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伤风败俗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寝室看门的李大爷。
我很纳闷,我这是照顾自己的恩人,怎么就伤风败俗了?
别说咱们俩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也是你情我愿,怎么能说是伤风败俗呢?这个帽子扣的是不是有点大了?
“大爷,您误……”
我刚想解释,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谁,谁是你大爷,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孙子,少给我套近乎。”李大爷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还好你不是我们李家的子孙,要不然真的就家门不幸了。”
这老家伙搞什么呢?难道没有人告诉他,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吗?难道没人告诉他现如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吗?难道没有人告诉他……哥们儿我是好人吗?
“几个意思?”我看着李大爷,询问道。
一句话说完,我看向李大爷那满脸皱纹的脸颊,他深邃的双眸流露出四个字……刚正不阿!
“没意思……”李大爷白了我一眼,随即表情严肃地说道:“我,我要去教务处告诉校领导,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紧张起来,心中暗骂陈建南这个乌鸦嘴的同时,一个健步冲动门口,连忙拉住了李大爷。
还不等我开口说话,李大爷连忙说道:“你,你想干嘛?快,快点放开我,难道你还想杀人灭口吗?”
我说这李大爷不单单性子比较急,想象力也不是一般的丰富啊!这什么跟什么?咋就扯到‘杀人灭口’上了呢?
“大爷,您误会我了,我真是……那啥,你别打断我,先听完说完好不?呃,您先抽支烟……”我着急忙慌地说道,可仍然没能将话说完。
“咋滴?想贿赂我?门都没有,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不就是学校公认的第一笑话秦天嘛!”李大爷言语中讽刺意味失足,看着我气得直跺脚说道:“学校如此神圣的地方,你不单单在这败坏风气,还抽烟污染空气,甚至还打架惹校领导生气,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大爷,您别激动,身体要紧。”看着李大爷气的面红耳赤,我连忙安抚道。
别到头来没解释清楚,再将李大爷给气出个好歹来,那他们家的儿女就该找我出气了……
“激动?我能不激动吗?你知道嘛,我小时候,是多么想读书,家里穷没钱读。而你们这群小王八羔子,有机会不好好读书,将来走上社会,有你后悔的。”李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我再次说道:“世风日下啊,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的。你也不要记恨我,我这么做,完全是在帮你,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金不换。孩子,你还小,以后就能知道大爷我的良苦用心了……”
李大爷一阵苦口婆心的教导后,摇头看了我一眼,那失望的眼神,看的我直接懵比了。
谁,谁说这老爷子没读过说?说出的话,一连多少个成语,其中有两个,我还不知道是啥意思。
我寻思这,让李大爷说几句,等他老人家气消了,我再说几句好话,说不定他就不去教务处告发我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事故又TM发生了。
“天,天,快,快抱紧我,我好冷……”
寝室中,传来马欣怡动听且虚弱的声音。
“看看,看看,现在的女孩子,还知道礼义廉耻吗?不行,我现在就得去教务处,向你这样的害群之马,绝不能姑息。”李大爷气愤地说道。
“大爷,我的亲大爷,您能不能给我说句完整话的机会?”我欲哭无泪地说道:“她,她生病了,我这是……”
我的话,又被打断了。
“你这孩子,居然还撒谎骗人?除了杀人和放火,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朽木不可雕也,烂泥终究还是扶不上墙的。”李大爷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意思是,哥们儿我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呗!
“大爷,您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吗?”
说真话,我此刻很不爽,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李大爷这么说也就罢了。关键是我这还没尝到甜头,就被他给一阵数落,就差说我是披着胶皮外衣的恶魔了。
“怎么?我说你说错了吗?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社会的大毒瘤。”李大爷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尼玛比披着胶皮的恶魔还要狠,我以前咋没有发现这老家伙嘴如此恶毒呢?
“老头,够了哈,你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我没好气地看着李大爷说道。
软的不行,哥们儿我就来硬的,我就不信李大爷软硬不吃。
“咋滴?你还想打老头不成?”
李大爷双手掐腰,抬头挺胸的模样丝毫不惧我分毫。
我草,软硬不吃,我该咋整?
打老头,我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传出去的话,哥们儿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李大爷却一扭头,走了。
“老头,有能耐你站住,看我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寝室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听那声音,貌似憋了许久。
“哈哈……咳。”
“贱男,你丫的躲在卫生间里,就是为了看我笑话?”
我一脚踹开卫生间门踹开,随即传来一阵排泄物的恶臭。
“呀,天哥,人有三急,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告诉你,我陈建南可不是那种……”
陈建南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迅速逃离,太…太TM臭了。
很快,陈建南强忍着笑走出卫生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模样,我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贱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上演这么一出?”我指着床上的马欣怡,看着陈建南说道。
“呀,天哥,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对天发誓,这样的结果绝对超出我的预料。”陈建南看着我,一脸委屈地说道:“我也没有想到那老头会说你是衣冠禽兽。”
“我草,我草,你妈了个啵的,你才是衣冠禽兽,你们全小区都是衣冠禽兽。”我没好气地踹了陈建南两脚,说道。
“呀,天哥,我真的不知道,念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陈建南边躲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