀里“现在倒是对你感兴趣的很。”
路凡言看见面具男的脸逐渐向自己逼近,运功直接用内力挣脱了面具男的怀抱,和他保持了相当大的一段距离。
“告诉本尊,你身体里的封印是什么”面具男收起了玩闹的心。
“什么封印”面具男的话让路凡言莫名其妙。
面具男盯着路凡言的脸想要看出些端倪,可盯了许久发现路凡言不知道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难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一道封印吗?
“有意思,需要我花时间去查了”面具男飞速来到路凡言的身边,将嘴巴放在她的耳边“小东西,记住我叫夜君焱,我还会来找你的。”
那个叫做夜君焱的男人是如何消失,路凡言根本就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