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凡言一打成名,教训了贺鸢珊一顿,真正树立起了威风,皇宫里的人再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位曾经的女将军了。
路凡言也纳闷儿了,路上碰见个宫女,太监,只是想打个招呼,问个路之类的,谁料对方直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连忙磕头叫着饶命。
贺鸢珊也是一个不长记性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到身上的伤好的能下床了,就天天往凌曜辰的书房跑,一个劲儿的哭诉,让凌曜辰为自己做主,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凌曜辰本不想管女人之间的这些事情,可转念一想,上次被路凡言打伤的事情还没有找她算账,想着她越来越得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真的得治治她了。
凌曜辰他们来找路凡言的时候,她正好在打木桩。刚好打到兴起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站了一群人,还全是自己讨厌至极的人。
“你们这是来兴师问罪?”路凡言瞧见贺鸢珊挽着凌曜辰的手臂,一脸委屈的样子也就猜到他们来的意图。
“你不应该道歉吗?”凌曜辰的声音异常的冰冷。
“我说贺鸢珊,你不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养伤,跑出来又想让我揍你吗?”路凡言卷了卷衣服袖子,对着贺鸢珊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贺鸢珊心有余悸,上次眼睁睁的看着路凡言把所有的仆人打倒在地,就算自己求饶,拳头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真的很疼。
“曜辰,救我”贺鸢珊往凌曜辰的背后钻去,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路凡言,你不要欺人太甚”凌曜辰恶狠狠的对着路凡言吼道。
“我欺人太甚?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敌众我寡,是你们欺负我好吗?”路凡言轻蔑一笑“想让我道歉?不可能,谁让她贺鸢珊打了我的人。”
“为了区区一个奴才。”
“我告诉你凌曜辰”路凡言握紧了拳头“奴才也是人,不是可以随便任你们欺凌的人,我真想让老百姓看看,他们所歌颂的五皇子是怎样一个把贫贱之人不当人的畜生。”
“路凡言,小心你的脑袋。”
“想要我的脑袋,也得看你够不够格,就凭你?痴人说梦话。”
刀光剑影就是一刹那间的事情,凌曜辰从身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一把剑朝着路凡言劈了去。路凡言用轻功飞速躲避,可惜刚做好的木桩被劈了个粉碎。
路凡言今天练武并没有把剑带在身边,所以面对凌曜辰招招毙命的招式,只能躲避,硬碰硬只会受伤。
“哗”的一声,路凡言的手臂被凌曜辰用剑划出了一道伤口。凌曜辰步步紧逼,根本没时间让路凡言感受疼痛。
“哗”的又是一声,这次路凡言的脸蛋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虽说伤口浅,可也已经渗出了鲜血。
路凡言真是憋屈,剑不在手,不能迎敌,想使用内力逼退凌曜辰,可又害怕再次伤到他。
凌曜辰好像打红了眼,拼了命的想要致路凡言为死地。趁着路凡言这次来不及闪躲,对准她的心脏就刺了去。
“哐”眼看凌曜辰的剑就要刺到路凡言的心脏,一袭白衣跳到了两个人的中间,用一把玉萧抵挡住了凌曜辰的攻击,救了路凡言一命。
“皇兄,还望手下留情”凌陌琅一笑如春风。
凌曜辰见凌陌琅把路凡言护在自己的身后,胸中的怒火更旺了“给我闪开,今天,我非杀了路凡言不可。”
想要探寻凌曜辰想要杀路凡言的原因,总结而言有两个。一个是,自从成亲以来,路凡言常常让他五皇子的颜面尽失;另一个是,自己和路凡言成亲以后,秦念薇由于伤心过度,日积月累,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凌曜辰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了路凡言的身上。
“皇兄,先冷静,不要过于冲动”凌陌琅继续按抚着凌曜辰激动的情绪。
“无话可说,凌陌琅,你给我让开,要不然,你就不要怪刀剑无眼了。”
“我看谁敢动言儿一根汗毛试试”最具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徐公公的声音慢于皇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