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又是新的开始。风颖月和建廷商量后,决定再上一次狐死丘。说走就走,一大早二人牵马离开。
还没走出衙门,便遇到了捕头雷行和一个捕快,他很礼貌的向二人笑道:“少将军,风公子,又出去查案呀?”
“嗯。”二人点头回应。当风颖月从雷行身后的捕快身边走过时,炽焰一声惊叫跳了起来,吓得雷行拉着那个捕快向后退去。风颖月一手用力拉住炽焰的缰绳,一手轻轻的拍打着它的脖子。
“炽焰,安静,安静,没事的。”风颖月温柔的抚摸着它的脖子,炽焰不停的摇头看向那个捕快。
风颖月警觉的看向他,淡淡一笑问到:“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阴森诡异的笑,那笑里带着一股杀气。
“啊,谢谢风公子关心,这就是陈杵作的儿子,陈栋。”雷行上前说到:“他原本是在临悬做捕快的,陈杵作死了他要求调回来。”
“噢。”风颖月淡笑看着陈栋,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陈栋的眼中看到了杀气,为什么炽焰看到他如此激动。
“风公子,炽焰它是不是吓到了?怎么突然跳起来了?”雷行一脸的惊愕尚未退去。
“不知道,它平时是不会这样的。”风颖月轻笑,温柔的摸了一下炽焰的脸。
“听说风公子的炽焰能分善恶的。”
风颖月并未答,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雷捕头可听说过宛娘的事?”
“噢?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风公子对这件事感兴趣?”雷捕头惊讶道:“我还以为风公子是去查蓝家的案子呢。”
“你不认为蓝家跟宛娘有很大的关联吗?”风颖月故问。
“怎么会呀?”雷行不以为然的强笑道。
“二十多年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而且在时间上都很吻合,你们就没感觉到奇怪?没有疑问吗?”风颖月反问道。
“这……”雷行半晌没说出话来。
“好了,我们走了。”说着二人离开。
离开衙门,风颖月与建廷又来到狐死丘,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那种沉闷已经退去,留下的只有神秘与迷团。
风颖月下马走到林边转身看着建廷道:“你在干什么?不是怕了吧。”
“谁怕呀?我早有准备。”建廷轻挑眉目从怀中取出一团红色的丝线,在风颖月面前晃了一下。
“这是什么?”
“这是丝线,是专门用来做战袍的,这种丝线不但细而轻巧,它还非常的坚韧,只要不是故意去割它是不会断的。”建廷挑衅的看着风颖月。
“你的意思是,从我们进去开始,就把丝线绑在树上,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只要延着线找到线头就能出来了。”风颖月轻笑。
“对,虽然这个办法很笨,但是也是最合用的一个办法。”
“好呀,那我们就不防一试。”
二人边走边把丝线绑在树上,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对这林子产生了一种怪异感。
“你怎么了?干什么总是回头看。”建廷迷惑道。
“我感觉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不会吧,还有谁来这里呀?再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就先回去吧。”
“嗯。”风颖月轻轻点头应着。
风颖月和上官建廷在狐死丘找了很久,依然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也只能无功而反了。他们沿着绑好的丝线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