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小小送到目的地后,牛大生在门口等了她一个半小时,回到佳和广场后又坐了一会,一天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下班后回到家,打开了扇子,上面显示的还是《太元开天诀》那个坑爹的功法。跳进岩浆……特么的,那玩意比火化场火化的速度块多了,绝对是死的渣都不剩。
看着乾坤扇这个不老实的家伙,牛大生二话不说,把它拿到厨房里,在做饭的时候,把它朝燃气灶上一塞,让它尝尝人家的五味真火。
正炒着菜,朝底下一看,擦,扇子没了,他调到小火,回到房间看了看,也没有。
“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胳膊上传来一阵麻痒,他低头一看,在自己的右臂臂弯处,多了一个扇子的印记。长度差不多五公分的样子,围着胳膊转了小半圈。
现在那印记正撒娇似地微微晃动,仿佛百般不情愿出来。
牛大生顿时无计可施,想把胳膊放到火上去烤……男人还是别对自己这么狠了,再说这不是狠,这是脑残加自残。
“这扇子上既然打死都不改变显示的内容,难道……真的需要跳进岩浆里?”他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忽而又想到自从拿到这扇子,除了刚开始被它砸了一下外,好像还真没有骗过自己。
这么说——它是想打破惯例,开始骗自己了?
“可火系修炼者是什么玩意……擦,火魔不就是嘛!对了,这家伙一天了怎么还不回来,迷路了还是被人抓走卖狗肉了,还是在哪个旮旯里上小母狗?”
福岭小区。
田野夫妇打开门,换好鞋后,秦琴微笑着把手中的栓狗皮带递给田真真道:“你试试这个应该差不多。”
等女儿接了过去,又道:“你说你小狗看见火光就喜欢扑上去,那它原来的主人很有可能是消防员。人家辛辛苦苦训练好,要是被咱们当宠物养了,倒是浪费了。这样,我待会打个失物招领。”
田野点头附和道:“若真是消防队的,那这小狗的价值就大了,咱们要尽快给人家送回去,没准它关系到好几条人命。”
田真真咬了咬嘴唇,低下头,犹豫了片刻道:“爸爸、妈妈,其实昨天我说谎了,这狗狗不是我捡的,而是,而是那个人给我的。”
“那个人?哪个人?”田野皱眉道。
秦琴白了丈夫一眼,看女儿羞怯的表情,还能有谁?轻声道:“那个治好你的人?”
她说的委婉,实际上就是在问:那个睡你的人。她之前不敢提是怕女儿难受,今天见女儿自己提了出来,心中原本压下去的疑点便再次涌了上来。
等女儿说了一声“是”之后,又道:“他……多大年龄,长得怎么样?”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介绍对象,田真真撒娇道:“妈妈!”
田野知道妻子的意思,呵呵笑道:“这都什么时代了。对了真真,你入学的手续我办理好了,九月一号开学,到时候你直接上高三。”
“如果合适,那不正两全其美吗?你懂什么呀!”秦琴啐道。
田野嘿嘿地笑了笑,田真真道:“他二十四五岁吧,长得倒是一般,不过人看起来,倒是挺实在的。”
秦琴道:“你满意?”
田真真摇了摇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白色T恤蓝色橄榄球帽少年的身影。
周二,又是一个阳光明媚过头的日子。
骑着自行车到了公司,身上已出了不少汗水。躺在凉爽的办公室中,空调的冷风吹得他很是舒坦。
看了看胳膊上的扇子印记,牛大生伸手去挠。这宝扇应该是受到惊吓了,怎么揪也不出来了,反倒是他把自己弄地皮肤通红一片,疼痛隐隐。
一身深蓝色职业套装的范诗儿,敲了敲休息室的门,等牛大生抬起头后道:“牛大生,现在送我去机场,我赶航班,你开快点,没问题吧?”
牛大生立即挺直身子道:“没问题!”
心里却在想:我没问题,你就不一定了。
停车场,等牛大生开着车出去,接到范诗儿后,后面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中,步安看着身边一个面色冷酷的老头,指着他手中的遥控器道:“坤哥,前面那辆车装炸.弹了?”
叫昆哥的老头沙哑着嗓子道:“没有,那种玩意太容易被查出来,俺在车里贴了一张粘画。”
“一张粘画?那还能毁了那辆车不成?”步安瞪大了眼,要不是因为早就听说过他,都以为他是个种田的农民。
“不信咋地?”昆哥哼道:“上次那个家伙就是因为被俺这张粘画弄死的。俺给你讲,俺这粘画表面是粘画,其实里面是浓硫酸和浓硝酸的晶体混合物,只要俺这么一按,前面那辆车的方向盘,将会在十分钟后融断。”
步安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厉害厉害,昆哥,您之前是干啥的?”
昆哥道:“俺没来这以前,是种田滴。”
“擦!”步安叹道:“昆哥,不瞒您说,我是在贱桥上的大学,也是学的化工,可您说的那玩意,我是造不出来。”
昆哥笑了笑,把食中二指塞到嘴里,从里面揪出一块碎肉道:“俺在当农民之前,是鹅买瑞克哈仙的终身教授。”
步安目瞪口呆。
“牛大生,你能不能开快点?我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登机了。”范诗儿面色焦急地看了看表。
“行,那你抓稳了。”
牛大生在心里却是暗暗呼喊乾坤扇。他几年没摸车,现在手还是很生,A6开起来也比较别扭,他心里没底。
念头刚落,他胳膊上的扇子印记发出一道无形的能量,整个车子炮弹般朝前飞驰而去。
牛大生、范诗儿二人直接贴在了后背上,后者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撼。
一辆开着敞篷法拉利的小哥看到后,一下把油门踩到了底,咆哮着跟了上来。
步安和昆哥吓了一跳:我擦,什么时候A6这么6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