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初步推测是他杀,应该是有人在身后攻击倒致晕了过去,被人蓄意放火而死,这一点在他的鼻腔和肺部可以看出来,吸进许多的炭灰。”风颖月思索着瞥向眼前的尸体。
“噢?驸马的意思是,刘付是被人杀死的了?”陈权一脸疑惑问道。
“应该是这样,也有可能是因着火没跑出去,房上的建木掉下所造成的。”风颖月解释着,又疑惑问道:“陈大人认得此人?”
“噢,他就是文家以前的管家,二十几年前不知何原因离开了文家,最后才发现他在鲤鱼镇不远处开了一家客栈。”陈权道。
“噢?”风颖月若有所思的看向上官建廷,道:“建廷,我们走,他的死可能跟文玉良之死有关。”
风颖月走在街上什么也没有说,一直都在思索着所发生的一切,上官建廷知道他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缕清,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跟着他走。二人来到荒山客栈的废墟,环顾四周,周围的一切变得更加的荒凉,荒原中一片燃烧待尽的废墟不停的冒着浓浊的黑烟,使得这荒原更显得阴森诡异,给人一种接近地狱的感觉。
风颖月走进废墟,试着能否再找到一丝的线索,可是事实让他失望了。上官建廷见他一脸失落的样子,上前关心道:“颖月,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
还未等他说下去,风颖月接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怀疑那个老张并没有死。”
“没死?”上官建廷一脸疑惑。
“嗯,经过我刚才验尸,那俱尸体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所以……”风颖月欲说又止。
“所以,你推断刘付逃脱了还藏了起来。”上官建廷接道。
“对,也许这件事也跟文玉良的案子没什么关系,这个人或是老张杀的,为了掩埋证据他便连自己的客栈也给烧掉了。”风颖月沉着脸叹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又白查了?”上官建廷一脸泄气。
“我只是说也许,总之,这件事太让人想不通了,可能性太多了。也有可能是这个老张知道的事情很多,因此被人灭口,可是阴差阳错他却逃脱,这个人却成为了他的替死鬼。”风颖月摇头,他不想再想下去,所有的一切让他的头都大了。
“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上官建廷蹙起双眉看着他。
“这,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总之,这件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先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想从才张这个线索查起,至少要先保住他的安全。”风颖月轻闭双目重叹。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要从哪开始找起呢?”
“这个我自有安排,现在我们两人是不可能了,有人已经把我们盯上了。”风颖月的目光向远处的树林里瞥了过去。
上官建廷会意的瞥了眼树林,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们先回客栈吧。”
“嗯。”
二人回到客栈,慕可儿仍照顾着乐云,见风颖月二人回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听说又有人死了,是不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风颖月对她的话完全恍若未闻,来到乐云床橼坐下,伸手摸着他的脉搏,心中安心许多,站起身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哎!他,到底是什么人呀?还什么驸马呢,也不知道那个君茹公主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竟然能看上他这个冰块。哼!”慕可儿生气道。
“你别怪他,案情一点进展都没有,所以他心里难免有些烦郁。”上官建廷解释道。
“说烦的人好像应该是我吧,我的命可搁这了,再查不出来的话我这颗头恐怕就保不住了。”慕可儿一脸愁绪轻叹着。
“别担心,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上官建廷淡淡说完转身离开。
“哼!一个个都是这个样子。”慕可儿看着他们离开的地方气道。
这时,从风颖月房间里传出了一阵萧声,只听这萧声轻灵、凄美,犹如空谷流泉,又若幽兰怒放。几多缠绵,儿女爱恨;几多相思,绕指情柔。在这萧声里可以感受到风颖月的心,一种悲凉,一种思念,一种爱恨交织的感觉,从这萧声中可以感受到他对起君茹的爱,那种致死不虞的爱;那种生死相随永不绝灭的爱。
“这萧声,真的好凄美,不知道他跟君茹公主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能爱得如此之深,难得……”慕可儿被这萧声所感染,痴痴的站在那听着萧音。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个黑影闪过,慕可儿警惕的冲出房间大喊一声“谁?”便追了上去,她伸手向那黑衣人打去,可是那黑衣人的功夫甚是了得,就算是跟风颖月比起来也可说是不相上下,她哪里是那黑衣人的对手,仅仅是一招就被黑衣人一撑打回了房间。她见状没再冲出去,她怕再有人来行刺乐云,只是留在房间里保护乐云。这时,风颖月和上官建廷听到声音也冲了出来,二人上前与黑衣人交手,几招过后只是打了个平手。
黑衣人转身便飞上屋顶,上官建廷正要追出去却被风颖月拦下,他淡淡道:“你留下保护乐云,这个人我来去追。”话音刚落便飞了出去。
风颖月追着黑衣人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一处空旷无人的荒原,只见那黑衣人停下来蹲在地上,一手轻扶着地面侧耳倾听着。
风颖月来到黑衣人身边,淡淡道:“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