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在这已经住了两天了,第一天,郭晓别突如其来的人叫走,第二天,商樱做了汤,结果商墨发现这的盐没有足够的纯,于是教商樱提纯盐,今天,商墨喝着放了提纯后的盐的汤,看着走进来的郭晓和不知名字的客人。
“商墨,我带了来跟你认识。”还没进门,郭晓就开始大喊。
“小小,要是你说谎,就罚你绕京城跑两圈。”鱼邪看着眼前得意的人,吓唬道。
“哼,看着吧。”
“商墨,这是鱼邪,王爷的门客。”说着,郭晓转过头,“看吧,这就是商墨,比你好看吧。”
“你好,商墨是吧。”鱼邪看着眼前的人,确实不逊与自己,小小别被勾走了心。
“你好,我是商墨。”
“我们家小小还小,给你添麻烦了。”
“不会,我要多谢他帮了我许多。”
“嘿,谁是你家的,别乱讲。”看着眼前不理自己的两人,郭晓生气了,“够了,你们两个。”
……
话说今日郭晓郁闷的坐在躺椅上。
“哎。”
“哎”
商墨看着是不是叹气的郭晓,“我说你怎么了。”
“商墨,你说,为什么我们建的堤坝总被冲垮,眼看又是一年到了,又发生水祸怎么办啊?”
“哪里发生水祸?”
“还没发生呢。”
“那你干嘛郁闷。”
“你是不知道,王爷的封地,每年都会发生水祸,我们虽然总是提前做出准备,但总是会发生些无法预测的事情,皇上太坏了,将那么个地方给王爷。”
“呵呵”
“你笑什么?”
“你等一下。”说着,商墨走进屋子,拿了什么出来。
“啦,给你。”商墨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郭晓
“是什么啊。”郭晓结过,翻开,“这是,堤坝图?好像有些不同。”
“嗯,是不一样,我想了好几天了,具体的话还需要根据需要来更改。”
“商墨,这东西好用吗?”
“这我不知道,没试过,不过应该比现在的好用,起码结构上更抗力。”商墨回答。
“商墨,你太好了,我这就告诉他们,看可行性有多少。”
郭晓兴奋的跑到正在商量这事的鱼邪处。
“不行,这种方法试过了,结果是水一冲,坝就榻了。”
“那年的水势太大才会这样的,这几的水势明显变弱了。”
“不行,我们不能拿百姓的损失开玩笑。”
“鱼邪,你看看这个。”郭晓兴奋的举起手中的东西。
“是什么。”鱼邪接过郭晓书中的东西,展开。“这是?小小,你哪来的?”鱼邪大声问。
“怎么了?商墨给我的。”
晚上,鱼邪望着夜空,手里拿着那张图纸,怎么了,是商墨给我的,脑海里想着小小白天说的话。
“是个不错的人啊。”鱼邪感叹道。但愿他为王爷所用。
“主公,从这来看,商墨确实是有想法的人,您不妨可以试试他,看他是否有足够的价值。”
“嗯。”夙轩辕端起桌上的杯子,小小的喝了一口,接着道,“听说那人是郭晓那小子带回来的。”
“是的,小小还小嘛,贪玩了点,但这人应该还不错。”
“你就不担心。”夙轩辕戏谑的看着鱼邪。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鱼邪硬声道,“王爷还是考虑考虑商墨这个人吧,听说他和二皇子新收的食客是旧识啊。”
“呵呵,随便你吧。”夙轩辕看着自己满意的门客,“把那个叫商墨的人叫来吧。”
“是,主公。”
另一边
“商公子,我家王爷有请。”
商墨看着眼前的家仆,“请问你家王爷找我什么事啊?”
“小的负责请公子,并不清楚为什么,还请公子跟我走一趟。”家仆面无表情的说。
商墨看着毫无表情的人,虽说这几天见惯了这样的家仆。还是很无奈,所以说郭晓虽然聒噪,但跟他们一比,还是好太多太多。
“见过王爷。”商墨第一眼看到夙轩辕是感到威严的,虽然此后曾一度怀疑这种感觉,但此刻的她确实是感到了上位者的气息的。
“你就是商墨。”
“是。”
“听说那精奇的堤坝图纸是你画的。”
“是的,王爷有何疑问?”
“疑问没有,我打算在水祸最频发的邑水运用,你有前去的意愿吗?”
“任凭王爷调遣。”
出发前商墨收到曹平的邀请
“王爷你就不担心那个叫商墨的人出尔反尔,虽说图纸在我们这了,但毕竟有人指导和自己瞎忙活是有天差地别的。”
“不会。”夙轩辕走了一步棋。
“主公会不会太自信了。”
“鱼邪,他带了郭晓去,他在避嫌。”夙轩辕不慌不忙的回答,“你输了。”
“噢”鱼邪看着自己已回力无天的棋盘,懊恼叫了一声。
“商墨,我想单独与你聊聊。”曹平替商墨满上茶后说。
“不用了,是自己人。”商墨看了看不愿意离开的郭晓说。
“这样啊,那我就明白了,但你不觉得可惜吗?你毕竟是学者,你跟的那位毕竟以武为名啊。”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何况我也不算学者吧。”
“呵呵。”曹平忍不住笑了,“没关系,虽然你拒绝了我,但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你不嫌弃的话。”商墨举起手中的茶杯。
“希望以后能再这样聊天。”
“有缘的话。”商墨回答的模糊。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