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总是说谢谢,你都叫我哥哥了再这样说我会生气的。”风颖月笑道。
“噢?什么时候认的哥哥?为什么我不知道?”上官建廷一脸醋意的看着二人。
“刚刚。”风颖月双眉轻敛看着上官建廷道:“好了你,什么醋都吃。”
这时,乐云快速走进来道:“师父,师叔,这位是镇江府的衙役,他说找你们有事。”
“噢?”风颖月和上官建廷看向乐云身后的衙役。
只见衙役上前恭敬的行礼道:“在下镇江府捕头常青,是府尹大人派小的来请驸马和上官大人到去府衙的。”
“噢?茹大人他……”上官建廷脸上有些不悦。
还未等他说下去,常青忙解释道:“府里出了些事,所以茹大人他走不开,还请驸马和上官大人见谅。”
“噢!镇江府出了何事?”风颖月若有所思道。
“是这样的,江都大水,许多的灾民都纷纷的投向镇江,所以大人正愁此事如何解决。今日城外又涌来许多灾民,茹大人正派人关锁城门抵制灾民进入镇江。”常青回着。
“怎么可以这样?”乐云听到气不过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竹儿拉了拉风颖月,风颖月转身温和问道:“竹儿有何事吗?”
竹儿拉过他的手写道:“哥哥,你去看一看吧,我想他们说的灾民里可能会有冯大哥和赵大叔他们。”
风颖月点头道:“竹儿放心,我这就去。”说完转身看向常青道:“可否带我们去见见茹大人?”
“嗯,请驸马和上官大人随我来。”常青恭敬行礼转身请二人走。
风颖月看向乐云道:“乐云,你留下陪着竹儿。”
“是师父。”
风颖月和上官建廷随常青来到府衙,刚走到府衙大门口便见一个衙役急匆匆的跑出来,常青见到上前阻道:“李坚,发生了什么事如此之急?”
“头,我正要去找你呢,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着了,来我镇江的难民出奇的多了起来,大人本下领关上城门不许他们进入。可是,也不知是谁起哄让那些难民闯城,大人正赶往城门了,让我去找你快去城门。”李坚急得一口气把事情讲了一遍。
“啊?竟有这等事?快,我们快去。”常青急道,转身看向风颖月和上官建廷。
风颖月什么也没有说,微眯双眸思忖着什么,上官建廷没等常青开口便道:“我们与你一道去城门见茹大人。”
“谢驸马爷,谢上官大人。”常青恭敬行礼转身带路。
几人来到城门,只见府尹茹海正站在城墙之上指挥着什么,风颖月和上官建廷随常青二人来到城墙上。常青来到茹海面前恭敬行礼道:“大人,驸马和上官大人来了。”
“噢?”茹海心中一惊,忙上前行礼:“下官见过驸马爷,见过上官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请驸马和大人恕罪。”
“行了,茹大人不必多礼,我与驸马今日来此的目的你也当全都知晓了吧。”上官建廷严肃道。
“下官已收到朝廷下的密召,会全权协助驸马和上官大人查清此案。”茹海恭敬道。
“茹大人,我想请问,这城外的百姓为何不准入城?”风颖月瞥向城下,只见城外几十百姓都挤在城门不停的叫喊着,哀求声中还参杂着小孩的哭闹声,心中不由一紧。
“回驸马,最近半月来镇江总会有那么三三五五的江都百姓进城,原本也没有什么,但是自从几天前城里经常发生偷盗和抢劫的案件,下官怀疑,这应是那些灾民所为。可是今日您看这,不知又从哪来了这么多的灾民,现在这镇江城已经够乱的了,下官怕再让他们进来……镇江百姓人人自危呀!”茹海一脸为难摇头。
“噢?原来如此。”风颖月听后思忖片刻方道:“但,如此大闹,启不是让百姓心中更加自危吗?何不想个两全齐美的解决办法呢?”
“这……下官实在是没有在好的办法了,这些灾民实是太……”茹海为难的看着风颖月和上官建廷,不知该如何是好。
“茹大人,我到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行否。”风颖月淡道。
“驸马爷请说。”茹海听到脸上有些轻松,急切的看着风颖月。
“在进城时,我看到镇江城西好像有一座无人荒废的宅院。”
“驸马说的可是吕宅?”
“嗯,那宅院可是有主了?”风颖月疑惑问道。
“没有,吕家在十年前就已经都死光了,驸马是否忘记,吕家的案子还是驸马爷查办的呢。”茹海小心答道:“当年下官是在余州县上任,因此未见到驸马爷办案的风采。”
“噢?你是说害死云王,最后被皇上满门招斩的那个吕司平吗?”风颖月思忖道。是呀,都十年了,他竟然忘记了这么多。
“对,正是那个吕司平,最后驸马是不忍吕家绝后,大人犯案与小儿无关,上请朝廷保下了吕家的那个小儿。”茹海说道。
“嗯,我想起来了,现在那个孩子应该有十七岁了吧?”风颖月微眯双眸思忖着。
“嗯,应该是吧。”
“可知他现在可好?”风颖月一脸惆怅。
“听说,自那以后就像人间消失了般,再也没了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