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夜幕下的罪恶
锦荣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往这里走,可是他的双腿偏偏不受自己的控制。
舞台光鲜华丽,装饰的金碧辉煌,而在酒吧的后面,却是充满着阴暗,潮湿,杂乱,虽然仅仅有一墙之隔,却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出了后门,顿时一股腐烂的臭味扑面而来,这股味道让锦荣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嘴中低吟一声,便是像深处走去。
这时,在胡同的深处,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呻吟声,虽然很弱小,但是仍旧没有逃过锦荣的耳朵,听到后面的胡同传来的声音,锦荣转过身形,便是对着胡同走去。
胡同昏暗无光,黑的吓人,越往深走,便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就像是一只蛮荒巨兽的巨大的嘴巴,让人心生恐惧。
走了数十米后,在胡同的一个角落里,一群人蹲在那里,那名光头青年和其他的两个伙伴,将那个神智不清的秀秀放在地上,浑身的衣服早已经拔的精光,三个人正在对着秀秀上下其手,不时的发出一阵淫笑和切切私欲的声音。
猛然间,他们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让他们的身形猛地一激灵,转过身来,抬起头,望着胡同的路口。
刚开始,因为离得比较远,而且胡同里有昏暗,所以他们并没有看清锦荣的模样,只是紧张的盯着路口,等到锦荣的走进,看清来的是谁后,光头青年那三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们认识锦荣,就是在酒吧里的那个懦弱的小白脸。
看着刚刚开始的好事,被锦荣打扰,那个光头青年腾的站起身来,眼露凶光,面色狰狞的望着锦荣,像是一头被抢了食物的饿狼,随时都可能暴起来咬锦荣一口。
锦荣此时的心里也是极为的矛盾,垂着头,看着地上被脱的精光的秀秀,向着光头青年他们几个走去,可是在走过他们的身旁时,并没有停下来,仍旧缓缓的向前面走去。
“嗤……”
光头青年他们几个人中,其中一个人发出一声嗤笑的声音,在他们的眼中,锦荣的冷漠,变成了懦弱,这也成为他们肆无忌惮的催化剂,其中一个人不屑的道“算你小子识相,否则老子******一刀捅死你。”
“老三,别吓唬他,你看他那毛没脱干净的样子,八成还几把是个学生!”
“是几把学生啊,我看就他妈是一个杂种!”
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哪里嘲笑着锦荣,声音越来越大,骂的也是越来越难听。
当锦荣听到“杂种”这个字眼的时候,向前走的身形猛的顿了下来,杂种,这个字眼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他是一个孤儿,后来被师傅收养在一个东北的偏僻小山村内,在他小的时候,有不少人曾经用这个字眼来骂他,只是现在,那些骂过他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锦荣站在胡同内,背对着那个光头青年,偏过头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那个光头青年一愣,随即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说你什么?说你是混蛋,说你是******杂种!”
锦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那样子并没有生气,倒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一样,随即转过身来,对着光头青年他们走去。
那几个人一愣,便针锋相对的对着锦荣走去,随即身形便是成扇形站立,为首的光头青年对着锦荣冷笑道“小子,识相点,别别惹了你惹不起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便看到胡同里亮起一抹亮的骇人的光芒,随即便出来一声咔嚓的声音,在看那个光头青年,便看到那个光头正在咕噜的在地上翻滚,那头上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紧接着,扑的一声,一腔的热血从没有头的脖子上喷出来,将周围都然的殷红,可诡异的是,那喷出的鲜血却是一点也没有喷在锦荣的身上,倒是那两个人的身上全部都是温热的鲜血。
“啊—啊—啊—”
那两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望着那个没有脑袋,还在原地站立的喷血的尸体,手僵硬的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齐声声的发出一阵怪叫。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锦荣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弯刀,刀身狭长而窄,深深的血槽印在在上面,让人丝毫不敢怀疑他砍在人身上,会是怎么恐怖的景色,远远望去,就像一把死神的镰刀一般,加上上面的血迹,闪烁着一股妖异的光芒。
他是如何拔刀的,刀在什么部位,怎么出手的,那两个青年谁也没有看清楚,只是看到空中闪过一道闪电般的光芒,他们面前的光头青年的脑袋,便是飞了起来。
“普通。”
其中一个青年双腿一软,脸色苍白,身上冷汗不停的往外冒,颤颤巍巍的跪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大哥…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大哥,我们…”
锦荣摇了摇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双手一抖,锋利的刀尖便扎在了那个青年的脖子上,仍旧是致命的一刀,那个青年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妈呀!”
这几个青年,充其量也就是个混混,只是打架还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哪里见过这般狠厉的人物,当下大叫一声,撒开双腿便是迅速的向外跑去。可是在锦荣的眼中,他们这般速度,如同蜗牛一般,身形一晃,便是出现在那个青年的身后,一道闪电凭空出现,紧接着,那个青年向外面跑了几步,便是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有了动作。
快,锦荣的刀岂止是快能形容的。
收养他的人,也就是他的师傅告诉他,武学就是搏杀,出手绝对不能留情,只要你把你的对手至于死地,才算赢,但是能做到这一点,必须有足够的速度,天下间,没有那个武功可以慢悠悠的解决对方,就是太极也不行,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而力量决定速度,锦荣在八岁的时候,在冰天雪地中,拿着和他差不多高的斧头,去山林里劈砍比他身子还粗的树木,如果达不到要求,只能回家和他师傅养的烈狗抢食物。
在十五岁的时候,他的师傅便讲他的斧头换成了砍刀,在十八岁的时候,把砍刀换成了菜刀,直到二十岁的时候,他把他的师傅杀掉,才算是真正的出师,那是他在正大光明的战斗下将他的师傅杀死的。
在他的童年里,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他把别人几辈子的苦都吃了下来,所以,在以后的时间里,不管多么的苦,咬咬牙,他都挺了过来,这就是锦荣。
一个令无数人崇拜,憎恨,羡慕,嫉妒的男人。
当秀秀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中,当她醒来后问是谁将她送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护士精神恍惚了一下,微笑的对着秀秀道“是一个爱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