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跑的是炽焰。”风颖月漫不经心的指着身后的炽焰,瞥了眼地上的三个人,无奈摇头轻笑。炽焰是风颖月的马,它一身墨红如火的颜色,是匹可日行千里的神驹。只要风颖月有需要,听到他的萧声,炽焰就会飞奔而至。
“你……”上官建廷脑羞成怒,盯着他:“你这个人,还说自己什么才华横溢,头脑聪明,推理高手。我呸!我看你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虚有其表,浪得虚名。你……”
“哎!你用得着如此生气吗?我也没说我很有名气,又哪来的浪得虚名呀?”风颖月冷冷的调笑着:“好了,我们回去再审问她吧。”
说着风颖月飞身坐到炽焰的背上,他驾马来到那女子身边时,只见他弓身一把抓住她,把她拉到马背上与他同乘炽焰。临回城前冷冷的甩给张远和上官建廷一句话:“我回府衙等你们。”
“风颖月……你给我等着,我……”上官建廷气急败坏的大骂着风颖月。
风颖月并没多说只是驰马越跑越远。只觉身后有着一双盛满怒火的目光正盯着自己,那怒火在身后蔓延着,似乎要将他慢慢地吞噬掉。炽焰驰骋在草地上,英姿焕发,转瞬就没了影子。
张远与上官建廷无奈走回府衙,刚一进正堂便见风颖月坐在那喝茶,张夫人正与他攀谈着,与平时不同的就是,他们身边多了一个落落大方,清秀可人的女孩子。只见她肌肤胜雪,眉如翠羽,慧洁明眸,唇似桃辨,齿如含贝。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但也算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儿。
“风颖月,你,出去跟我打。”上官建廷并没有注意那女子,急速走进来坐在桌旁,夺过风颖月手中的茶昂头灌了下去,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上,那双冷漠的鹰眸死死的盯着风颖月,恨不能把风颖月生吞活剥了。
“建廷,这里有客在你不要这样啦!”张远走过来坐下,一脸为难的推了他一下。
经张远提示,上官建廷侧脸看向女子,一个清秀脱俗的美女映入眼帘。他心中一震,双颊感到有些炙热,目光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注视着女子:“夫人,这位姑娘是……”
“噢!这位是紫竹姑娘。”张夫人微笑道。
“哎!你刚才还对人家动粗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看,居心叵测,不怀好意的伪君子。哼!”风颖月瞟了他一眼调戏道。
“哎!风颖月,你说谁色?谁居心叵测?谁不怀好意?谁是伪君子?”上官建廷拍着桌子站起身,犀利的双眸定视在风颖月的脸上。又突然莫名惊诧的瞠大眼,指着紫竹道:“你说她是……刚才那个乱七八糟,要饭的家伙?怎么可能?”
“哎!你这个人会不会说话呀?不会说闭上嘴巴,没人把你当哑巴。”紫竹听到上官建廷如此形容自己,气愤的拍桌而起与他对视着。
“我,我怎么了,你现在跟刚才那个要饭的,本来就不像是一个人么。”上官建廷也不势弱,瞪着她争辩道。
“你再说,再说我真的把你给毒哑。”紫竹推了他一下,一脸憎恶的盯着上官建廷。
在坐的其他三人,见状悄悄的离开,离开这个满是火药味的战场。风颖月无奈摇头自笑着,这回上官建廷那个高傲的家伙,终于遇上了一个与他齐虎相当的人物,一样的不讲理,一样的横行霸道。
风颖月和张远丢下上官建廷与紫竹,来到街上闲逛。反正一时半刻也查不出个究竟,不如出来放松一下神经,让大脑休息一下。
“哎!颖月兄,那个紫竹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远跟上风颖月问道。
“哼!她呀!只是想教训一下上官建廷而以。”
“噢?为什么?建廷与她有何怨仇吗?”
“没有,只是你们回来的那天,建廷在路上好像是得罪了一个老叫花子。”
“叫花子?噢!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那天我们赶得急,建廷的马差点撞到一个老人家。因此还跟一个叫花子起了争执,因我们急回家为父亲奔丧,就没有理会。难道,那个叫花子就是……”张远心里的疑惑解开了。
“嗯!就因这段小事,让这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让我们走了一段弯路。”风颖月垂下头思绪万千。
“颖月兄,家父的事辛苦你了。”张远双手抱拳感激的看着风颖月。
“张远兄,你客气了。查天下冤案奇案是我的心愿,把每一件迷案上的那层面纱揭开,那种感觉是别人所体会不到的。”风颖月回味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更何况,就算我不去查,真相依然存在。”
“颖月兄,我张远能交到你这个朋友,今生无憾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偶像了,我敬佩你那种超世脱俗,遗世独醒的气度。不管什么事,到你这都可以迎刃而解,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才华,佩服你的义无反故、弃而不舍的精神。”张远诚恳的看着他。
“张远兄,你再说下去我就快成神了,我可会骄傲的噢!”风颖月调笑着。两人开怀一笑,继续他们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