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半天,我终于开口道:“奕泽,我如今才刚及笄,你若是愿意等我,我倒是可以考虑婚事。”心情沉重,连说出的话都不免沉重了些。
“我为何要等你?”我不可思议的盯着奕泽,怎么也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只想一直在你身边守着你。”看他的笑容渐渐扩大,我才明白自己刚才被他唬住了,嗔怪的捶打了他两下便又甜蜜地窝进他怀中。
夕阳西下,我们才重新上了马车,回到莺燕楼。
花姨说这些天我不用干活了,只需陪好奕泽,我瞪了眼身边的人,被他拽着回了厢房。
接下来的几天,奕泽都以恢复身体为名,把我圈养在这间厢房,还霸道的阻止了吉祥和平安过来探望。
我永远都忘不了奕泽在我房中看到我晾着的布巾的反应,他肯定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将这种东西放在袖袋中,冲过来一把将我按到床上打了我的屁股,我为自己的屁股忿忿不平,我本来都打算重新买布做新的了,谁知道你会把这种东西带出来啊……
后院的新房舍终于重建好了,我跟着奕泽去后院看,发现原来的大屋子被改成了两间,一间稍大些的还是大通铺,另一间是单人的屋子,我以为花姨又招来新的管事伙计,没想到花姨竟然说那是专门为我建的,还说这是奕泽事先吩咐的。
我又瞪了身边的人一眼,觉得他这样把我和他们分开不好,会让我们生出嫌隙的,没想到奕泽还没出声,那几人过来把我团团围住,反倒在安慰我,好像我住的比他们的破似得……
待几人进自己的屋子开始收拾,奕泽拉了我也进了我的屋子,他掩好门,从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语,“我知道你早晚要住回来的,所以特意让人建成两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怎么能同那些男子住在一起。”
我被他暧昧的言语臊的不行,耳根子也酥酥痒痒的。
但听着他酸溜溜的语气,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便不再计较,自己住当然更好了,像是再来月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屋内已被人收拾好了,带有纱帘的床榻,被褥都是尚好的绸缎,铜镜、妆台、矮几、餐桌一样不少,我推开后窗,竟能在外面晾衣裳,虽然高兴,一时也有些犹豫。
“放心,他们的后窗还是封死的,看不到你这里。”奕泽的话打破了我的忧心,这样完美的地方我住的也高兴。
我发现屋子里还有个门,打开门才发现是个小的浴房,我欣喜的看着里面一应俱全的设施,再也不用为沐浴的事情发愁了。
奕泽凡事都想得这么周到,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这屋子都快赶上前楼的厢房了,我总是被特殊照顾,再惹得花姨不满……”
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宠溺道:“傻瓜,那花姨拿了我的银票,自然要听我的,她不会对你有任何不满,我要带你离了这里,她才会不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