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9
陵阳人朱尔旦,性情豪放,只是反应有些迟钝,所以虽然学习很用功,却还没有出名。
有一天,文社的人在一起饮酒。有人跟他开玩笑说:“你有豪放之名,如果能在深夜到十王殿,把左边走廊的那位判官背到这里来,我们大家凑钱设宴请你。”
原来,陵阳有座十王殿,殿里供的神鬼像都是木雕的,但经过精心装饰,他们都跟活了似的。站立在东庑的判官,绿脸红须,相貌尤为狰狞可怕。有人曾在夜里听到过两侧走廊有拷打讯问的声音。即使大白天进去,也叫人毛骨悚然。
因为朱尔旦豪放胆大,所以文社的人就拿这件事来刁难他。但朱尔旦却不以为然,只见他对大家笑了笑,真的奔十王殿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就在门外大叫:“我已经把髯宗师请来了!”
文社的人一听喊叫,都站起来了。这时,朱尔旦背着那个木雕的判官进了屋,把他放在桌子上,给他敬了三杯酒。文社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发抖,一个个坐立不安。他们只好请求朱尔旦把判官背回十王殿。
只见朱尔旦又往地上倒了几杯酒,他祷告说:“弟子放浪无礼,大宗师千万不要怪罪。寒舍不远,如果宗师大人高兴,请随时来喝酒,千万不要见外。”说完,这才把判官背走。
第二天,文社的人践约宴请朱尔旦。他喝到傍晚,才半醉而归。但他觉得意犹未尽,便挑灯独饮起来。忽然,有个人掀开帘子进来了,朱尔旦一看,竟是判官。他连忙起身,对判官说:“看来我快要死了!前天晚上冒犯了您,现在您就要惩戒我了!”
判官抚了抚浓密的胡须微笑着说:“不是,不是。昨天承蒙你盛情相邀,正好今夜得空,故特地前来造访。”
朱尔旦听这么一说,非常高兴,连忙给判官让坐,又是洗杯盘,又是生火烫酒。判官见他忙个不停,说现在天气和暖,可以喝冷的。朱尔旦便将酒壶放在桌上,跑去告诉家人准备菜肴果品下酒。谁知他妻子听说是判官,害怕极了,劝丈夫不要与判官一起喝酒,朱尔旦不听。他把酒菜备齐后端到桌子上,与判官开怀大饮。
朱尔旦边喝边问判官姓氏,判官说:“我姓陆,没有名字。”跟他谈起天文地理,陆判官竟应答如流。
问他会不会作八股文,他答道:“文章的好坏是可以分辨得出的,阴间的诗文,与阳世大体相同。”
陆判官酒量过人,能连饮十大杯。朱尔旦因喝了一天的酒,不知不觉醉倒了,便伏在桌子上睡下了。等他醒来时,已是烛光昏黄,鬼客早已离去。
从此以后,陆判官每隔两三天就到朱尔旦家来喝酒,有时喝到深夜,就和朱尔旦同床而睡。朱尔旦拿出自己的文章向他请教,他用红笔勾划,总说朱尔旦作得不好。
有天晚上,朱尔旦喝醉酒先入睡了,陆判官还在自酌自饮。忽然,朱尔旦在醉梦中感到腹部有些痛,睁开眼一看,竟是陆判官在给自己清理肠胃。朱尔旦以为陆判官要加害于他,陆判官解释说,你的文章作不好,是因为心窍被堵住了,所以我从阴间挑选了一颗最好的心替你换掉。
天亮时,朱尔旦解开衣服一看,发现伤口已愈合。后来,朱尔旦的文章果然大有长进,读书也能过目不忘。过了些时候,朱尔旦拿出文章给陆判官看,陆判官说:“可以了。只是你的福气薄,不能做大官,中个举人而已。”
朱尔旦问:“什么时候能中举?”
“今年必能夺魁。”陆判官说。不久,朱尔旦在府考中夺冠,继而又在乡试中名列榜首。文
社里的人向来喜欢嘲弄他,看到他应试的文章作得很精彩,无不吃惊。仔细询问,才知道换心的事。大家纷纷求朱尔旦在陆判官面前引荐,愿意和陆判官结交。陆判官听说后很痛快地答应了。于是,大家设宴等待他。
初更时,陆判官来了,只见他红胡须不断飘动,目光闪闪如电。众人大惊失色,哆嗦得牙齿直打颤,一个一个都溜走了,只剩下朱尔旦和陆判两人在哪里开怀畅饮。
光阴飞逝,一晃30年过去了。有天晚上,陆判官告诉朱尔旦:“你的寿数不多了。”
朱尔旦问还有多久,他说仅有五天。朱尔旦希望陆判官帮他延长寿命,但陆判官说:“这是天命,人不可违抗。况且,从达观的角度看,生和死是一回事,生即死,死即生,何必活着就快乐,死就悲哀呢?”
朱尔旦认为这番话讲得有道理,便准备后事,五天后,穿戴整齐地死去了。
这是聊斋里颇为动人的一个故事,为人豪放不羁,纵是判官也是知心好友,况且福兮祸兮,又怎么知道一定是坏事。
2014年09月03日,28°,多云,西风
宜:普渡,捕捉
忌:开市
就这样奢靡了几天之后,没有了工作,也不必担心每天早睡早起,但是突然发现过的毫无意义,虽然我仍旧不知道自己喜欢那种生活,但是现下的不是绝非我钟爱的。
就这么一天醒来,外边早已经阳光灿烂。如今依然晚秋,之前几天早上寒风凛人,躲在家里没出去,再看着如今的明媚之日,下定决心不再这么赖在家中,于是拉着云赟去另一家我去过的,手法很不错的按摩店,同时心中不停的感慨,以前按摩完总感觉意犹未尽,这下可以让人按摩到舒服透为止了。
“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的享受。”我之前尝试过一次,那感觉,舒服到骨子里,所以特地也让云赟享受一下。
云赟见我说的心花怒放,当即就跟我跑了出来,为了不让云韵捣乱,我们特意背着她偷偷出去的。
先去桑拿一把,洗桑拿最爽的莫过于去蒸汽室来蒸一把,原因在于,没人能够呆的时间比我长,果然比到一半,云赟就窜了出去,惹得我心中隐隐自得,把毛巾往脸上一盖,开始全身心的呼吸这燥热的空气,头一低,就这么歪过去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口中不知道塞着什么,不过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胃中一阵犯呕,可是除了点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整个身体晃晃悠悠,应该是在车子里,随着这个车子颠来颠去,再加上车上那股浓郁的汽油味,我没吃饭,这下真是晕的不行。
全身上下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好不容易等到车停了,刚感觉好一点,接着车的后备箱就被打开了,我被一个大汉拖起来丢进一个大坑里,转眼一看云赟也被五花大绑,被丢了进来,我们就像粽子一样在坑的底部。
接着就不断地有土扬到我们身上,我和云赟挣扎着要站起来,心中恐惧莫以名状,不会是想把我们活埋吧!大坑约有一米多深,我们两个呜呜的叫个不停。
这时听得旁边一个家伙哼道,“直接给他们两枪不行了吗?叫的人心烦。”
另一个看了看我们,摇摇头,“不行,子弹是有数的,不能乱用。再说,看着他们一点点挣扎不更好玩嘛。”
渐渐,身子越来越重,身上的土已经快淹没我的头,没想到尸鬼都没整死我们,原本觉得命大,没想到栽在这里。我心中已经绝望了,没想到会是这种死法,一点点闷死。那边的云赟已经不动了,估计已经认命了。现在只想来个痛快点的,要是也碰见一群打地洞的老鼠或是蚂蚁一点点啃食就恶心了。
正在暗自祈祷的时候,猛然听见一声枪响,接着一个家伙就跳下来,扶起了云赟,开始给他解绳子,然后又替我解开。
云赟松了松手腕,眼神中那种劫后余生的感概分外的多,“多谢了,敢问阁下是?”
那个壮汉笑笑,声音尖锐而妩媚,“哥哥,是我啊!”
我一惊,竟然是云韵的声音,看来这下真有救了。好不容易翻身上了,一看到那辆车,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趴在一旁一阵乱吐。没想到云赟也趴在路边不住的而干呕,我没好气道,“你小子不是不晕车吗?”
云赟仰过身子,面容扭曲的说,“我空腹才晕车,我去,原本打算晚上搓一顿的,今天都没吃饭,胆囊差点没吐出来。”
这晕车真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有个家伙很不理解的说,“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晕车,小时候我就经常跟在车屁股后面跑,就感觉那股味道太好闻了。”
然后我不屑的想,所以你就是个替人开车的命。要是开着窗我也不晕啊!关键蒙在车厢里,实在受不了。尤其是那股子味道,不是汽油味就是什么香巾,实在让人受不了。
等到我俩缓过劲来,四肢酸软无力,差点被人家活埋的感觉,互相看一眼都有些后怕。真不知道要是被埋在地下,那么窄的空间,会不会也晕。之后就是饿,很饿。云韵向前一指,说前面有灯光。原本打算开车过去的,可是现在一见汽车腿就软,云赟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我们只好一人扒了一件看起来合适的衣服,总感觉不伦不类。
等走了二十分钟,才找到一个灯火比较通明的地方,我和云赟连忙找了个面馆,狼吞虎咽了起来。然后又找到一个卖衣服的,他们钱包现钞不多,我们也就尽量凑活了,好歹买了一整套衣服出来,再跟云赟讨论下一步怎么办。
这次要不是云韵赶来,真是栽到家了。云韵向我们解释,原本她是待在家的,突然来了一伙人,撬开屋锁之后,就冲了进来。之前好在她比较警觉,觉得不妙,提前到其他楼层躲了起来。等到里面翻箱倒柜的时候,就感觉问题大条了,连忙去找我和云赟,也多亏了跟云赟有点心灵相通的感觉,这才顺着路一路找了过来,救了我们。
这下老窝也被端了,不过细想一下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能一下子把我和云赟在桑拿室里捉走,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和云赟商量了半晌,觉得自己没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只有可能是做的生意。然后恍然,高学长不是说自己被同行所迫,那尸鬼肯定是有人派出来跟他过不去的,找了一圈都解决不了,最后稀里糊涂栽在我们手里,这肯定是打击报复。云韵原本推断是高学长在害我们,可是钱已经打给我们了,而且我们又帮他解决了大麻烦,更重要的是以后若是还有问题,他也只好找我和云赟,所以这一推理,高学长也就没什么动机。
云韵看我这么认真,笑道,“大侦探,不愧是学理科的,思路清晰啊!”
我暗自得意,那是,我可是看过福尔摩斯侦探全集的人物,注意,可不是什么名侦探柯南。现在除了从哪两个死人身上摸出来的手机还有钱,几乎一无所有。这群家伙太可恶,竟然把我和云赟光着身子带了出来,家里肯定也一无所有了,好在银行密码还有。不过也是感觉对方手段太狠毒,竟然直接要把我们活埋,连个严刑逼供都没有。
当务之急,云赟说要跟高学长问清楚什么情况,我说小命要紧,赶紧溜号。最后二比一,无奈又得返回市区。但是虽然有电话,可是我还是把电话给砸了,过分小心,一万次也不打紧,鲁莽冲动,一次也太多了。这可是成吉思汗的至理名言,但是我们又没有陆鹏飞的电话,自从有了手机,谁还会记电话号码。
踌躇了一阵,现在又不敢贸然出面找他,想了想只好如此。
我跟云赟在小巷口徘徊,等了好久才碰到一个吹着口哨的男的路过,趁着周边没人,我和云赟一前一后,我上去拦腰抱住,云赟操起板砖给他来了一下,第一下估计没下重手,那人痛得一嗓子叫了出来。
这下让我们着了慌,云赟又猛地拍了一下,砖头都拍裂了,直接干趴下了。我看着这人的头上,鼓起很大一个包,还好没流血,心惊的看着云赟,这小子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
云赟很无辜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砖头,还没回过味来。这时云韵不耐烦的说,“还不快点,亏你们还是男人呢?要不是我出手,警察都被你们招来了。”
我暗自嘀咕,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这没错。不过想想,都说出了问题找警察,我们这刚被阴了一下,现在看见穿警服的真是两股战战。
连忙把那人抬到僻静的角落,然后在云赟的帮助下,云韵成功上身。之后只要交给云韵去跟陆鹏飞联系就行了。
现在住店都得拿出身份证,实在没办法,折腾了一宿,我跟云赟只好去麦当劳,点了点东西后,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这时是10点左右,这边人还少,过了好一会,突然被人叫醒。就发现陆鹏飞在旁边,看见我们就松了口气,连忙拉着我们进入了一个车中。
下车时在酒店门前,陆鹏飞领着我们进入其中,“这是大老板旗下的,没问题,进来吧。”
刚进去房间里面,就发现高学长在里面等着我们,见到我们连忙做出放心的神色,长舒了一口气,“看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连累你们了,小师弟。”
我和云赟对视一眼,他怎么知道我们是一个学校的。陆鹏飞见状笑道,“知己知彼嘛,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大忙,以后少不得要多接触,我们总的了解一下你们的情况吧!”
高学长拉着云赟的手臂,拍了拍,“大家同门师兄弟,出来社会自然要相互扶持。”
这高学长也算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要不是我和云赟自碰上这档子事,哪里轮到跟他称兄道弟。
我连忙道,“从昨天到今天,如在云雾之中,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陆鹏飞看了看我,道,“我们也是不久前得到消息,这帮家伙要对我们不利,于是正想邀你们商量对策,没想都他们下手这么早。昨天,你们就被人拿走,抓走你们的是警察,不是假扮的,是真的。我们收到消息,连忙去警局,那边等了很久,却说你们袭警逃了。原本我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我愣了愣,“那晚很明显我直接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差点被人活埋。早你们的说法,他们竟然设了个套,他们到底是谁,竟然出动真警察抓我,我们什么罪名?”
高学长道,“罪名没什么,就是拉你们调查一下之前大楼的事件,你用了两千多老鼠,死的死,鹏飞虽然尽量处理,但是很麻烦,警方怀疑我们用这些来掩盖些事情,所以要调查你们。”
云赟冷哼了声,“调查,然后怎么就把我们活埋了。”
陆鹏飞叹了口气,“事实上说你们袭警时,我和高学长都深信不疑,对方安排的很巧,从此即便你们不出现,我也会以为你们逃走了。”
高学长认真看了看我们,然后道,“无论如何,此事因我而起,决不能善罢甘休,放心,我会专门安排你们的安全,保证此事不会再发生。”
我掏出了两个手机的SIM卡,递给陆鹏飞,“这是那个凶徒的,或许对你们有用。”
陆鹏飞讶异的看着我,“你专门把他的手机卡取出来,没带来手机。”
云赟插话道,“我们怕有什么不测,万一对方手机可以被跟踪就惨了。对了,我们现在一无所有,麻烦你帮我补办一下各种证件,还有银行卡。”
陆鹏飞满口答应,正要离去,我连忙道,“我们的家不知如何了,估计也剩不下什么,我们有点东西要置办,也麻烦你了。”
陆鹏飞也不推辞,留下两个电话后就这么离开了。
我一见陆鹏飞离开,连忙向着云赟使眼色,同时嘴里发出嘘声。并且暗自和云韵联络,至于那个倒霉鬼,早已被陆鹏飞送到医院。
我拿起桌上的铅笔,在纸上写道,“你查看一下,这边应该有监听设备什么的,要统统找到。”开始提防陆鹏飞这家伙旧技重施。
云赟虽然很疑惑,但是马上打开电视,开到最大声,拉我坐到傍边,拿过纸笔,“怎么,高学长有问题?”
我实在是心情郁结,到现在还云里雾里,“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我感觉他们似乎有什么再隐瞒我们,我觉得一拿到东西还是立刻跑路的好。”
等了一会,云韵告诉我们,这边果然有一个窃听器。然后我就去冲了个澡,想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只觉得一团乱麻。
等到睡觉时,我和云赟不说话,通过纸笔来交谈,想理清头绪。
首先,我们是受了牵连,而高学长说自己刚得到消息,这可能不太确切。我感觉跟珍珠港似得,英国明明事先知道,但为了拉美国下水,就是不告知他。
我感觉这个高学长似乎也是如此打算,似乎在逼我们跟那股势力反目,至少势同水火。这样他就名正言顺的可以以帮我们复仇的名义出面,我们也就得为他卖命。或许是我史书看多了,往往对待人总是从他们会怎么背弃我开始揣测,因此特别不愿意受制于人。
云韵听完之后,开始大骂这两个家伙不是好人,还什么同门师兄弟,亏我们拼了老命帮他。这点我早想到了,之前也就是陆鹏飞陪着我们,那个高学长估计根本对我们没报什么希望,恐怕我们死了对他而言也是一了百了。反正打死了敌人除外患,打死了杂牌平内乱,他怎么着都吃不了亏。
云赟沉默了良久,毕竟这只是我的推测,虽说八九不离十,推理的顺利成章,但是总不能冤枉人。不过这家伙论起小心来,估计比我更厉害,所以他提出我们明天就走,离开这里。我们都没什么异议,于是商议好之后,就开始好好休息。
原本打算等到第二天,陆鹏飞来的时候,就打算跟他辞行。但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一直到了下午,这家伙才到,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
陆鹏飞打开箱子,一点点的往外掏家伙,“这是你们的身份证,时间太仓促,没办法给你们办真的,只好先用着假的,不过你们身份信息全相符,不会有人看出破绽的。”说着,又递给我两张身份证,“这是替你们做的假的,别忘了上面的名字,路上小心!”
看着这些东西,我心中一愣,这怎么是让我们跑路的东西。
又听陆鹏飞续道,“你们在这始终不太安全,还是躲开吧!”说着掏出了两张银行卡,递给我们,“这是大老板的银行,把钱转存到这上面了。高学长就不送你们了,里面的五十万作为一点心意。你们的事我们尽可能摆平,安全起见,你们还是先躲躲吧!”最后又看了下我,“这次牵连到你们很是过意不去。老板还说,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愣了下,旋即有些明白,“那些手机卡里的电话号码这么可怕!”
陆鹏飞听我说完,笑了笑,没再接下去,算是默认了吧!我们就这样坐着车,被送到了市区外,那里还有辆车等着接着我们。
我对陆鹏飞道,“那么你小心了,对手好像很不一般。”
陆鹏飞点了点头,“不过大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也只是敢对你们下手,所以还是离开好。”
云赟好奇的说,“一直听你说大老板,那个大老板?”
陆鹏飞看了下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大老板,叫吴哲!”
云赟哑然的看着我,我耸肩,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吃惊的。
上了安排好的车,我瞬间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不过想想,好在还有一人一鬼陪自己。人总是这种心态,自己惨不算悲惨,没人陪才是最惨的。
“最关键的是,我们现在打算去哪?”
云赟想了下,“去四川吧,那地头我熟,大不了山里一躲,谁能抓得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