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夏愣愣地走在街上。
天公不作美,在安浅夏心情沮丧至极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安浅夏的脸上,身上。这无情的冰雨似乎也在同情安浅夏这悲惨无比的遭遇。
“老天啊,你也觉得我太可怜了吗?妈妈刚刚去世,我就被舅妈从我家给赶了出来。
从小,我就是在被大家叫‘野孩子’当中长大的,我没有爸爸,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安浅夏顿了顿,仰望着天空,说:“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呢!”
说完,安浅夏就经不住这暴雨的洗礼,晕倒在了大街上。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步履匆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赶着时间的步伐帮一帮安浅夏……也对,在这个时间就是生命,自己的利益永远大于任何的城市中,谁愿意放弃近在眼前的权益金钱而去营救一个陌生的人呢!
许许多多的人从安初夏身旁走过,他们在安初夏身旁走过时都会放慢脚步看一眼这可怜的女孩,默默地同情一下,可是那匆忙的步伐却从来没有停止。
安初夏就这样在大街上淋着雨,无人问津,就这样被遗忘在了一个角落——人们内心的黑暗——又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被人们记住,有何来的遗忘。
在安初夏感到绝望时,她似乎感觉到有一个人停在了她的面前,因为她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个声音,是男人的声音,“快,把这位小姐带回别墅治疗。”
到了这个男人所说的别墅,男人立刻将安初夏抱下了车,放在了床~上。“安伯,快去把医生叫过来,快!”男人对身旁的一位老伯说到,他的神色很是慌张。安伯答到:“是的,先生。”
男人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安初夏,眼里的神色复杂,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在想什么。
“医生来了!”“快快快,赶快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听安初夏,随后做了各种检查,说:“先生,这位小姐只是因为淋了雨,发烧了。我给这位小姐挂上点滴,在配一些药,等她醒来让她喝了,连续喝几天就好了。”
……
待安初夏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了。安初夏的头很痛,很晕,她醒来后看到自己完全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不免有些害怕。这时,两位女仆着装的人进来了,看到安初夏醒来后又喜又惊,一位女仆让另一位去报告男人,随后问到:“小姐,您终于醒来了,您有没有感到不适呢?或者说您有没有事。”
安初夏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情况。
男人急匆匆地来了,一进门就说到:“终于醒来了!你有没有事啊?”
安初夏一脸懵比的看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可这反应却让男人认为安初夏因为发高烧脑子烧坏了!
男人这一下急了,紧紧的抓着安初夏的肩膀,着急地问到:“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把脑子给烧坏了!”
安初夏这才反应过来,说到:“叔叔,我没事,请问你是哪位?我这又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