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回到寝室时他们三个也早就起来了,松没跟他们说什么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他们也没多问;当松从噩梦中逃离时已是下午今六点了,此时他们三个任然待在寝室。杰见我醒了就坐到我床边小声的问:“你没事吧,洁她们刚才打电话说:如果你醒了就通知他们一起去吃饭,你现在饿了没”,我说:“好的,你给他们打电话吧,我们去吃饭”,这顿饭是我们在一起吃的最多的,我们八个人吃了二十多碗饭,后来才知道那天他们为了等我醒来一直带着寝室连早饭都没吃,且几乎前天晚上也没怎么睡;我只能说:“人生有一群这样的朋友,即使失去一切又有何惜”。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晚上举行全校学生会新成员的迎接仪式,我们四个穿着正装一上完课就急忙赶到学生活动大厅,此时大厅里已经会集了200多人,新老校区学生会总成员不会超过400百人;张蕾一看见看见我们走进大厅,就用凶恶的眼神盯着我,接着那死三八秦雨也死死的盯着我们;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我们四个就在她们俩的后三排坐了下来;松无意识的向周围看了看,易琳和其他两个成员做在一起,并和张蕾她们并排;第一排应该是部长级坐的吧,第一排除了她们四个是认识的,还有上次在面试中的一个办公室副主任陈涵和政策创业部副部、也就是我们的副部邢海天以及之后在餐厅遇到的一个办公室副主任-王波,维权部部长-陈进,文体部部长-李莉,此时她正和易琳做在一起,但松一直没有看到夏进军。
话说夏进军,只到那天早上10多才醒过来,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裸体睡在地上,床上的易琳也不知所踪,就连忙给他的跟班打电话询问情况,他们还以为夏进军昨天晚上玩的正舒服以至于太累,所以早上那敢去打扰呢?结果被夏进军这么一问也是一头雾水;没办法的夏进军,便调来了昨天整晚的摄像记录,在他花了一两个小时的查看下任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夏进军当场直接气晕了过去。
当他被送往医院后,发现他以高烧达40度,并感染严重的风寒;据诊断没有一两个星期出不了院,后来秦雨想打电话问易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张蕾早就猜到,所以还没等她打来,就叫易琳打电话问秦雨昨天发生了什么,易琳装成云里雾里的说:“我记得我昨天喝多了,然后你和夏进军扶我去休息,然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醒来时,我就躺在张蕾的床上了,张蕾说:“我本来躺在老校区的公交车站边,是一个路人给她打电话后,去接的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躺在哪吗?”,还没等易琳说完,张蕾就把电话一手夺了过去责怪的问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易琳会躺在公交车站傍边,你们怎么搞的,万一发生什么,该怎么办”。
秦雨被吓的慌张的连说:“对不起……,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我知道易琳不见时,我也很担心……”,蕾:“好了,下次如果你再请易琳出去,你不照顾好她,你知道会怎么样”,接着蕾把电话给挂了;秦雨则是两边挨骂,当然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当然是松,但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也只能怀疑。
七点左右仪式正式开始了,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下,从后台依次走出了九位嘉宾;经介绍后得知:这是学生会新老校区主席团成员,正主席一名-沈求名、新老校区执行主席各一名,新校区-王宇、老校区-欧阳佳雪、其余为副主席四名、主席助理两名,新老校区平分;其中刺眼的就是面试后在餐馆看到的哪位副主席-占海艳,不过欧阳佳雪总觉得在哪见过,所以松从她一出场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当她上台讲话时,引起了场下的一片轰动,她穿着黑色礼服、纯白的寸衫、褐色的高跟鞋、身高大约在172,有一种很少女性能够蕴含强硬而不缺乏温柔、羞涩而不缺乏大方的感觉;短短的几句话,瞬间就让松想到雪儿,正确来说是比雪儿的感觉更强烈。
不只是松一个人感觉到了,萱她们三个应该也察觉到了,于是她们三个不时的瞟一下松;在她演讲的这段时间里,全场肃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包括主席团的成员。大会经过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结束了,结束后张蕾部长就让我部的留下开个例会;此时松任然看着她,洁便没好气的说:“别看了,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松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走到了第二排开例会;张蕾见我们齐了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说:“这是我们部门第一次不算什么正式的会议,我要说的就是:既然成为这部门成员就要服从安排、听指挥,不要自以为是,知道吗?”,说完就盯着松。
此时松正看着她的一言一笑,从开始根本就没听见张蕾的声音,张蕾顺着松的眼光看了看、此时萱用力的拉了拉松的衣角,松才醒过来、看了看张蕾;这是易琳也跑了过来,接着张蕾点着头说:“很好,李隽松,把刚才我说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否则就把学生会规章抄10遍”。松根本就没听,怎么可能背的出来;松抿了抿嘴说:“抄就抄,谁怕谁”,接着继续盯着她看,可惜此时她已经向门口走去,不一会儿连背影都被黑夜吞噬了。
此时张蕾怒火的对着松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抄,那就抄一百遍吧,走今天晚上你就不用睡了,回读书馆我看着你好好抄,如果抄错一个字就重抄,字没写好重抄;例会解散,你跟我来”,松根本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就这样被这个泼妇带到了图书馆;易琳和洁他们三个也跟了过来,一到图书馆蕾拿出信纸、笔、规章制度让松抄;松看了看规章制度大约就400多字,意思就是说一次成功的话就相当抄40000多字吗?不到3小时就能完成,现在还不到十点是吧,那么在凌晨一点之前就可以完成;不行,不整一下你个泼妇、难消我心头之气。
不过松还是说:“学姐,你先回去吧,我抄完明天一早就送给你,怎么样”,蕾得意的点了点了头说:“你怕了,认错就让你少抄点”,松翻了翻白眼:“哈哈,到时候你可别哭”,蕾气急败坏的道:“那你就等着抄吧”,然后转身让易琳早点回去休息,易琳似乎不愿意,但是还是回去了;松知道这泼妇没那么容易发他回去,于是就叫杰他们先回去,起初他们怎么也不愿意,但在我的好说歹说,以及母老虎的眼神的杀气下,还是回去了。
不久易琳买了三瓶饮料、三笼包子和一些饼干,蕾见易琳来了就说:“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怎么又来了”,易琳小声的说道:“我怕你们饿,所以给你们带点吃的,我晚上还是在这陪你、你吧”,张蕾虽然不同意,但也没办法。张蕾和易琳坐在我的正对面开始吃起来,易琳递给我一瓶饮料、一笼包子和所有的饼干小声的说:“你先吃点吧,等会再写”,还没等松开口,蕾就说:“你不用管他,他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容易饿死啊”;松理都没理的说道:“谢谢,你都吃点,我不饿”。
易琳看了看张蕾、又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写的我,只好把手缩了回去。可恶的张蕾,本来我下午就没吃东西,现在还在对面说什么这包子真香、饮料真甜,只是诱惑人犯罪吗?你先等着。于是松没抄十三张就说是十张,大约在近凌晨一点半松就差不多抄完了;此时张蕾早已趴在桌子上了,易琳也用手支撑着脑袋模模糊糊的睡着,该松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于是松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开始双手写,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易琳醒了看着我用双手在写,就像米老鼠似得跑过来看了看说:“你这么厉害,两个手能同时写,还切写的挺好的,那你为什么刚才不用两支笔写呢?”,松笑着说:“我忘了,你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这泼、张蕾学姐,行不”,易琳点了点头接着说:“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我说:“谢谢,我还不饿、你去休息吧”,易琳点了点头便回到了座位睡了过去。
凌晨经过刚才的梦境,松也没心情和她们闹;于是松就直接回到寝室,他们三个早已经起来了,并且买好了早餐。还好我们一二节是没课的,于是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一笼包子打开就打开iPad想了解一下股票最近的情况,打开股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串串正在上升的数字,此时买的资源股已经长到23.43;这倒超出了松的预想,本以为这股在近一个月内能上涨15%-20%,没想到会上涨到近480%;松看了一下重要新闻才知道近期相关科学研究者在亚洲临海地区发现了大量可燃原料-主要是含氢化合物,据报道这是一种环保型能源,但在开采的技术方面还存在一定的安全问题;松看完后立即用剩余的200万又买了8万多股,此时买入价格为24.13。松做完这一切后,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