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5岁便早早上了初中,他的自制力,记忆力和控场力都比一般的同龄人强很多,8岁时他就上了重点高中,同时慢慢接触了军事,11岁上了大学,15岁考博,成为年纪最小的博士后,然后便开始了真正的军旅生涯,虽然只是短短七年,但他却从最低等的士兵劈荆斩棘22岁成为了年纪最小的军旅两位布防官中的一位,另一位则是他的爷爷。22岁也就从回校园,但依旧还是会有任务,他的父亲在一次以少敌多的战斗中不幸去世,他的母亲也随之告别那年他才6岁,”姥爷喝了口茶,忆熏大概知道了这些伤疤是如何而来,而他却在背后默默承担了多少?忆熏也不知道。
“漓家以前并没有如此的昌盛,只不过是一个小家族,而每5年便换一代继承人,但若当地好可以连任。漓爵堤这一代有17位继承人而他却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恰恰,是下一代我们公开的继承人。在他21岁那年全省发生了金融危机,不少机构都因此倒下,那年忌誓闻讯赶回,以自己的一切为代价用一年的时间将漓氏集团开发到如此昌盛国内外知名的公司,那些努力也是常人不可能知道的。而忌誓这个乳名就是董事会元老赐给他的,风乱无忌,悔诺嘘誓。千轻…………你有没有一个像戒指一样的吊坠挂在黑色的绳子上?!”经姥爷如此提醒,忆熏才想起,自她从孤儿院走出有条链子院长让她收好,她那时见这玩意样式还可以便收下了。
“姥爷,您说的是这条么?”
随即忆熏从脖颈间拿出一根项链,姥爷频频点头“没错就是这条,千轻,你相信你其实在11岁以前就认识忌誓么?”
“这…………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有记忆的那年起我就已经12岁了。”
“哎,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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