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赵玲被抓了起来,不管风颖月如何问她,她都装疯卖傻什么都不答,风颖月也只能等次日张大人来到再做决断了。
次日一早,风颖月便找了一名衙差去县衙请张大人,未到午时张大人便兴冲冲的赶到郑家,他一脸钦佩的看着风颖月笑道:“风颖月不愧为推理奇才呀,只是一夜的时间就破了连环杀人案,本宫真是佩服呀!”
“张大人过奖了。”风颖月一脸严肃轻轻扯了下嘴角。
“那,本官就把凶手带回去了。”说着他便要命领衙差带走赵玲。
“慢着。”风颖月叫住他,浅笑:“凶手你不可以带走。”
“为什么?”张大人惊讶的瞠大眼盯着风颖月。
心想:莫非你想跟本官争功?哼!好你个风颖月,我就知道你管这档子事就没按什么好心,已经够有名气了,还闲不够。贪心不足蛇吞象呀!我到要看看你风颖月要吞多少下去,不撑死你才怪。
风颖月来到张大人身边,漫不经心道:“凶手按乡例,应当浸猪笼沉湖。”
“她杀了人,怎么能让这些村民私设公堂呢?”张大人烦郁道。
风颖月一张俊脸上波澜未生,淡淡道:“她是杀了人,但她是因私通奸夫而杀人,按照乡例奸夫**应一并浸猪笼沉湖。可是,现在奸夫既然已死,那么赵玲就应该照乡例行沉湖之刑,这一点官府是无全干涉的。”
“这……”张大人迟疑。
“风颖月,你怎么也认同这种做法了,你以前不是反对的吗?”赵君茹想不通风颖月的做法,一脸的疑或盯着风颖月。
风颖月瞥了她一眼,脸上依然平静的波澜未生,犀利的双眸在众人脸上一扫而过,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他那锐利的目光。
“对,风公子说的没错,赵玲按照乡规,理应浸猪笼。”这时,村长带着几位长辈走了进来。
“那好吧!既然村长出面,就把凶手交由你处置吧。”张大人心中愤恨的瞥了眼风颖月,好好到手的一个大功竟这样被人给夺了去,确实是气呀。
“那老夫就当人不让了,还请张大人一同去做个见证。”村长恭敬的行礼。
“好,那现在就走吧!”
在人群的拥簇下赵玲被压解到湖边,村民们一边骂着一边向她丢着脏物,几个镖形大汉把她装入猪笼里,在猪笼中放入了几块大石头。
这时,赵大洪和赵大婶哭哭渧渧的跑了过来:“阿玲,阿玲,不要呀……村长,我家阿玲不会杀人的,我求求你了,要明查呀,阿玲一定是无辜的。”
“风颖月,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赵家对你不薄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害阿玲呀?”赵大洪边骂着边冲风颖月跑过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颖月的衣领哭骂着。这时,赵大婶也跑过来,一拳拳的冲着风颖月打过来,恨不得一拳把他给打死。
风颖月站在那一动未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淡淡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更何况我给过赵玲机会,让她说出幕后指使,是她自己没有珍惜,她也从未否认,怨不得别人。”
赵大洪夫妻二人听风颖月这么一说,无力的坐在地上痛哭着:“阿玲呀,你说人不是你杀的,你不会杀人的,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这时,只见村长一挥手,四个大汉便抬起赵玲向湖中走去,待湖水没过他们腰间时,只听村长大喊一声:“沉。”四人同时把猪笼向下沉去。这时,湖边赵大洪夫妻的哭喊声,村民的叫骂声交杂着。
“这是杀人重犯,要看着她死后你们再上来,把尸体交给本官方可。”张大人在湖边扯着噪子喊着。
这时,只见湖中离沉赵玲的地方不远处,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衣蒙面人,只见他从水中冲出水面向赵玲儿跑去。
风颖月见状唇角边浮上一丝淡淡的笑,那笑显得诡异:“等的就是你,你终于来了。竹君,你去求赵玲。”
“噢,知道。”茹竹君心领神会,跟着风颖月飞了出去。
风颖月飞到赵玲沉湖处,用力一挑竹杆赵玲浮出水面,一个转身用内力一推,正巧把赵玲送到茹竹君手中。见茹竹君抓住猪笼便飞向岸边,赵大洪夫妻见赵玲得救,忙上前帮助茹竹君把赵玲放出。
风颖月把赵玲救出转身飞向那黑衣人,黑衣人见状转身钻进水中,风颖月眼急手快,伸手抓住黑衣人的手臂,用力向湖边甩去。那黑衣人并不懂得武功,也只能乖乖的被风颖月扔了上来,代他摔倒在沙滩上时,已是几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众人正感到惊讶,风颖月已踏浪回到岸上,那双深邃不可测的眸子盯着黑衣人道:“你终于来了,梁宁。”
“啊?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死了吗?”众人皆惊讶的瞠大眼看着黑衣人想知道真相。
风颖月冷笑道:“他这招金蝉脱壳用得妙,死的那个人并不是梁宁。”
“哈哈……”梁宁大笑着站起身揭下面布,一脸佩服的看着风颖月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死?躺在郑家神堂的那俱尸体并没有头,你怎么会认出不是我呢?”
风颖月冷冷的看着他笑道:“哼!就是因为那俱尸体,难道你不知道尸体会讲话的吗?”
“愿洗耳恭听。”梁宁饶有兴趣的看着风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