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彤脸色一白,身子颤抖了下,“啪”一声,狠狠挥下一巴掌。
“流氓!”她厉声骂道,眼底的两团火焰,几乎恨不能把对方吞噬。
巴掌甩下,她一眼也不想看眼前的人,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下一秒,却被亨伯特拽住手腕,又是一个用力,她再一次被狼狈的钉在墙面上。
“还是一样辣!”
亨伯特动手将童雅彤挣扎的两只手捆在一个手掌中,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柔软的胸部。
童雅彤整个人一僵,脸色惨白。
“拿开你肮脏的手!”她抓狂的吼着,双脚不顾一切的踹了起来,“混蛋,滚开!”
因为他的碰触,她几乎浑身都起了疙瘩。
脑子里,那一晚丑恶的景象不断的回想,深深的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
亨伯特不但不让,反而更往前一步,抵住她乱动的双腿。
刻意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下一秒,他低头一把含住她的耳垂,激-狂的**起来。
“听说你怀孕了……”
一句话,让童雅彤推开他的手,僵在他胸膛上。
“你……你怎么会……知道……”惨白的唇,几番颤抖,才落出这个字。
松开她的耳垂,亨伯特笑得邪佞,“今天去医院,竟然无意有看到你的检测报告。真不凑巧,白医生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
“孩子不是你的!”她睁大眼,眼底的惊恐、慌乱无处隐藏,她一再摇头,“不是你的,你不要妄想!”
“不是我的?那是谁的?”他的额抵上她的,眼底有几分揶揄。
“是宫铭夜的!”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哈哈!”换来亨伯特讥诮的笑。
“可是按时间推算,好像就是我和你上-床那一天……你说怎么办?”
宫铭夜的?骗鬼去吧!
“那又怎么样?我……我还和宫铭夜上-床了!”她大声吼着掩饰心虚,一口咬定。
“哦!原来是这样。”亨伯特点着头,装作了然的样子,可是下一刻,又懒懒的笑起来,“可是,为什么那天我看到有人脱光衣服爬上了宫先生的床呢?
装出一副无辜的神色,“那个人可真像你,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看错。你知道,我是近视!”
“你……”一句话,轻轻松松,让童雅彤强装的镇定崩裂。
亨伯特是近视?
当年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他可是他们班视力最佳的学生,堪比飞行员!
“你……你想怎么样?”她妥协,语气软了很多。
“嗯?”亨伯特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败下来的态度。
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挂在唇边。
大掌毫不犹豫的掀开童雅彤的上衣,隔着胸-罩来回抚-摸着她的**。
动作丝毫也不温柔,反而带了点惩罚性的粗暴。
“唔……”强压下心底的反感,童雅彤轻吟着,颤抖着,却不敢有半点推开他的动作。
“现在知道了?只要你尽可能的满足我……”他的嗓音,暗哑、压抑。
灵活的舌,不顾她的反抗,在她脖子间来回**着,“我可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童雅彤痛苦的闭上眼,任如禽兽般的他在她身体上放肆、**,粗鲁的进入,狂暴的驰骋……
男人急促的喘息,满足的低吼过后……
被钉在墙面上的她,失魂落魄,被折磨得像个破布娃娃。
她木然的,一点一点穿上衣服,终于停止了做他的发泄工具,也停止了这些疯狂的羞辱。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否则我会杀了你!”威胁加警告。“滚出我的视线!”
他对她的侮辱,已经到了她可以忍耐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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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春天了……
夜晚的风,凉凉的吹拂在脸上,已经不如深冬那样,寒冷得宛如刀片一刀刀削着肌肤。
她和他,牵着手,漫步在繁华大都市的街头。
霓虹灯,打在彼此的脸上,那一刻,在彼此的眼里,他们的轮廓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一辈子都将彼此刻在心里。
“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真的还没有一起出来散过步。”牵着她的手,宫铭夜由衷的感叹,深吸口气,连眼里都透着幸福。
“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紫衫双眼明亮,陷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里,“以后,我们还会牵着可爱的小宝宝一起出门。如果是男孩,我们就叫他糖糖,如果是女孩,我们就叫绵绵……”
他头上阵阵黑线掉下。
“紫衫,你不觉得……这两个名,都很……娘吗?”老婆的意见,鼓起勇气才敢反驳。
“娘?哪里娘了?”伟大的名字发明家对未婚夫的质疑,丝毫不放在眼里,反是仰起头,骄傲的笑:“我倒觉得很可爱啊!”
糖糖,棉棉……
她喃喃念着,再扫一眼自己凸起的肚子,脸上幸福的神采越加浓厚。
上帝为他们编织了一串又一串美丽的梦,而他们,现在,真的触手可及……
一旁的他,动容的看着她的迷人的笑脸。
“我也觉得很可爱,孩子的乳名就这么定了!”狗腿的未婚夫,立即改口,“以后你还要替我生第三个,第四个,甚至五六七八个……”
“宫铭夜,你当我是猪妈妈吗?!”
他想当猪公,好歹也得问问她乐意不乐意当猪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