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宇,求你,求求你……别取消我们的订婚仪式好嘛?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听我解释好吗……其实那天……”白衣女子半跪在地下,哭哭啼啼地拉着身边男人的衣襟,费力地试图解释地说道。
“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走吧……走啊,我庄少宇是不会相信一个骗子说的话的……”那男子一脸的怒气,手使劲地甩开女子的纤细手指,生气地说道。
那女子被他这样的用力一甩,手撞到了旁边的茶几,烙出一道深深的血印,鲜红的血顺着手心往下流。
她委屈的泪顺着双颊湿了衣裳,苍白的脸更加的发白和面无血色。只是她依然上前,试图再次去拉他的手,只是她没有成功。
“少宇,别赶我走好吗?少宇,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少宇……”女人哽咽地说着,心被伤到了极点。
那男人戴着琐大的墨镜,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
“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嘛……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第二次……哼……不可能,我庄少宇就算再爱你,也不能让女人给毁了前程……你给我走……给我滚……最好给我滚的远远的……”
“不,少宇……我真的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要相信我……”白衣女子带着哭腔说道。
“不管你做什么,我是都不会相信你的……我们结束了,你还不快走?难道要赖在这里让我拖你走不成……”他的表情冷的可怕,那愤怒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吞灭。
这样的僵局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女子心灰意冷,她知道就算她说的再多,他也是不会听的。
她的心里依然有爱,只是那爱像高空中放飞的风筝断了线,已飞不回来。
她绝望的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她的心里还有最后一丝期盼,她不愿相信他是一个无情的人。他们共同经历了生死,而今却因为奸人所陷,彼此不再信任。
她的心被揪扯的一阵疼似一阵……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你别后悔……”女子从地上爬起,摔门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泪,依然在她脸上流淌……
夜空燃着烟花,五颜六色,她看着那星空想起了久远的家人……
她一个人沮丧地在路上走着……也不知走了多远,走走停停……就这样她差不多走了整整一夜。
突然,她恍惚间觉得被几个黑色的身影包围着,有人在她的头上重重地用力一敲,她便失去了知觉。
只是当那几个黑衣人试图带走她的时候碰巧被人发现了,他们来不及将她带走便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倩儿,是你吗,快醒醒,是你吗……”白衣女子昏迷的沉睡着。
……
医院里,医生在努力地为这位刚送来的女患者救治着。
“医生,她……她怎么样了?”
“她醒来的机率非常小,颅脑严重损伤,重度昏迷……可能将成为植物人,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们一定是骗我的,她刚才还好好的……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是我害了她……”男子自责的捶着自己的脑袋,眼神呆呆的凝望着病房里的她。
一束光照来,一个魂魄从身影里慢慢地飘出……很远,很远……
夜空里还依然闪着星光,那黑暗中躲藏去的云雾重又弥漫开来。月儿悄悄地探出圆圆的脑袋来,想要抹去这个不知趣的黑影把夜再次照明……
这天晚上,果果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中,总有一股隐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她被那股力量吸引着,越走越远,越走越偏……
她不知不觉地走到一个峡谷中来,那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谷中蜿蜒的小路一直通到山的尽头,路的两边是翠绿的林木。这里一年四季云雾缭绕,一条清澈的小溪伴着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在林中更贴近自然。
那小溪伴着峡谷,形成了数十个色彩如翡翠一般的水潭,那水底可见清晰的石头,清澈的瀑布从山间直流下……谷很幽深,在四处飞满了各种各样的蝴蝶,一位白衣女子坐在小溪边,那清瘦的身影,忧郁的眼神,脱俗的外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慢慢地,那女子靠近了,她转过身来,用凄美的声音柔柔地对她说到“报仇,我报要仇……”
她的眼中流着泪,那种痛苦,悲哀的似乎想要将一切全部毁灭。那个女子的那种痛,好象压在果果的胸口一样。
那女子将手指中的戒指慢慢褪了下来,并将它套在果果的手指上,随即转动了一下。戒指立即发出了闪闪的光芒,不过很快那光芒消失了,变成了一枚普通的戒指。
果果听到女子对她说到:“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试图来找我。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找到我,我会再次来寻你的……替我把这枚戒指好好保管好,。戴着它,不许弄丢它,否则,你将会大难临头……”
果果被吓醒了,她诧异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奇怪的一个梦,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可是当她低下头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枚戒指。
她知道自己从来不喜欢戴任何饰品,那么这枚小小的戒指是哪里来的。难道真是梦中的那个女子给她戴上的,那么梦中的女子又是谁?为何为何那女子要找她……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答案,可是却没有人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平静而平淡……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果果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去做,她似乎忘记了要辞职这件事,而庄少宇好象也没有要开除她的意思。
……
一可,曾经是果果最好的朋友,而庄少是果果的上司。一可自从上次从庄少宇那里拿了三十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一可的父亲曾经是位房地产开发商,可是由于最近几年搂市一直不景气,他们公司建的房子没卖出去多少套。抛去欠银行的钱不说,还有许多工程款,材料钱未付。
每天到公司里要钱的人很多,把公司围的水泄不通。由于负债累累,公司最后倒闭了。政府最后强行将公司拍卖,以用来支付那些费用。
一可父亲的一生的心血就这样没了。那段时间他整日抽烟,汹酒,导致身体状况急剧下滑,最后住进了医院。虽然经过医生的全面治疗,命是保住了,但是后期的治疗费,康复费却是一笔大数目。
一可虽然从庄少宇那里拿来了三十万,但那是要还的。而后期的一大笔费用怎么办呢?她又该去哪里凑呢?
为了钱,一可天天在酒吧里工作到深夜。在这里,她是驻唱,,也是领舞。虽然挣的钱多,但是也经常会碰到一些来闹事的无赖。
这天,一可又跟往常一样去酒吧里工作,可是却碰见几个不知好歹的喝的醉醺醺的酒鬼,他们拖着一可,非要一可在一边陪酒。一可迫不得已坐下了,可是那些人,借着酒精的力量,手开始不规矩的在一可的身上来回上下滑着,抚摸着,唇霸道的靠近,想要去侵犯她的一切。她忍无可忍,想要去摆脱这一切……
这个酒吧是庄少常来的酒吧,没事的时候,他总喜欢来这喝上两杯。今晚的一切,庄少都看在眼里,他朝一可走了过去,用拳头朝那人挥了过去,在他们还没有来的急反应的时候,拉着一可跑了出去。
在月光下,他们面对面站着。一可的脸上刚才喝酒的那股红晕还没有褪去,带着几分迷人。月光透过树影倾斜下来,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风轻轻地吹着,欢乐趣,离别苦,心儿盼,心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