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乃是外邦进贡的贡品,是非常珍贵的。紫罗花有安神的做用,经常劳累失眠的人睡前在香炉里加上点紫罗花这种香料,不仅睡得好,就算是有人把他抬走都不会察觉到,更重要的一点,紫罗花还有杀虫的做用。凶手知道何宪名有点檀香的习惯,于是就偷偷的在他的香炉里放了紫罗花粉,可是凶手百密一疏,杀人后她把整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可偏偏就忘记床下了。你们看。”风颖月说着走到何宪名的床边,用折扇挑起床单。
“噢,是真的。那你怎么就能认为,这紫罗花的檀香不是大公子的呢?”严华问到。
“其实,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圆凳。”风颖月淡淡一笑,指着何宪名上吊的那个圆凳,瞥向茹竹君。
茹竹君会意道:“对,就是这个圆凳,那天晚上我来的时候,这个圆凳就是这个样子放在桌边的,并没有躺下。”
“那又能表示什么呢?”众人又疑问。
“很简单,最后的凶案现场,这个圆凳是躺下来的,凶手制造了一个何宪名自杀的假像。这就说明,茹姑娘来的时候,凶手还在房间里并未离开,等茹竹君走后她才放倒圆凳离开这里。更重要的是,凶手疏忽了一件事。”风颖月解释着看向阮皓轩,她眼中完全没有惧意,有的只是恨。
“什么事?”
“就是何宪名的身高,线子的高度加上何宪名的高度,根本就够不到凳面,一个人真的想自杀的话,还用得着这样做吗?”风颖月轻叹。
“是呀,风兄弟说的有道理。”严华说着看向何书岭。
只见何书岭紧绷着脸,眼中满是杀气的盯着阮皓轩,不恳从她身上移开,他大喊道:“快说,真凶到底是不是阮皓轩?”
茹竹君见状心中一颤,她怕,怕万一冤枉了阮皓轩她就必死无疑了,更重要的是真正的凶手就会逍遥法外了。如果自己要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话,那何书岭更不会放过自己,现在的情况是进退两难。
她看着何书岭的样子紧张道:“真凶,真凶,真凶就是……”
还没等茹竹君说出口,只见阮皓轩一把拉过身边的风颖月,一柄亮晃晃的匕首已抵在风颖月的脖子上。
“啊,风颖月。”茹竹君一脸惊慌的看着二人道:“阮皓轩,你不要伤害他,风颖月是无辜的,他只是想找出真相而以。”
“谁都不准过来,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他。”阮皓轩警惕着四周向门外退去。
“真的是你杀了名儿和利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时的何书岭已是青筋暴起,那种心痛没人能体会得到。
“对,是我杀的,何宪名该死。”阮皓轩愤恨道,目光中羼杂着满腔的怨恨:“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们全家,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为我一家五口报仇,为民除害。”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何书岭怒吼着。
茹竹君听到跑上前阻止道:“不行,你这样会伤到风颖月的。”
“对呀大人,万一她伤到风兄弟……”严华也劝说着。
“闭嘴,我要为我的名儿和利儿报仇,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把他给我拿下,违领者斩。”现在的何书岭情绪有些激动,甚至是达到了疯狂,他不惜一切都要抓信阮皓轩,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是。”众衙差道。
“不行,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到风颖月的。”茹竹君挡在众人面前,眼睛瞥向风颖月。
风颖月和阮皓轩会意,一跃飞起已是无影无踪,何书岭见状命众衙差追了出去,当他再转过身来茹竹君早已追了出去,已是没了踪影。
何书岭暴跳如雷的大喊着:“必须把阮皓轩给我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那风兄弟他……”严华担心的看向何书岭。
没等严华说下去,何书岭截道:“我管他是死是活呢,我要的是阮皓轩的人头。”
严华见何书岭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没敢再说话只能应是。
不知跑了多远,二人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
阮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