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心中一叹,微笑道:“我好看吗?”
“好看。”张无忌随口说道,话刚出口,他顿时警觉,有点丢人了呢。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眼前这位可是他内定的女人。如此一来,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你在这里等我?”张无忌反客为主的问道。
赵敏顿时为之一囧,眼前这个男人本就对她居心不良,这要是自己刻意在等他,这得贱到什么地步呢?可自己还偏偏就是,但是这个话可不能这样说,但又该怎么样说呢?赵敏难住了,平时的那股子聪明劲愣是怎么也找不着了。
“想通了?准备到我身边来了?”张无忌却还真是吃定她了,这话说的也够含蓄的了,原本是想说:准备要做我的女人了。将将要出口,及时给收了回来。
然而这个话对于赵敏来说已经够直白了,偏偏她还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这个话能说的这么直白吗?绕是赵敏这样的蒙古族女子也受不了他这样的直白。她又有些无言了,憋了好半天,才终于鼓足勇气问道:“你为何那般信誓旦旦的说我上辈子就是你的女人?”
赵敏虽然从小到大没找到一个能令她心怡的男人,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蒙元帝国的婚姻虽说依旧讲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有一些胆大的男男女女在勇敢的追求自由恋爱,当然待得手之后还是要走传统的婚姻程序的。
所以对于追女孩子这种套路,赵敏并不陌生,以她的长相和家世从小到大追她的自命不凡的贵族子弟并不少。但是像张无忌这个套路的赵敏还真没见过,他太霸道,太神秘。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因为本来就是啊。”
赵敏为之气结,说了等于没说,这个天没法聊下去了。
张无忌看到她这模样,真是看哪都喜欢的不得了。双手在地板上一撑,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那般自然而快速的移动到了赵敏的身侧。
“啊?”赵敏惊呼出口,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它真要发生的时候,她的心里满是无能为力憋屈。
张无忌笑道:“怎么?怕我?”
赵敏平静一下心情,道:“张大教主自从出任明教教主以来可谓是杀人如麻,两手血腥,试问天下何人不怕?”
张无忌嘴角弯弯,邪邪一笑,道:“要论杀人如麻,这个天下,又有哪个种族能比得上你们蒙古人呢?”
“你?”对于蒙元帝国的历史,赵敏再清楚不过,生为黄金家族的贵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家族的进化史。但人就是这样,我说你可以,那叫一个激情四射,心胸舒畅。你要是说我,即便你说的是对的,可要正好碰着我的痛处的时候那也是十二万分的不乐意。
“既然对蒙古人这般不满,为何还要我做你的女人?”赵敏有些赌气,也豁出去了。自从遇见张无忌,她可谓是处处受制,一输再输。
张无忌长臂一展,轻轻搂着她的腰间,略微一提,赵敏还没来的及惊呼,就由坐姿换成了横躺在张无忌腿上的魅惑姿态。
张无忌右手搂着她的脖颈,左手竖起食指压到了她的红唇上,“嘘……”
赵敏惊慌,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的脸色略显苍白,额头和鼻翼两边渗出些许细小的汗珠,她的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就是不敢和张无忌对视。“自己就这样躺在了大仇人的怀里,他的手指压在了自己的唇上,他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他……”赵敏的心中快速的闪过着许多念头。
看着眼前的玉人,张无忌正经说道:“你上辈子就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也必须是。这样一个乱世,只有我才能保护你,才能给你指引方向。不要把我当作仇人,这是争霸天下的权力战争,不是某一人某一个家族可以左右的,即便没有我张无忌,也会有其他的李无忌、谢无忌等人站出来和你们争夺中原大地的控制权,。我们这么做一是为了生存,二是为了权力。这些东西,你应该明白的,不是吗?”
赵敏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可就是因为明白,她才不懂张无忌为何会说的这般赤裸裸,他们汉人不总是给事实的真相裹上一层华丽的外衣吗?朝里的那些汉人官员不都是这样的吗?可张无忌的说话方式跟他们蒙古人还真是区别不大,完全没有汉人的那许多弯弯绕绕。
赵敏伸出双手用力抱住张无忌放在她胸口的手臂,道:“你说的这些我懂,所以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你明教事成,希望你能少杀一些我的族人,给他们留条活路。”
张无忌道:“放心,我要的是天下,我不是刽子手。”
这一刻的赵敏眼神坚定而无力,坚强的盯着张无忌的双眼。
张无忌的眼神诚意十足,这确实是他真实的想法,他想要的是一个以汉民族为主导的多民族融合共同发展的国家。他相信汉家文化的魅力,只要操作得当,具备实现的可能。
赵敏可不知道这些,如果她知道只会感到更加的无力。不过她很快就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了,张无忌的一只大手已经游走进了她的内衣。
赵敏的身体轻轻颤动着,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只是那不断抖动的睫毛和律动的眼皮无不显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张无忌的心情也有些激动,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一来对于赵敏他心中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二来赵敏这样的绝色当前,即便是个陌生人,他也会充分享受男人的能力。
这一点,张功的记忆让他改变了太多太多。现在的他并不排斥这种改变,反而有时候会想:如果真的按照书中的那个自己那样过活一生,即便身边有赵敏这样的绝色陪伴在身边,那样的人生得有多么的憋屈,多么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