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家的那些黄鱼都在那里?”“我,我真的不知道不,不不,我家真的没有钱,别,别杀我!”只见那个男人连忙往后退,恐惧的看着我手里的刀。。。。。。
是的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杀手,代号莺狼。我有着夜莺一般的歌喉以及有这和狼一般的速度与技巧更有着和狼一般的团队精神。
我周围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忍不住让人臣服,“真的没有嘛?”我坐在那豪华的真皮沙发上,望着那金黄色的墙壁,以及各年代的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古董。
和我出生入死,跟着我两年,闪着冷冽的光的刀上,有着不计其数的冤魂。哎,这把刀上也染上了肃杀之意呀,这把刀是‘蜂’给我量身打造的刀,我摸了摸刀上的字,‘此心安处是吾乡!’
刀,又往皮肤里进了一些,殷红的鲜血从皮肤里迸溅出来,忍不住让人胆颤。但,我又收了手。我微微扶额,轻叹道“又是这引人犯罪的鲜血。”我眼中的兴奋一闪而过。“其实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封总意下如何?”我优雅的擦了擦刀,其实我的意思很明显,封总你要是不同意,那么就别怪我手下的刀不留情面了!“不,不不,钱我有!但,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哦,原来封总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主呀!但是。。。。。。”我换了一个姿势,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是的,我,不急!
“你,答不答应!”他一咬牙,猛地站了起来,但眼中的光芒一淡,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毕竟连我的命都在你的手里,对吧。”最后一句看似是疑问句,但却用了肯定的语气。“这可不一定哦!封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知何时我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封总别那么紧张吗,我又没说要杀你,你要你乖乖听话,你不但可以平安的见到家人,家人还可以平安归来的你呢!但是,你可一定要听话的哦!”我站在窗前,看着那早已黑透了的天,不知何时,天空开始哭泣,仿佛在掩盖着一切的事情,冲刷的旅人的足迹。“你需要协助我开一个公司。”我回眸一笑,等待着封总的话。“额,这个好说好说,我会把您的公司给打理好,老板!”封总大喜,“可是,我的老婆和孩子怎么办?”“你可以回家了,你的老婆和孩子在家等着你呢!”“真,真的?”“不要质疑我说的任何的话!只要用心去做,就可以了!”“是的,老板!”。。。。。。
“主上,这次的刺杀任务没有完成,属下愿意领罪!”我单膝跪地,低着头望着地面,这次不知道又要迎来什么样的惩罚。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哎,算了,这件事情并不怪你,回去休息吧!”我吃惊抬起头,一个中年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不难看出,她以前一定是一个美人胚子,好看整齐的柳眉,挺拔的鼻梁,一双好看的大眼,这好看的五官拼凑起来并不难看,反而越发的英俊。我低了低头,以前要是我犯一点错,主上就会狠狠地惩罚我,难道她,转性了?
“你一定会很吃惊,对吧。不过你真的很像我的女儿,但她很早就过世了,仿佛一切都在昨天,不过做杀手不能有情,一点有了情,就代表你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代表别人会多一分击败你的可能,你要知道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有许多人想拉你下水,所以,我们要做到不被外力所干涉,更不要,有喜欢的人,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其中意思。所以干咱们这一行的,绝对不能有情!”“是,属下知道了!”可是每当她提到她的女儿时,眼睛里就会有藏不住的母爱。“好了,我累了,你也快些回去吧。”“是,属下明白。”我转身出了门
夜晚,我站在海边,望着大海,我来到这里两年了,每一天都会有人死去,从刚来到这里的懦弱,不知所措,到现在的冰冷无情。因为你若是不学,就会在一个地方无声的死去,所以我只能咬牙坚持,我曾在这里亲手杀死过我的朋友,因为在这里的第一天我就明白,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因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为了生存,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摸了摸今天主上给我的耳钉,这是一个通话耳钉,这其实也很方便嘛。我抬起头会心的笑了笑,这,其实也挺好。但我早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提心吊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夜晚的光折射在耳钉上,耳钉发出了银色的光,顶上又似莺,又似狼的图案栩栩如生。我也知道,有人窥探我的位置很久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从这个位置拉下来,让我颜面扫地。但,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了。我挺直了腰板,坚定了一下我的信念。是的,我要,活!下!去!
这个耳钉的来历不凡,是历代队长的标志,是从主上的主上的主上那里传下来的,可惜人生苦短,虽说这是历代队长的标志,这也是历代主上的标志。可是,虽说历代主上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但历代主上都不能善终,要不是被分尸,要不就是抛尸荒野,这可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呀!但愿我,能活的更长久点吧。
有许多人窥探我的这个位置,可是谁会知道我心中的苦涩?从一个无知少女,到杀手榜上的禁忌人物————血月。这一大部分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但那其余的一小部分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人际关系,以及主上对我的信任。杀手就要冷血无情,这是主上给我的一个忠告。所以有人说血月喜怒无常,即使你有再多的钱,也要看血月的心情,而且,血月只杀她该杀的人,而且每个人在死前都会收到一张自己生前的罪证,仿佛是天上下来的罪证,天要谁亡,谁不得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