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然是那样的冷清,可是风颖月的心却是如此的烦郁。他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应该从何查起,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插上一手。总之,一切的烦恼从心底一涌而出,让他无法入眠。
人,是感情生物,一直以来,感情对风颖月来说是很遥远,甚至是不存在的,但现在的他真的不再适合破案,风颖月不否认现在的自己很容易感情用事。只是有很多时候让他太过无奈,有些事必须要去做,有些人必须要去救,有些真相必须要由他来揭开。
次日清晨,风颖月和茹竹君刚来到正厅,便见赵大洪夫妇二人一脸的焦虑,赵大洪在厅中不停的走来走去,一见风颖月进来忙苦着脸上前。
“风公子,不好了,又出事了。”赵大洪急道。
“出什么事情了?您请慢慢说。”风颖月若有所思的看着赵大洪夫妇,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大洪苦着脸道:“昨夜,郑家管家死了,死时也是没了头的,我怕……”
还未等他说完,风颖月便截道:“好,我这就到郑家走一趟。竹君,你骑炽焰去镇上报官,让官府误必来人,如果他们还有什么疑意,就说是我风颖月请县太爷来此一聚。”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发。”说着茹竹君转身离去。
炽焰不愧为千里名驹,飞驰的速度不是语言可形容的,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万善镇县衙。茹竹君来到县衙,衙门外并没有衙差看守,于是她便直径走进衙门大堂,来到衙门大堂还是未见一人。
见状,茹竹君心想,这哪里还像个衙门?大白天连个鬼形都没有。心中一气便大喊:“有人吗?有人死了,来报官来了。”
喊了半天仍是没有回应,茹竹君心中更气,拿起惊堂木在桌上不停的拍,拍得桌上的灰尘四起。片刻,堂下已站了七八个衙差,气势凶凶的瞠大眼瞪着茹竹君。
茹竹君讥笑道:“都出来了?我还以为这个衙门里连鬼都没有了呢。”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乱闯衙门,你可知该当何罪?”这时,茹竹君身后站了一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本县的县太爷。见他官服不整懒洋洋的站在茹竹君身后,瞪着一双小眼睛怪声的说着话,嘴上面的八字胡,一边垂下一边向上翘着,惹得茹竹君大笑出声。
县官见茹竹君在笑自己气急,吹胡子瞪眼道:“大胆,本官问话不答还笑,信不信我治你冒犯之罪。”
“我看是我先治你罪才对,大白天一个个都不上堂办公,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还有你,身为一镇县太爷,官服不整,样貌奇怪,应该治你们失职之罪。”茹竹君不服的瞥着他。
县官气得歪着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来找茬的,你。”
“我不是来找茬的,是来报案的。”
“报案?那你不击鼓竟敢直闯衙门,可知该当何罪呀?”
茹竹君听到这‘扑嗤’大笑出来,指着门外笑道:“我到是想击鼓的,可是衙门外的鼓架上根本就没有鼓。你们是不是没饭吃,连击堂鼓都给卖了?”
“你……”县官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堂下的衙差问:“击堂鼓呢?”
“回大人,击堂鼓早就坏了,一直都没买新的,上次大人也说过买来也没用,所以我们就没买。”一衙差上前回着。
茹竹君听后更觉好笑,县官被笑得哑口无言,难为情的说到:“你报什么案呀?”
“和平村郑家的管家昨夜被人杀了,还请大人到和平村走一趟。”
县官听到惊愕的看着茹竹君道:“和平村郑家?不是无头女鬼干的吗?”
“什么鬼呀?你自己查不出来就全怪在鬼身上,哪有这个道理。”茹竹君高傲的昂着头。
县官一听心中不悦:“你先回去吧。”
“什么?你不是又不想去吧,这次可是风颖月叫我来请你的,你若是不去的话就是失职之罪。”茹竹君依然高傲的瞥向他。
县官听到风颖月三字先是一愣,接着疑惑的问:“你说的风颖月,是不是那个破过很多奇案,有推理奇才之称的风颖月?”
“正是。”
“好,那本官就随你走一趟。”县官痛快的应下了,可心里却想着另一会事。如若风颖月能查清此案的话,便不用自己费心向上面交待,案件自然查得一清二楚,自己也可以上报朝廷立下一功,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