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不要把眼睛对着太阳,对眼睛不好。”
小契回来坐在沙发上,又看了看手表,“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到了。”
“谁?”“哦,因为那个游乐园比较大,我们3个,又是非常典型的路痴,所以我特意雇了一个导游,年纪跟我们差不多来着。”
“咚咚咚,”天晓“来了,我去开门。”
“你好,我是契少爷雇的导游,风笛,他让我来这里报到。”
小契“请进,不要客气,就要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天晓“喂,这句话不是应该由我来说吗?”
“都一样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好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雇的导游,风笛,原本就在那家游乐场工作,还是一位化妆高手,还有,我要着重强调一下他是一位...”
“哎哟,好俊俏的妹子啊!”荻任看到风笛露出一脸猪哥猥琐相“我是荻任,单身,而且我很真诚...”小契看向荻胖子“男生!”
“哈?世界上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生,说实话,是不是去韩国整过容了。”“你才应该去韩国整容呢,看清楚了,他有喉结。”
“哦,真是不好意思。”风笛“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好了,我们出发吧!”
——车行驶在公路上,车窗上的景色就好像放映电影一样,不断的向后退去,
荻任“还要多久啊!”小契看看手表“快了快了。”
“风笛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额,还好啦!”
“这么说是有的喽?快给我说说,怎样跟一个不认识但一眼就喜欢的女神搭讪。”
风笛想了想“要跟她那搭讪,我的话就直接过去说了呀!还需要什么方法?”
“因为你脸长得好,所以就可以直接说,我不一样。”
小契“你可以这样,走过去直接躺在地上,然后说‘美女,你男朋友掉了’。”
天晓插嘴道“然后那个女神会捂住裙子,大喊一声流氓啊!”
“哎,所以说为什么事情的结局总是跟我想的不一样呢!”小契“跟你想得一样的叫童话,跟你想得不一样的才叫生活。”
车厢内一阵沉默“还要多久啊!”小契又看看手表“快了快了,”
荻任“就在10分钟前,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你也说了,是10分钟前,10分钟问一次,有点耐心好不好?你怎么不看看人家天晓。”
此时天晓正望着车窗外,一个小型的舞台,一小群人围在那里,舞台上的人,有着奇怪的发型,在那边拼命的扭动着身躯。
“那是什么?”荻任“哦,那是一群青年在唱摇滚乐爱好者,这个在网上更多一点,整天爱,和平,反对战争,抱怨着人性道德,社会腐败,真不知道他们想说什么。”
小契冷笑着说“我到很了解他们,这种人自私、自我、贪图享乐、好吃懒做。他们反抗上一代人灌输给他们的价值观,却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观点;他们憎恨财阀的贪婪,感叹传统道德的狭窄,反对战争的无人道性。
于是他们就用摇滚乐发表着自己的不满,彰显着愤世嫉俗的情绪。
你们高呼着‘爱与和平’,自以为‘纯真、激动、伟大’,但这个世界并不是靠这些就能发生改变的。最终,当这一切过去。终有一天,他们的父母会老去。
由于他们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推卸身为一个成年人应承担的社会责任,使得自己的青春最终在毫无意义的逃避中虚度。回头看时,他们的背后站着一个愚蠢的青年,
留着令人尴尬的发型、抽着香烟甚至是毒品,高喊着空洞的口号。被其他人所不屑和唾弃,
无疑,他们最终要么变成社会底层所谓的劳动人民,要么变成社会无用的渣滓。
前者还算有点用处,而后者就好像水管里面的污垢,它们无法堵住整根水管,却不留余力的污染影响其他人,既难已被彻底去除,放着不管又膈应人。”
天晓靠向风笛“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据说他收购的那家游乐园,就是被一大群社会混混弄瘫的。”
——停车场,“嗯,终于到了,屁股都坐得痛死了。”
小契看了荻胖子一眼,“哇,那你痛的面积都有多大?真是辛苦。”
“嗯,你知道就好。”荻任生了个懒腰,向前走去,不料脚下被石子绊到,整个人,不对,整坨人向前倒,但胖子也有灵活之处,他手向前一伸扳到了旁边那辆车的后视镜。整辆车被他压得一震,警报响起正在交停车费的车主人跑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车惹你还是怎么滴?你要这样拍他?”
小契“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的朋友也是不小心的,这样,我帮你交停车费,你就别计较啦成不?”
“算了,算了。”车主说完又瞪了荻任一眼,“下次小心点。”
荻任“我就拍了他车一下,又不影响他使用,为什么要摆出一副要来揍我的样子?”
小契白了荻胖子一眼“你老婆被人上了,还不影响你使用呢!”
“怎么这样呢!作为一个客服,居然态度这么差。”风笛抱怨道。小契“谁惹你啦!”“联通客服,不就是欠费了一个月吗,催账起来像是包租婆一样。把钱还上之后,就变成尊敬的用户了,什么态度啊!”(上述言论纯属瞎编)
“没事,我帮你出气,手机给我。”“哦,你要打给谁呀!”“当然是联通客服了。”
“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这时小契对电话大吼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了!”
说完就挂了。天晓“...”风笛“....”荻任“嚯,流弊呀!”
“嗯,那什么,我们快进去吧!”
上午温和的阳光下,游乐园的大门前,一行4人少年向前走去,他们爽朗的笑声融入风中,吹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