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见上官建廷没有说话,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转向身边的衙役道:“快去看看驸马为何还未到。”
“是。”衙役转身离开。
“陈大人。”这时站在堂下的文玉贤忍不住了,他上前不屑道:“陈大人传我等来此听审,为何迟迟还不升堂审案,难道驸马爷未到大人就不会审案了吗?”
“你……放……肆,谁说本官不会审案呀?”陈权被气得脸色一红‘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大喊一声:“升堂。”只听两侧的衙役大咕‘威武’声音如红钟般气势磅礴。
“来人那,带原告和被告上堂。”陈权再次拍响惊堂木道。
两侧衙役莫名的相互对视,回道:“回大人,此案尚未有被告。”
“什么?没有被告还审哪门子案呀,陈大人这是查得什么案?如此草率的了解。”文玉贤听到怒斥。
“咦?今天不是驸马审案吗?这陈大人是怎么了,审案都不知道被告是谁,还审什么审呀。”“就是么。”“真是笑死人了。”堂下百姓议论纷纷。
陈权被问得语塞,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这风颖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害得他如些狼狈。他定了定神拍打着惊堂木,喊道:“肃静,上官大人,若是驸马爷还不来那本官可就要退堂了。”
“这……还请陈大人再等一等。”上官建廷紧紧蹙着眉,他心中更加的担心风颖月的安全。
陈权一听脸上为难苦笑道:“还要等呀,我看这驸马爷是不是来不了了,他会不会见案破不了就自己逃了,把你留在这里出丑呀?”
“哼!糊说八道,风颖月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上官建廷一听大怒。
“可是我们大家都等了这么久他还没来,暂且先退堂等他拿出确实的证据再来找本官升堂吧。”陈权起身。
“谁说要退堂了?谁说风颖月逃了?”这时堂外传来了响亮的声音。
众人让出一条道顺声看去,只见风颖月款款走上堂来,一脸不屑的瞥了眼陈权。想到刚才在办事的路上竟有黑衣人阻他,他侧脸瞥向站在堂下一直都未说话的文夫人。
“呃~原来是驸马爷呀,既然巴拿马爷到了当要升堂审案了。”陈权心虚陪笑道。
风颖月对陈权的话恍若未闻,转向文玉贤冷笑道:“文夫人,在说出真相之前,风某先卖个人情,把一个人还给你。”说着他手一挥,只见两名衙役挟着一个黑衣人上到堂来。这黑衣人正是刚刚阻风颖月之人,他就是文家的管家成志。
众人看到皆惊,陈权惊愕道:“这不是文家的成管家吗?他怎么?”
“这正是风颖月来晚的因由,在来此的路上被人偷袭。”说着他一直微眯着双眸瞥向文夫人道:“文夫人是否早知风某会来晚?”
“哼!民妇不知道驸马说得是什么意思。”文夫人一脸平静不屑道。
“不知道无所谓,待我把怪婴杀人的秘密解开大家就明白了。”风颖月冷笑道。
众人惊嘘,陈权一听很感兴趣笑道:“那就请驸马爷快快把真凶说出来吧。”
风颖月轻叹:“此案,应该从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诞下怪婴一事说起。”
“呼~原来真的是怪婴杀人呀~”
“会吗?会是怪婴来复仇吗?”
堂下百姓皆惊议论着。
“这件事我想,鲤鱼镇的老人家都应该知道,在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诞下一个怪婴,这是真的吗?谁信呀?可是,却有此事,这事是怎么一回事呢?”说着风颖月那犀利的双眸看向文夫人:“事实的真相恐怕也只有文夫人知道了。”
文夫人面无惧意不屑的瞥了眼风颖月:“夫人诞下怪婴却是真事,这事是由镇上的老族长做的主,把她母子二人送入生机洞的烧死的。”
“是吗?”风颖月那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恨不能一眼看穿她,幽幽道:“那风某请问夫人,为何要派成志阻我?是否怕风颖月揭露事实的真相?”
“真相?真相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还能有什么真相?”文夫人冷哼道,目光闪烁不安的瞥向别处。
“可是,以风某这两日查出的真相并非如此。”风颖月紧蹙双眉叹道:“事实的真相太过残忍,让人听了心里都寒。”
“那事实是如何的,还请驸马说出。”陈权忍不住问道。
“事实就是,在二十五年前,你,为了争夺文家的产业和地位,将文大夫人和她所诞之子,活活给烧死了。”风颖月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众人一惊,“唔,原来是这样呀,太没有人性了吧。”
文夫人和文玉贤自然是惊恐的看着风颖月,而陈权却好奇的继续问道:“那她是如何烧死文家大夫人的呢?”
“陈大人请不要急,大家一定都很想知道事实的真相,我自会在大家解开。”风颖月淡淡道:“二十五年前,文老爷与文夫人一直都无所出,于是文夫人怕文家断了香火,便为文老爷精挑细选纳了个妾,也就是现在的文夫人。她嫁入文家后没多久便发现文夫人怀有身孕,文家上下自然是高兴,文老爷与夫人一向恩爱,你怕文夫人若是真的诞下一子,你在文家就没有了地位。于是,你就开始策划你的杀人计划,你利用族里有生机洞这个族规开始了你的阴谋。你说你自己也有了身孕,这双喜临门文老爷更加的开心,为了将来两个孩子有更好的生活,他不辞辛苦的在外做生意。可他却没想到,等几个月回来后自己的爱妻竟然诞下怪婴,被族长送入生机洞烧死了。人已死,事实的真相也被掩埋了。可是,你假怀孕又如何处理呢?文玉贤便是你要文家的老管家刘付帮你物色买回来充当自己所生的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