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现在可以睁开眼看看月儿。"师父说过这样可以疏缓神经,等会儿睁开眼就不会疼痛。
雪姨!是谁,是谁在呼唤她,雪姨,是谁?
"雪姨慢慢来,不及,月儿会一直等你醒来的。"倾城哭酿着说道,看着明倾雪一点点微丝的变化。
月儿,倾茵,是月儿,明倾雪眼角慢慢的流出泪,倾城擦掉明倾雪的泪水,再次低声呼唤,"雪姨,雪姨。"倾城笑了起来,擦掉眼泪,静心等待雪姨的清醒。
月儿,月儿,明倾雪艰难的睁开眼,不适应光度,睁一下,闭一下,倾城跑到窗边将窗户关起来,房间变的暗淡,再次看见明倾雪真正的睁开眼,她止不住的泪再次流下来,"雪姨,你终于睁开眼看看月儿了。"
"啊……"明倾雪流着泪支支吾吾着,看着眼前的倾城,很激动,真的是月儿,她的月儿,眼泪更是哗啦啦的不住流下来,月儿,你终于来了。
"雪姨,雪姨。"倾城卧着明倾雪的手,哭泣着。
"啊……"明倾雪激动的叫到。
"雪姨,我在这儿,你想说什么?"看着雪姨这样,她心里很不好受,要等雪姨开口,还得等多日。
"啊啊……"明倾雪流着泪,中指指着墙上的那幅画,今日不说,可能就等不到说的那一日了。
"雪姨,你想说什么。"倾城看着雪姨眼睛直直的瞟着墙上的画像,回头看去,怔住,站起身,那是谁?画像上的另一名女子是谁?
"雪姨,她是谁?是我的娘亲吗?"
"啊……"看着明倾雪泪流满面,想摇头又想站起身,倾城蹲下扶助她的手,"雪姨,您不要急,月儿会治好你的。"
"啊……"明倾雪艰难的低着下巴,眼睛一起闭着,然后再睁开。
倾城看着明倾雪回答的样子。试探的问道:"我是月儿。"
明倾雪眼睛再一次闭着眼然后再睁开,她知道月儿很聪明,她知道,眼泪再次流下来,迷离着双眼。
"雪姨,那画上藏着什么东西吗?"雪姨一醒来就指着那画像,说明上面藏着什么,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吧。
同样的,明倾雪眼睛闭着眼然后再睁开,倾城看着明倾雪的眼泪流了下来。
"啊……"明倾雪再一次艰难的指着画像,叫道。
倾城走到画像边上,看着娘亲微笑的看着她,那么和蔼可亲,可惜她早已不在了。
"雪姨,是在这里吗?"倾城指着画像下面的壳环说道。
明倾雪没有闭眼,只有一点微微的动荡,倾城摇摇头,再次寻找哪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里。"倾城看着明倾雪没有闭眼,知道不是这里,再次寻找。
看着年轻时的娘亲和雪姨,倾城抚摸着娘亲的发丝,轻轻的掠过一丝一点,傻笑着。
"啊……"倾城转头看着明倾雪,雪姨的尖叫,看来玄机就在这里,娘亲的发簪。
"啊……"
"雪姨,等等,月儿很快就会找到了。"
明倾雪听了倾城的话,慢慢的舒缓下来,静静的等待着。
倾城慢慢的摸着画上的发簪,发簪中间竟然是硬的,转一圈,旁边又是平的,看来玄机就在中间了。
"雪姨,如果是要转动它,你就眨左眼,是要按住它,你就眨右眼。"
明倾雪没有眨动眼睛,而是直直的盯着发簪。
如果不是转按,那会是什么?难道是要取下来?试试看。
倾城看着墙上的画像,要取下发簪中心很难,要用细小的东西挑出来才好。
倾城在房间来回走了一圈,房间里除了银针,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挑。
倾城拿着银针插进发簪中间的环圈,带着一点点的力气,旋带着它出来,倾城的额头不满了汗水,她顾不上擦拭,慢慢的一圈一圈的将环圈扣了出来。
环圈掉落,里面只有两小卷的纸条,倾城取出纸条,拿着它来到雪姨的床边。
"雪姨,是这个吗?"
"啊……"明倾雪眨着眼,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这纸条被她藏了十五年,终于被月儿拿到手了。
听力好的倾城,听见外面传来细小的脚步声,倾城转头看着明倾雪,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轻声呼唤,"雪姨。"
"啊……"明倾雪也感觉到情况不妙,知道月儿是不会离开,想弄清楚是谁操控她?明倾雪用力的摇着头,头摇不动身体换动的床,发出吱吱的声音。
"雪姨,你不要这样,月儿马上就走。"倾城将纸条放进怀里,依依不舍的看了明倾雪一眼,飞身出了偏院,雪姨,月儿还会来的。
"雪儿,你醒了。"男子飞身急速停留在女子身边,笑意满盈的抚摸着女子的额头。
明倾雪闭着眼睛,无视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刚刚她大意了,幸亏月儿耳力好,能分辨出来,及时离开,否则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