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颖月心里明白,世上只要有宝藏的地方,就会会死很多人有很多的冤案。他不想管这件事,可是好奇心驱使着又想去看上一看,两种想法一直在心里斗争着,最后他还是被他的好奇心给打败了。他想知道所谓的宝藏到底是个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为它而疯狂。
这一路上,薛若雪没再多说话,她可能在猜测风颖月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他是怎样看待自己的,为什么他不直接来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他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吗?是因为他还没查觉出什么,还是他已经全都知道了?所有的一切让她心中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或者她根本就不想告诉他。也许是怕他与自己对立,也许是怕连累了他,也许在她心中还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之,她选择了沉莫不言。
其实,在此同时,风颖月已透析她的心,但他并不想问许多,因为他对宝藏并不感兴趣。在他的生命中,查案好像更加重要吧。
次日黄昏,四人到达五帝镇,来到轩雨山庄这轩雨山庄还真是名不虚传。
轩雨山庄却是很大,一扇六、七米高的朱漆大门上方,由六个金钉固定的一匾额,上隶书‘轩雨山庄’四个大字,两尊气势恢宏的石狮耸立与门两侧,那石狮足足有三米高。走进大门,院内楼阁交错,佳木葱茏,青柳拂檐,玉兰绕砌,精雕细琢的假山叠石,浅浅清流由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下方,桥榭亭廊张显着王室的辉煌富贵,和民间清悠素雅的风韵。
四人由管家薛平引进正堂,“几位请稍候,我去请老爷出来。”
“有劳。”风颖月轻轻点头回应。
片刻,便从外面走进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着华服一进来就兴冲冲的问到:“哪位是若雪?”他在三个姑娘脸上扫视着。
“若雪见过伯父。”薛若雪上前行礼,抬起头只见双瞳泛起泪雾,委屈的看着薛竟堂。
“若雪,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吧?你爹可好?”薛竟堂上前扶起薛若雪。
“我爹他……他被人杀死了,他要福叔叔带我来轩雨山庄,在半路上福叔叔他……也被歹人给杀了。”薛若雪拭着泪道:“幸好有这位风公子相救,否则若雪也见不到伯父了。”
“唉!若雪,不要哭,以后就住在伯父这里。你放心,伯父不会让你爹就这么死了,伯父一定要替你爹报仇。”薛竟堂也流出眼泪,抚摸着薛若雪的头安慰着。
可这一幕在风颖月看来,却像是在做戏,薛若雪的伤心怎么看都是假的。薛竟堂却是有些心绪不宁,好像在风颖月到来不久之前发生过什么大事,他的目光中羼杂着恐惧与怨恨,带着许多的无奈与愁绪,看得出他现在很无助。这时候的风颖月也只能不动声色静观其变了。
薛竟堂转过身打量了风颖月,满脸堆笑道:“这位公子,还要多谢你救了若雪,如不嫌弃就留下小住几日,也让我表表地主之仪。”
可这笑看上去很牵强,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可感觉却告诉他这个薛竟堂有问题,这个轩雨山庄更有问题。总之,这里的人全都有问题。
风颖月淡笑,彬彬有礼的轻点头道:“薛庄主太客气了,现在天色已晚,在下就借宿一晚,明日还要赶路。就此打扰了。”
“公子,若雪还未多谢公子大恩,希望公子能够多留几日。”薛若雪心中有些矛盾。
“不必了,在下还有事,多谢庄主和薛姑娘的好意。”
风颖月对薛若雪的话完全置若罔闻,他只是客套的轻轻点头,那张俊脸上仍是淡然冷傲。他不想跟这里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原本是好奇心的驱使,可是现在的事情却演变得有些混乱,他不想卷进这个旋涡当中,他除了破案以外不想管江湖上的事。更何况他曾经答应过师父,不入江湖,不在人前轻易使用武功,更不能告诉别人他的师父是谁,这就是他一直都不肯与上官建廷比武的原因。他现在好想逃,逃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