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帆听到她的叫声,神色安宁,没有异样,仍然帮她按摩,仿佛女人的脚在他手心里跟自己的没有两样,只是他的耳朵却慢慢热了起来。
莫忘悄悄抬头偷偷看他,见他神色如常的样子,莫忘心想,好在路一帆没有多想,要不然这丑丢大了,莫忘自然不会知道路一帆的耳朵有点热了起来。
“那个,今晚不回去,就住这边。”路一帆低头给她按摩脚突然说。
“啊?”莫忘心里陡然紧张,心想不会才逃离了狼圈,又到了虎圈啊,紧张的看着他,身体的肉都紧绷起来。
路一帆手上抓着她的脚,明显觉得她的肌肉紧绷起来,他内心大概明了,两个成年男女共处一室却是不是很方便,淡淡说:“那个夏东霖的老婆查到了你。”
莫忘怔了一下,为难的看着他:“那怎么办?”
“这事情交给我吧。”他把红花油递给她:“你自己擦腿上的伤吧,我出去办点事情。”然后他便真的开门出去了。
莫忘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涂好红花油之后,便走到卧室里面,躺到床上去,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过了很久才听见路一帆开门的声音,她知道路一帆回来了,不知道他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正想出去问他,却听到路一帆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卧室。
吓得莫忘连忙从床上蹦了下来,连蹦带跳的跑到房门边上,快速的锁上了门。
路一帆走近卧室的门只不过是想告诉她,事情办好了,却没有想到还没有靠近卧室的门,就听见房间内咚的一声,好似有人从床上跳了下来,又听见门锁锁住的声音,他稍微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觉得好笑。
她莫忘把他路一帆当成什么人呢,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也不是一个随意的男人,想到此处,他心中竟然起了一个捉弄的心思,竟然就停在卧室门口,手握着门把手,轻轻的开着门把手。
莫忘在门后面听着门外的动静,她觉得路一帆走到门边上就停了下来,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个门把手竟然在动,吓得她连忙紧紧握着门把手,不让门把手动,心里却想莫非这路一帆比那个夏冬霖还难对付。
门把手突然不动了,莫忘贴着门扇听见脚步声渐渐走远,心才松了下来,她估计路一帆应该知道她莫忘的意思了,她慢慢躺倒床上去,抱着被子,今天斗智斗力,实在太困了,一躺在床上,便安心的睡着了。
当晚,路一帆睡客厅沙发,莫忘睡卧室的床,两人同处一个套房。
路一帆却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他淡淡的吐出烟圈,然后又深吸一口,又吐出眼圈,烟雾缭绕中,他自己被呛了一口,才觉得自己的心有那么一点点的痛。
心痛,哈,心痛,他有点感觉了。
一边吸烟,一边想着他怎么就忽然起了心思捉弄莫忘呢,他路一帆这三十年人生似乎都没有捉弄过任何人,怎么就想到捉弄一下她呢,他抬头看着顶灯,竟隐隐觉得有一丝快乐。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烟,直到莫忘的声音在卧室里面响起:“路一帆你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抽烟,呛死人了。”
他连忙起身去打开窗户,冲淡了室内的烟味,然后躺在沙发上闭目睡觉。
第二天,夏冬霖和夏夫人走到四季酒店大堂的时候,路一帆坐在大堂的沙发等他。
“夏总。”路一帆在后面叫住他。
“不知道昨晚我的秘书莫忘的安排,夏总还满意?”路一帆轻轻问。
夏夫人脸一红,夏冬霖也老脸一红,连忙说:“满意,满意。”
原来昨晚路一帆知道夏夫人查出莫忘之后,连忙派人送了一瓶加了****的红酒和玫瑰花送到他们的房间里,还附加了几条绳子。
夏冬霖和夏夫人本身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喝了路一帆送的红酒之后,兴致高昂起来,于是夏冬霖用那条绳子绑着老婆的双手双脚,学着RB人那样,又性趣昂扬的玩了起来。
两个人老夫老妻了,感情已经很平淡了,没有想到这么一闹,顿时觉得日子又刺激又激情起来。
路一帆不看他们的脸色,便皱着眉问:“那合同的事情呢?夏总你看怎么办。”
夏冬霖装模作样:“自然是到公司再去商量。”不知道这个人演的哪一出啊?
夏夫人这才了解,原来莫忘是他的秘书,他有求于丈夫,于是拍了这个马屁,她还以为丈夫外面有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