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韩正熙把沈融素制伏,把她带到办公桌前,男生才停止了手边事务,抬起一张俊美又有点冰冷的脸。
对沈融素而言,如果初见安臣宇的印象是“冷”的话,那么第二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就是——敬业的学生会主席,看刚才的姿态就象。
上次的小小碰撞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她心想。
其实说白了,逃课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她虽然偶尔逃逃学,可是逃课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完,算不上是惯犯吧……如果对安臣宇学长多说两句好话,应该就可以被赦罪了吧?这么一想,她心里头便放松了很多!
“臣……”
拉着沈融素,韩正熙站在好友面前。
“熙……”
对好友抛出一个淡笑,安臣宇轻轻地对上沈融素那张压得低低的脸。
“这位是?”
‘小妮子,我们又见面了……’安臣宇心里响起一个声音,他脸上却不动声色。
“她叫沈融素,你知道吧?”
韩正熙嘻笑着,简单为两人做介绍。
冰山王子安臣宇绅士的伸手,握上沈融素略微颤抖的小手说,“校花,久仰了……”
“嗯嗯……久仰……久仰……”
说久仰,到底是认不认出她啊?汗流浃背,此时感觉不比上断头台来得轻松,沈融素一副狗腿笑容地抬起脸……可惜成效不大,原是谄媚的美美笑容,在触及到冰山王子冷硬之中又透着点玩趣的意味时,她整张脸都被强大的冰流冻结。
不同于韩正熙的冷酷,冰山王子安臣宇的眼里透着一股攫人的冷冽,尤如被寒冰氤氲的雾气;冷酷冷酷,原来“冷”和“酷”是有区别的。
安臣宇是属于那种冷如南极大冰山的冷冽,而韩正熙呢,充其量只能算是酷。
前者的脸上几乎没有笑纹……这个人,他一定不常笑……
沈融素从他手中抽回手,倏地发觉自己的手心寒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