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过一丝绝望,然后想要做些什么却被内心所拒绝。
你有没有过一丝爱,然后想要把握住什么却被自己所阻碍
你有没有过一丝悔恨,然后想要做些什么却被内心所阻止。
这一生,我爱过,绝望过,还后悔过。
“若有来生,我必定屠尽天下人。”
—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
竹林里,两人相对而坐
“那我便不再劝你了,如果你有需要的地方,可以回来找我。”
说话人的手从古琴的弦上掠过,继而放在了古琴上,望向坐在他对面的白衣女子。
“谢谢。”
“你我二人谈何谢谢,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放下曾经的恩怨。”
说话人一袭白衣被风吹起,眼眸低垂。
白衣女子听到这句话后周围的空气冷了下来,原本还算凉爽的天气,被红衣女子周身的冷气硬逼地冷了几分。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若是了解白衣女子的人,听到她这番话的语气,肯定会惊叹,她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说话似水流长了,现在的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冒冷气一样。
白衣男子叹了叹气,看向白衣女子那离去的背影。
白衣女子走出竹林,停下脚步,左手摸了摸垂在身体另一侧的右手
“我又何尝…不想放下这段恩怨呢,但是,我和他,没有可能了啊。”白衣女子苦笑了一声,目光凝聚在一处,大步地走出了竹林
——
“柳伯伯,为什么这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却摆着很多摊子?”
被一个小女孩叫做柳伯伯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望了望天空,暗道一声“不好”
急忙带着他身边的小女孩林璇离开了此地
下一秒,一座纱制的轿子出现在此地,四周有四名白衣女子用剑抵着往前走,轿子上的铃铛一直在晃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个时候是白衣女进城的时间。”
“白衣女?白衣女是什么啊?”林璇扯着柳成的袖子,嘴里咬着自己的大拇指问道
“白衣女是十七年前突然来到城里的,自那之后,这些人每天都准时出现在城内,然后绕着皇城走一圈,再出城。”
“又因为她们都是穿着一袭白衣,又看不清面孔,我们就叫她们白衣女”
柳成捋了捋胡子,带着林璇从刚刚那条街外几条街的巷子里走出来
“十七年前,璇儿还没出生呢,那柳伯伯这些白衣女这么做皇帝伯伯不会生气嘛?”
林璇十分纠结
“这件事,你皇帝伯伯也管不了,就算是我们的丞相也管不了”
——
而此时的丞相府内又是另一风景
“找到她了吗……”与外面相反的屋内,黑漆漆的,突然响起一声沙哑的声音,略有点惊悚的意味。
“还没有。”
软塌上的男人皱了皱眉“继续找……”
他不懂她为什么突然离开,就是这样默不作声的离开了,仿若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门外传来脚步声,下一刻门就被敲响。
“主子(姑爷)!有要事禀报!”多个声音响起。
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多事……
“进来。”
五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人进入了房间内。
青衣男子是清夜宫的南左使冥风。
“姑爷,有消息了,据说是四天前城南的一家酒肆,我们的眼线好像看到了主子。”
软塌上的男人立马坐了起来,吩咐着另一个人给他穿衣“你再说一次!”
冥风只好又重复了一次
“立刻准备马匹!”
男子正要走出门,后面突然传来一声
“主子!有急事启禀!”
男子停下脚步,瞪着后面的蓝衣男子。
“我们在十六州安插的眼线,还有分布在十六州各地的人全被打散了!”
男子愣了一下,缩回准备要踏出门槛的脚,沉声道“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为何,按理说我们在十六州的势力不可能同一时间被灭,但是这个消息却今天才传到。”
“这件事真的十分异常,除非是约定好的同一时间,但也不可能同时被灭而且是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的,而且据说这件事早应该是一个月之前的,但是我也是今天才收到了情报”
“那你们三人呢?”
剩下三人都说了不同程度的清夜宫以及北冥司夜下面大大小小的势力破坏程度。
为什么这突然就有这么多麻烦了,仿佛每次一有什么关于她的消息就会有很多事情阻碍着他要前行的脚步……
……
ps:十六州(主要):灯州,郴州,九州,莱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