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颖月仔细的给乐云清理伤口,服下他自治的解毒丸后,过了两个时辰仍未见乐云醒过来,风颖月坐在床橼一脸疑惑为乐云诊脉,他蹙了蹙眉摇头轻叹着。这时,在房中来回踉步的上官建廷实在是按耐不住,一脸焦急问:“乐云到底是种了什么毒?为什么服下你的药还未醒过来?”
“按理说不应该呀!他种的是一种奇花之毒,我给他服下解药,现在应该没事醒过来了,怎么会……”风颖月一脸狐疑紧盯着乐云:这毒,怎么跟清州百姓种的那种七花之毒有些相似?虽然不是一种毒,但是这泡制手法却是如出一辙,难道是同一人所为?他一直都在我身边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定是乐云发现了什么秘密才会遭此毒手。
“颖月,你在想什么呢?”上官建廷见风颖月欲说又止急问。
“没事,乐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我会想办法为他解毒的。”风颖月起身便向外走。
上官建廷见他魂不夺设的样子,怕他也出什么意外忙拦住他道:“颖月,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走走。”风颖月一脸愁绪没再多说走了出去。
“哎!”上官建廷还要说些什么,可是风颖月已出了门口,他一脸担忧的看着风颖月离开的地方,又转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乐云,无奈摇头回到乐云床边。心中生起一丝惆怅:乐云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会中毒的呢?还有颖月,他定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却不说,难道与我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不,颖月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有什么苦衷,他不想我知道难道是怕连累我?你太傻了,我们是兄弟呀,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来承受痛苦呢?五年了,你已经受了太多的苦,我不可以让我的好兄弟再受到任何伤害。
上官建廷摇头,正在这时慕可儿从他房门经过,见门未关探头进来笑道:“喂!那个冰块脸不在吗?他出去查案了?”
上官建廷满怀心事瞥了她一眼并未答,慕可儿见他一张臭脸心中大气: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理人算了,我自己不会出去走走呀!想到这她嘟着嘴转身便走。
这时,上官建廷眼前一亮,忙叫住她:“慕姑娘,请等一下。”
慕可儿听到心中有些惊讶:这个家伙怎么转变的这么快,突然又对人家客气起来了。她转身走进房间看着上官建廷,一脸疑惑问:“怎么?上官大人可有何吩咐?”
上官建廷唇边浮上一丝优雅的笑意,那笑显得有些诡异:“慕姑娘不是想协助我们查案吗?”
“嗯。”慕可儿一脸可望忙点头应着。
“那现在本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你去办。”上官建廷脸上依然浮着那笑。
“好好好,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一定完成。”慕可儿开心的笑着。
“乐云他……中毒了,我和颖月要先为他想办法找解药,所以现在要出去一下,但没有人来照顾乐云……”
还未等他说下去,慕可儿的笑已经僵在脸上,她强挂着那笑道:“我知道了,那乐云就由我来照顾好了,上官大人就去办自己的事吧。”
“那就有劳了。”说着上官建廷抱拳转身便出了门。
留慕可儿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傻傻的看着床上的乐云,“哼!我说么,怎么突然转变得那么快啦,对人家客客气气的,原来是有所求,竟然让我在这里照顾病人,他们却跑出去查案。害的我在这里干着急,可恶!”
她对着门气道,又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乐云,走到床边仔细的看了看他,一脸好奇道:“咦?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呢?连风颖月都解不了的毒定是很厉害了,看来这个下毒的人比那个冰块脸还厉害呀。”
“谁?”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她忙转身可是却没见人影。她一脸狐疑自言自语道:“刚才明明感觉有人的,怎么这么快就不影了?难道,我产生错觉了?不可能吧,我一直耳力都很好呀,这次怎么会听错了呢?”
慕可儿走到门口把门关好,回到乐云床边看着他,一脸惋惜道:“哎呀!三个人中就你像个好人,如果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了呢?你不是去县衙了吗?真是奇怪,怎么今天的怪事这么多呀?”
风颖月出了客栈一直向城外走去,自从清州活剥人皮一案以来,他一直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是此人的武功极深,他根本就查觉不到此人所在的位置,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来却认他的存在。一路上来到鲤鱼镇,自从接查文家的案子后,这种感觉更加的真实了,风颖月能感觉到这个人离他越来越近了。
风颖月出了城来到城外竹林,他站定,用内息传音道:“出来吧,一路上跟着我也累了吧,现身说话,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
风颖月环顾四周没有人回答他,但那种气息却离他更近了,风颖月轻闭双目又道:“你,是在怕我吧?”
“哈哈……”这时,竹林上空传来一阵狂放的笑声。
“终于肯出来了。”风颖月唇角轻扯,原来这击将发对任何人都是有用的。
“少管闲事,你徒弟自然会无事。”那声音又在竹林上空响起。
“哼!原来文家的杀人案跟你有关,怪不得。”风颖月双眸微眯,冷冷道:“你不是不想我管,因为你太了解我了,可能比我自己还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