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芳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太劳累了,得了眩晕症,一旦发作起来,就感觉天旋地转,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只有躺着要舒服点。
眩晕症也分为:前庭性眩晕、前庭中枢性眩晕和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前庭性眩晕发病很突然,一般持续数分钟至数小时,表现为旋转感(运动感),常常会有耳蜗不适的症状,但没有意识障碍。而前庭中枢性眩晕一般是由椎基地动脉供血不足、脑供血障碍、脑膜炎、脑瘤等引起。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一般是由于突然站起导致脑供血不如,引起的眩晕。
林晓峰害怕张琼芳的眩晕症是属于前庭中枢性眩晕,不过摸完脉后就松了一口气。张琼芳患的是前庭性眩晕,在美梦空间中学习的方剂中有治疗这种眩晕的方子。
“近段时间都没有发作了,每次发作去医院都要治疗个三四天才好,你要是有方子给我配点药也行,以后发作的时候就可以不用过去医院了。”张琼芳看到儿子这么关心自己,非常的欣慰,不管着个药有没有作用,她都会收下儿子的心意的。
“那行,我明天就去城里给你抓药。”林晓峰高兴的说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小峰,你今天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快去洗漱早点去休息。”林建国见时间不早了最后发话做了个总结。
林晓峰洗漱完后躺在床上,想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感觉是非常的不真实。要是没有得到美梦系统现在可能还是个苦逼的网约车司机呢。还是好好的修炼开元决,毕竟开元决才是美梦系统学习的基础。
第二天一早,林晓峰就起床去围着田边跑步,跑完步回来就看到张琼芳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过早饭,乘着现在凉快,林晓峰给张琼芳说了下带上钱就骑着电动车去城里去了。
来到城里,人群熙熙攘攘,到处都是商铺的叫卖声。林晓峰骑着车来到了雍城最大的中药铺康惠堂。康惠堂的创办者是雍城名医刁仁国,不过现在刁仁国已经基本上不在康惠堂坐诊,现在康惠堂的实际管理者是刁仁国的儿子刁庆江,而坐诊的则是刁仁国的徒弟,号称阎不收的阎志文。
“你好,请问是看病还是抓药?看病请在我这里排号,抓药请去中药柜台。”一进药铺,就有个药铺伙计问道。
“我抓药,请问有笔和纸吗?我忘记带药方了。”林晓峰现在才想起,忘记在家里把药方写好在拿过来抓药,现在只有借下纸笔把药方写下来。
伙计诧异的看着林晓峰,哪有抓药不带药方的,现在要纸笔难道是要现写出来?就是现写也要能记住药方吧,中药药方可是精确到克的,多一克少一克说不定就影响到了药材的效果。
“好的,请这边……请问你是用钢笔还是毛笔。”药铺伙计把林晓峰带到一张空桌子前又问道。
“毛笔,谢谢。”林晓峰在梦境空间里学习的时候,给病人看写方子都是用的毛笔,在他想来开中药药方就是要用毛笔。
药铺伙计听到林晓峰就更加诧异了,要自己写药方,还要用毛笔。现在学习毛笔的年青人真的是很少了,要么是家传的影响,要么就是某西方面的需要才学习毛笔的。就像是小东家也是因为刁仁国的影响才学写得毛笔,还写得只能算是看得过去。这个年青人别只是心血来潮想秀一下,最后却是写得歪七扭八的。不过作为一个伙计也管不到别人用什么写,只有把毛笔和墨汁准备好。
林晓峰见伙计准备好了笔墨纸张,拿起毛笔沾上墨汁就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由于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用毛笔,前面几个字写得不怎么好看,不过慢慢的找到了感觉,写出来的字是一气呵成,力透纸背,很快就把药方给写了出来。
药铺伙计看到林晓峰写得前几个字就感觉之前自己是想对了,这么年青哪里能写好毛笔字,不过越看到后面越是惊讶,感觉后面的字就像是书法家写的一样,虽然不懂,但是看起来就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林晓峰写完药方放下毛笔对着纸张吹了吹,想让纸上的墨汁快点干掉,然后抬起头看到一脸吃惊的药铺伙计,心里也有点暗喜的说道:“谢谢你啦,我现在就去抓药。”
“额……不用谢,不过你最好还是把药方给阎大夫看看,怕万一你把药方记错了点。”药铺伙计看到林晓峰这么客气,也好心的对林晓峰说道。
“没关系的,我不会记错,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林晓峰也和颜悦色的对伙计说道。药方当然不可能有错,这就是记在自己的脑中的,要是错了也是美梦系统教错了,不过美梦系统会教错吗?当然不可能。
“诶……要是你自己带来的药方吃出问题了,我们药铺可不负责任啊。是药三分毒,药这东西弄错了很有可能出人命的。”药铺伙计还想劝劝林晓峰。
“不会的,我相信我的药方,出了问题也不会来找你们的。”林晓峰打定主意就按他写的方子抓药。
药铺伙计一边收拾一遍嘟哝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晓峰虽然听见了伙计的嘟哝,但是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毕竟伙计也是好心。拿上已经干透的药方走向中药柜台,让柜台里的抓药师傅给他划价抓药。正在这时,从中药柜台对面的一间诊室里传出了哭喊声:“阎医生,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家老头子吧……”
林晓峰听着这声音有点熟悉,好像是邻居高大娘的声音,他对着抓药的师傅说:“师傅,我等下来拿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就向着传出声音的诊室走去。
诊室的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林晓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了人群,看到诊室里面一个老太太正跪在地上,检查床上面正躺着一位老大爷,老大爷脸色苍白的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对老太太说点什么,却因为病的太重一直坐不起来。而在老太太的对面有一个中年医生和一个青年医生脸色阴沉的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