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厉声问道:“五毒去哪了?”
成王笑了笑,用嘴努了努长孙无忌所在的方向,只见长孙无忌双眼紧闭。成于锦轻轻推了一下成王,小声说道:“爷爷。”
成王却不以为然,脸上却依然露出微笑。
曹将军见状,压根咬的咯吱咯吱响,对人吩咐道:“将这小子给我带走。”
孙师叔却是连忙将长孙无忌挡在身后厉声喝道:“我看谁敢。”说着将手中长剑抽出半截。
曹将军一愣,嘴中低声喝道:“你找死。”
孙师叔为了保护无忌,护在无忌面前,曹将军说着一口长刀向着孙师叔砍了过去,孙师叔位置不动,身体一偏,手中长剑嘡啷一声拔出,顺势向着曹将军刺去,却是又快又狠,曹将军不敢大意挥刀格挡,刚刚和成俊拼斗,却是受了他一掌,
功力也仅仅能使出三四成,但是和孙师叔相比却是差了点,随后身子一矮一脚踢出,向着孙师叔的悬钟穴,武当山乃是名门望族,对于穴位和内功也是不差,横腿去格挡曹将军的三足里穴位,曹将军来不及收腿,却是直接跌倒在地,随后脚尖一点,身体在地上旋转一周,顺势站起,看着收招站立的孙师叔,眼中却是充满愤怒,大声喝道:“孙镖头,你就不怕你们镖局开到头吗?你说你们哪一次走镖不是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孙师叔嘴角微笑,说道:“那我这镖局却是开到头了。”
说着长剑一挺,身子成匍匐状向着曹将军刺去,曹将军身子一偏,却是一把判官笔当的一声向着孙师叔的剑身挑去,孙师叔大惊,连忙向后退去,但是那判官笔却是更快,直接点在孙师叔的手背上。
孙师叔站定,只见手上高高的肿起,虎口淌出献血,抬头一看,打掉他长剑的却是一个黑瘦的汉子,两个眉毛向下弯着,两眼眯成一条缝。
黑瘦汉子喝道:“原来是武当山余孽。”
孙师叔听到却是身体一震,看着黑瘦胖子似笑非笑的脸,说道:“欺师灭祖赵德高。”
赵德高十岁拜在武当上全真真人脚下,二十余岁时却是因犯下错误,被师父逐出师门,赵德高一怒之下打伤众弟子,私自逃下山去,投靠了当地的宦官,处处与武当山为敌。抛弃武当山的功夫学起了歪门邪道的功夫。
孙师叔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成王,希望他能帮衬一二,单凭自己的功夫虽然勉强能对付曹将军,但是身边却是有着一个随时都可能要了他小命的赵德高。
赵德高将判官笔别在腰间,双手挥舞,一招游门掌使开了,打向孙师叔,孙师叔不敢怠慢,手中长剑挥舞,却是无论如何都切不到赵德高,砰的一声,一掌打在孙师叔的胸上,孙师叔喉咙一甜,嘴角溢出鲜血。
赵德高嘴角上翘,说道:“去找你的师兄门去吧!”说着想孙师叔的天柱穴打去。孙师叔见无人来就,也是甚是绝望,双眼慢慢闭上。
长孙无忌虽然闭着眼,但是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清二楚,孙师叔受伤的时候,长孙无忌大急,但是体内一会像火炉,一会像冰窖。身体各处像针扎一般,极为难受。却是非常爽快,手中力气也是感觉充满了力量。
砰地一声,赵德高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长孙无忌也是直接向后退了十几步,胸中原来的疼痛感,不在有,却是一阵胸闷,想要窒息一般。
众人都大惊,突然一闪,众人面前一片漆黑,等再看清楚的时候,房子里人却不见了。正是一种烟雾,能使人眼睛疼痛,失去视觉。
而成王则是带着自己的孙女和长孙无忌,还有孙师叔逃之夭夭。
曹将军也不追,眼睛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但至少表面上是极为平淡的,不带一点情绪。
十天的时间,四人来到了一处老宅,正是成王府邸,长孙无忌自从替孙师叔挡了那一掌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孙师叔也不在护镖,因为镖师仅仅是他掩饰身份的一种工具罢了,如今知道了当初武当山被陷害的凶手,现在只要守住眼前的这位师侄,等到五师兄回来,所有的事情自然不用他操心。
成王看着长孙无忌也只摇头,一是为自己那宝贝用到这小子身上实在可惜,二来则是成于锦整日守在这小子身边,少了平时的活泼,自己倒是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冷清生活。但是他知道,这些事都不是他能改变的。
郎中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十五天,长孙无忌双眼猛然睁开,体内没有了原来的疼痛感,有的仅仅是有种清凉的舒适感觉,缓慢的流到身体上的各个经脉,甚是舒服。
见成于锦趴在自己的身边还在昏睡,慢慢起身成于锦竟然没有丝毫感觉,偷偷的下床,双脚轻轻一跳竟然足足有一丈高,心中大骇,砰地一声落到地上。
成于锦听到异响慌忙起身,见长孙无忌已经醒来,心中很是高兴,有见他摔倒在地上,却是以为他身体未好,走了两步摔倒在地,慌忙小心的扶起。
长孙无忌见成于锦过来搀扶,装作有伤未好的样子,心想,等到她过来扶我,我便给她开个玩笑,逗她一逗。
成于锦将长孙无忌扶起,慢慢的坐在床上,就在长孙无忌即将坐下的时候,顺着后蹲的力气,抓住成于锦胳膊,猛然向后倒去,成于锦对于这一切却是完全不知,但是长孙无忌本来就被成于锦体重重很多,成于锦站立不稳,竟然直接爬到长孙无忌的胸前,嘴角却是泯然一笑,却是不知是因为长孙无忌醒来高兴还是趴在她胸前高兴,心中甚是甜蜜。
长孙无忌本来就是想做一个恶作剧,见成于锦就范,心中也是高兴的狠。
正是:眼想心思梦里惊,无人知我此时情。不如池上鸳鸯鸟,双宿双飞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