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丞相再次的到来,韦霸天显得有些不耐烦,虽然心里不耐烦,但是表面上表现的风平浪静,心想这个丞相留着说不定以后会对自己有用,朝廷中有丞相一个棋子,以后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而丞相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表面上是与武林神殿联盟,实际上是想借武林神殿之手除去可能会对他篡位造成威胁的对手,那么以飘雪山庄的种种动作来看,飘雪山庄一定会插手此事,所以,丞相想迫不及待的除去飘雪山庄,可是消灭飘雪山庄并不是韦霸天想要的结果,因为消灭飘雪山庄对他毫无意义,也没有丝毫好处,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杀了青枫与何神医,这两人对他来说才是威胁,所以最后韦霸天只是答应丞相考虑考虑消灭飘雪山庄的事,并没有答应下来,而丞相哪里会不知道韦霸天的心思?这明显就是在拒绝自己,心里虽然知道,但也是没有表现出来,留着这层关系,说不定以后还对自己做有用。所以,这顿饭是不欢而散。
“盟主,为什么丞相每次来都是请你出手对付这个或者那个的?”徐之昊待丞相走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脸狐疑的问道。
“呵呵~我和他都是相互利用彼此罢了,对我没利益的事我是不会做,他想借我之手除去飘雪山庄,为他以后谋朝篡位铺路,我可没那么傻,飘雪山庄虽然容易对付,但我要的是除去青枫与何挚天,并不是飘雪山庄”韦霸天呵呵轻声笑了两声,一副看清彼此的表情坦然的说道。
“盟主,以你的实力还需要利用她吗?”徐之昊不知道韦霸天为何要利用当朝丞相,便疑惑的问道。
“徐护法啊,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糊涂了,丞相他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后我们做事,朝廷想要干涉的话,我们可以利用丞相劝说皇上不要干涉,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得罪朝廷,做事不就方便多了吗”韦霸天一副失望的表情看着徐之昊回答道。
“是,属下明白了”徐之昊突然拱手,声音有点大的斩钉截铁道,还把韦霸天吓了一下,韦霸天更是崩溃的看了一眼徐之昊,站起身来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第二天一早,皇上刚起床整理好衣服,身旁的跟班太监就出现了,看着皇上一脸担心的说道:“皇上,据跟踪丞相府的士兵说道,这些天,丞相已经连续两次夜晚出行武林神殿,每次都没带多少人,只带了两名打手”。
皇上一听,一脸震惊,随后眼睛眯了起来,想着丞相到底想干什么,迟疑了几秒钟,皇上对着那名太监说道:“知道了,先别把这件事传出去,继续跟踪,如有背叛朝廷,立即诛杀”。
而这个时候,青枫也是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洞口走了出去,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挥舞了起来,他练的剑法并非缥缈剑法,而是魏权所传授给他一半的冲天九式,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青枫靠着水灵兽的灵气补充内力,很快的冲天九式就练会了,并且能收发自如,如此般的天才实在是少见,一个星期就能练会冲天九式剩余的无招,而且青枫还发现一件怪事,那就是吃了一个星期水灵兽的肉他发现,自己的经脉不时流过一丝清凉之意,这种感觉让青枫感觉浑身很舒服,一丝疲劳之意也没有,接着他决定,炼化赤阳力,准备修炼赤阳神功,现在的他修炼赤阳神功必须还要承受一般人所不能忍的热性,一旦忍受不住,那么走火入魔就是最后的结果,因此,每当青枫感觉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就会想雨竹和魏权,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也只有他们能够让青枫燃烧起心中坚定的毅力,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何神医在身边就能修炼赤阳神功了。很快,两个时辰过去了,但这两个时辰对于青枫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承受无比的煎熬,青枫双手放于膝盖处,长舒了一口气,感觉体内的力量又增强了不少,只是他没有将赤阳力一次性用完,剩余了一点就着下次修炼,一次性修炼太多,会让他承受不住燥热,那样容易使自己走火入魔,他不傻,这么危险的事青枫可不会去做。修炼完赤阳神功,青枫觉得得去城里铸造一把佩剑,虽然冲天九式练成,但毕竟用的是树枝,这样一来,冲天九式就发挥不出它本来的威力,想着,他便起身,决定前往洛城,万花镇虽然近在眼前,但没有一家铸剑所,青枫只好无奈的选择去洛城看看。
“救命啊,救命”
就在青枫起身刚走出几步时,左边的山头传来一阵呼救声,听这声音很急促,有种恐慌,青枫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便脚步一抬,朝着左边山头飞去,当他到达山顶之时,只见四五个黑衣蒙面人追着一名女子,这名女子一句左手按住胸膛,右手提着剑当做支撑,步履蹒跚的拼命向前跑,可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甩掉那些黑衣人,于是,短短十秒,眼看那些黑衣人就要追上了,青枫右脚一蹬,笔直的朝着那几名黑衣人而去,如今的青枫已不是从前的青枫,现在的他威力大增,靠着赤阳神功顺利升居武圣低阶,所以,对付眼前这几个黑衣人,青枫还是很有信心的。
砰砰砰~一瞬间,那几名黑衣人接连倒地,挣扎的站起来看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那些黑衣人二话没说,朝着青枫挥剑而去。
只见青枫以不寻常的速度,迅速抢过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长剑,刷刷刷几声,那几名黑衣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脖子处也是一道长长由剑划破的伤口,一时间,那几名黑衣人倒地身亡。
收拾完黑衣人后,青枫突然想起刚刚那受伤的女子,随即向后看去,只见其坐在一颗大树下,一副虚弱的表情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