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坦白说了。是因为这封信。”说着上官恒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我明白了。”风颖月看过信后恍然大悟,他看着上官恒道:“请大将军一定要在此等候,颖月去去就回。”说着转身离开。
“哎!风颖月你去哪呀?”其他三人见状都跟上来。
“一切迷底就要解开了。”风颖月来到府衙的架阁库①,不停的翻找着十五年前的旧案卷宗。
“哎,你在找什么呢?”
“就是,找什么你说出来呀,我们帮你一起找。”
“别吵,答案马上就要出现了。”风颖月头也不抬的自顾找着,三个人莫名奇妙的站在一边凝视着他,把他当成怪物一样的观看。
“哎!他……”紫竹看着心急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好了,别理他,让他疯去。”上官建廷不耐烦的拉了一下紫竹,冷眼旁观着所发生的一切。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相信他,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张远很自信的看着风颖月,在他心里风颖月只会胜不会输。
“啊!找到了。”这时,风颖月开心的喊着,看过那本记录以后他脸色黯沉:“原来真相果然如此,又是一个千古冤案。”
“颖月,你查出什么来了?”三人忙问道。
“可是这头呢?藏在什么地方了?走。”说着他冲出府衙。三人见到也跟着来到行馆。
行馆是官府用来招待其它地方官员,外来宾客,或是官府朋友的地方,这里要比府衙大许多。风颖月一行四人走进行馆大门,这时已经过午,所有****的人都被关在这个大院内,不许任何人出门,直至此案查清凶手归案方能放行,所以这些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间内休息。风颖月四人进入院内,只见行馆的管事正在四周的搜索着找些什么,管事是主管打扫行馆和招呼来客的。
“钟伯,你在找什么呢?”张远见状上前问道。
“噢,是几位少爷呀,你们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问话?”钟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他右脸脸颊上有一块让人恶心的疤,把半张脸都快盖上了。他是五年前来到江临的,张景远见他无依靠于是让他来行馆打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是知道他叫老钟。
“只是例行问一下。”
“他们都在自己房间里呢,要不要我帮你们把他们叫出来?”老钟哈着腰笑道。
“不用了。”上官恒带兵进来,紧绷着脸环顾四周。他知道风颖月几人来到行馆,也知道****的人跟这件案有很大的关联,所以带兵赶来。
“爹。”
“将军。”
几人并未感到惊讶,几个士兵敲开了所有的房门,这时****的人也都集齐,来到院中。
“风小兄弟,有什么你就问吧,把真凶找出来。”上官恒温和的看着风颖月道。
“将军,这……”风颖月双眉一敛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上官恒,转过身来瞟了眼阿露、阿娜两姐妹,他迟疑了。这时一阵风吹过,他惊诧的环顾四周,走到一间房边。片刻,他转过身看着众人。
“钟伯,你刚才要找的是不是这种味道?”他的话刚说出口,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对了,就是的。我刚才在院中干活,突然闻到一股腐肉味,我以为是哪里有死老鼠,一直在找呢。公子也闻到了?”
“味道是从这里传来的,应该是在上面。”风颖月抬头指指房檐。
“来人,上去看看有什么?”上官恒对身后的一个士兵道。
“是。”士兵恭敬行礼跑到房檐下,爬上去片刻拿着一个黑布袋跳下来。
“嗯,好臭呀,里面装的是什么?”众人皆捂住鼻子,一脸的惧意。
当士兵把黑布袋打开后,只听‘啊’的尖叫声,接着见张远‘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爹……”泪延着脸颊蜿蜒而下,那种伤悲无言能表。原来,那个黑布袋里装得正是张景忠的头,已经五天过去了,那头腐烂的快没有了样子。
“孩儿不孝,现在才找到爹的头卢,您放心,孩儿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说着张远站起身,憎恶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气,他看着****的人:“颖月兄,把真凶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