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天此刻绷着腰身,一脸谨慎的盯着密行术,只见密行术此刻一脸啧啧声的端详着自己,还时不时的漏出了贱贱的笑,看得冥九天心里起毛,就在冥九天要奔溃之时,密行术开口道“没想到你居然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学会了我独门绝技,果然跟为师一样的……额……有内涵。”
冥九天翻翻眼皮听密行术继续吓吹,密行术一脚踏在凳子上,将胸口向上推了推,“要说老夫当年,可就没你这么幸运了,有什么宗门支持的。全部都是自己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踏出来的,才能有我如今的成就……”讲道这他把头一扬,从六岁开始讲起,顿时听得冥九天暗暗诽腹,才不过凡境修为,居然如此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有无人能抵的气势,是不是我的厚脸皮神功没练完整?
到了天黑,密行术也终于讲不下去了才罢口,问道“你有什么疑问?”冥九天才马上从昏睡中惊醒,忙问“师傅,我的厚脸皮神功是不是没完整?”这一问,密行术顿时定住,双目如同放光般,他拉住冥九天的手,高兴地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冥九天也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细细一想,就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我感觉好像不能操控我的厚脸皮神功。而且我每天做着很奇怪的梦?我在想是不是我缺少心法来崔动这门功法。”密行术微微点头“不错!确实需要心法!只是这心法是大道发音,你很难理解的。”
冥九天个人觉得这厚脸皮神功实在了得,如果能的心法辅佐,必定也能如密行术一样,萌死人!!他忙问“师父,那你知道这心法是什么吗?”“笑话!?这厚脸皮神功可是我的首创,当然知道心法了。”密行术一脸自豪的翘起胡子,“那么是什么?”冥九天也是很疑惑,竟然都知道了,怎么又不愿传授呢?密行术顿时闭上了嘴,一脸不理睬冥九天的举动。
第二天密行术将冥九天梦寐以求的心法带来,并嘱咐他一定要好好学习,随后就扔出一大纸,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字。
东域,有四大明面势力,混元御气门,云门,东周朝,青龙殿。其中东周朝位居东域之西,与西域交接,混元御气门位居东域西北,云门站地东北,青龙殿居正东,剩余东域南蛮之地这是隐士宗门或者家族之地,或有妖兽聚集。
而此次密行术的任务地点……还是东周朝!!真不知道人家怎么得罪他了。据密行术打听的消息,此次行动主要是扮演一个叫做佛道真人的修行者,他是西域的使者,前来东周朝的交流。据往年的消息,西域使者来到东域之后总是能收到不少好处,所以密行术就瞄准了这点才选中这一单的。
当然啦!冥九天起初是拒绝的,奈何密行术以平行大世界公认的最强功法许诺才答应的,只是这老头子哪来的自信说是平行大世界的最强功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密行术和冥九天离开了混元御气门,来到沙城。沙城并不是这次的目的地,不过却是准备的好地点。此时冥九天苦着脸,这之前租来的袋子,他一直都没还,这不?都欠下巨额债务,不过租店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坑,毕竟开门做生意,还要给人活路的。两年多不还需要收取两倍于物价的租用资金,就这样冥九天本来混元御气门的钱袋顿时干瘪了,以后再也尽量不干这事了。
当冥九天带着丧脸来到看洞府(在外有两种居住地,一种是客栈比较简单方便又实惠,而洞府则是一些有隐私需要的人居住的价格自然贵)时,发现洞府之外居然多出一只双峰骆驼,可是怎么看都像一只老骆驼,看着那站那儿都气喘吁吁的它,冥九天把嘴一嘟,一个高低眉的无语表,这肯定老头买的。
他进了洞府,只见密行术此刻正坐在桌子上调着药液,还不是冒着泡泡,冥九天惊奇“这是干甚么?”密行术嘴角一勾,“小子,怎么样?你师父我的药物之道可是可是……”突然间找不到形容词顿时尴尬笑笑。随后,他丢给冥九天一个水晶球“这是他的鹿样子,你帮我用木头刻出那鹿角模样。”
只见水晶球上,在冥九天眼里,这分明是一只巨大的白色骆驼,只见他双目的沧桑像一只即将老死的骆驼,而身躯却是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迈在了生命跳动的节律之中,不过为什么还长着鹿角!!
在平行大世界中,这只动物不是骆驼而是鹿,是的这是鹿,它叫白鹿驼峰!白露驼峰是一种拥有这非凡好的修炼资质的妖兽,其种族之内的妖兽纯灵根出现率是人类的几倍,当然这里的人类指的是纯灵根家族里的人类。
不过西域的使者的那只是已经到了垂死边境,毕竟有几率纯灵根,也就代表着有凡根。
冥九天不愧是步非凡得意门生,不出一天功夫,栩栩如生的鹿角就刻制好了,不过有与没有那么大的木块,有部分是拼接上去的,只见密行术用两个泥土箱子合住,滴了一药液进去,嗖了一声,木角化为木元气,被密行术一秘法吸收,而后直接以木元气贯彻泥土箱子,又是一滴神秘药液,顿时,一个真正的鹿角出现!!
这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竟把冥九天看呆了。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炼药!!
不给冥九天更多的时间,他出门一看,已经发现骆驼的毛已经渐渐地变白了,而体魄也没有之前那么脆弱了,很明显密行术有是给这骆驼吃了什么药。不过这些冥九天也里不着,他也没有那个心思理,因为他发现……
“为什么他的徒弟会只有一边有头发!!!”冥九天指着水晶球里佛道真人的徒弟,很明显这位就是冥九天要扮演的人,可是忙活了一天,才知道,这佛道真人的徒弟很是奇葩。一边穿着道服,一边穿着佛衣,一边剃光头,一边束衣冠。而他师父反而一脸正常的穿道服,唯一为和的是带着袈裟。
黄沙滚滚,飞马扬尘,一骑飞掠,风尘仆仆。佛道真人在西域发生一些事情,他遣人送信来边城告知,暂缓行程,此人正是佛道真人派遣去报信之人,只是就在他策马奔腾之时,路道之上突然穿入一个人影,他大惊,急忙扯住缰绳“吁!~”一个急停,马的到被拉到站立了起来差点儿就翻了过去,但所幸没有翻倒。他心有余悸的看了这突然露出的身影十分不悦“小子,你是不是找死!”
只见风尘挥洒,一个全身披风的身影浮现,只见其身裹得严实好不漏风,干瘪的声音“咳咳!谢谢!”忽然猛地一抬头看向骑马之人,一张满是发脓的脸,坑坑洼洼还不时有脓液,年轻小伙顿时心里发毛,有一股酸气直奔喉咙,恶寒像虫儿一样爬上自己的后背,他当即被吓得定住不动,可是不知怎么全身仿佛被什么抓着,他大吃一惊,往背后一抓,运功一拽,“撕拉!”“我的手!”一股撕心裂肺的惨叫,青年看着脸上与手上沾满的脓浆,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嗷嗷嗷啊!”而后双目一番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