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风颖月的房间,把酒吐真言喝到深夜,风颖月也在严华口中知道了许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何宪名生性好色,杖着何书岭在清洲的势力,他也欺压了不少的百姓,害死的人也不算是少数了。虽说伯人不是他所杀,但也是因他而死的,要是说想他死的人那就是数不胜数了。可何宪利却跟他哥哥刚好相反,平生不喜与色,只是对金钱看得很重。他常说人情搞好了,自然财源也就广进了,这就是和气生财。所以,何宪利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由其是何书岭新请来的那个幕僚阮皓轩,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谈天,还常常一起下棋至天明。如果他要是被人杀死,原因只可能有一个,就是因财被害。所以,这么一说何宪名和何宪利的死就联系不上了。
这一次,确实又给风颖月出了一个大难题。
清晨,空气清新。风颖月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重重的甩了一下头,因为喝太多酒的原因,他的头感觉很沉很沉。正在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茹竹君端了一盆水走进来,看到风颖月起身忙斟一杯茶递给他。
“先喝口茶吧,好好的有案不查还喝那么多的酒。”
风颖月接过茶喝了一口道:“你以为这酒是白喝的吗?”
“怎么,喝酒案就破了?看你这个难受的样子。”茹竹君一脸不情愿递过毛巾:“你还答应上官建廷两天呢,这白白的就浪费了一天了,还不急不慢的,我算是佩服你了。”
“我都说了,酒呢不是白喝的,凶手就快浮出水面了。”风颖月无奈的摇头。
“什么?你就跟严华喝了顿酒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吗?是不是严华?”茹竹君饶有兴趣的盯着风颖月。
“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他说他没杀人你就信吗,有哪个杀人犯会承认自己杀了人?”
“据严华所说,何宪名这个人是死有余辜,而且他的仇家也确实很多。可是,何宪利这个人是一个视财之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好,尤其跟那个幕僚阮皓轩的关系更为不简单。”
“那能说明什么呢?”茹竹君一知半解,疑惑的看着风颖月。
“你呀,做事乱七八糟,又从不注意观察。在何宪名和何宪利的房间里都有共同的一点,就是他们的房间都很整洁。”风颖月仔细解释道。
“都很整洁,你上次不是说他们死后有人特意打扫过房间的吗?”茹竹君若有所思的看着风颖月。
“更重要的不是被人打扫过房间,而是房间里的一切都完好无损。”
“噢!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房间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是他们认识的人,也许就是衙门里的人。”茹竹君笑道。
“嗯,看来你还有点推理的头脑么。”风颖月看着她淡笑道。
“那当然,我呀,是美丽于智慧并重。哼!”她自傲的仰起头,脸上透出可爱的笑。
风颖月在房间里踱着步,凝眉思忖道:“严华,我能肯定他不是凶手,因为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两天晚上值夜的衙差都不是同一班人,也没有太大的可能,唯独有可能的就是这些幕僚。”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