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红尘,莫测人生,无论是莫忘、离歌、宁凝、于光斌,还是路一帆、林诗诗、郑钧,命运都让不经世的他们因为世俗的名和利,爱和恨而经历了惨痛的人生,无论是邪魅的,还是温和的,还是狡诈的年轻人,最后都因为神秘莫测的命运,而走向无法预知的未来,宁凝为着坐牢的于光斌四处奔波,路一帆为了林诗诗和郑钧打架,这群人都在受世俗的困扰,而怨愤不停,唯独有一个人,不受这俗世凡尘的困扰,独独专注于一个人……
那就是莫忘。
报完仇之后的她的眼里只有离歌,她白天在建筑设计院工作,晚上下班之后便在医院照顾离歌,守着离歌,一点也不受这世俗的纷扰。
白天的她是冷漠高冷的莫忘,晚上在离歌面前则是娇俏调皮的少女,只要看到离歌,她就会满足幸福,就好比她此时正眼光灼灼的看着病床上的离歌,思绪却飘到了远处。
那一年她的妈妈私自找到了离歌,拿出一笔钱给离歌,让他离开莫忘,并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让离歌的自尊大受打击。
他接受了那一笔钱,也同意离开莫忘。
莫忘接到妈妈康雪华的电话的时候,心里是发冷的,她的男友,她谈了四年的男友,既然就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她妈妈的要求,接受了那一笔钱。
她气的三天不去上班,也离开了她们两个人共同租的房子,在X市飘荡了三天,浑浑噩噩了三天。
只是她实在不服气,又觉得离歌不是那种人,于是晚上她又去了那个租的房子,想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有到巷子里面,就看到离歌站在黄花树下,站在那里等她。
那一刻她是疯了,离歌等她也等的疯了。
纷飞的黄花,如水的月色,缀满繁星的苍穹。
她走到黄花树下,看着眼前三天没见的男子。
他也从树下走了出来,身上散发着哀怨的气息,一把掐着她的脖子:“你去哪里了,你让我等得好苦啊。”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莫忘站在他面前,冷然面对着他,语气带着哽咽:“你不是收了我妈妈的钱,答应她从此远离我吗?”
男子闻言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身背对着她,看着漫天飞舞的黄花叶子,点头承认:“不错,我收了你母亲的钱。”
莫忘站在他背后,双手握成拳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选择钱财而舍弃她,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被这一句话慢慢剥离。
“不过我把那些钱一把烧掉了。”他回转过身子,站在她面前,语气邪魅,却又充满傲然:“我的莫忘是无价宝,怎么可以用钱来衡量。”
她刚才被打入地狱的心顿时回神了过来,她觉得她的生命力又慢慢恢复过来了。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惊吓,对着他又踢又骂,一把抱住他对他又咬又啃:“你个混蛋,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你非得吓死我,把我吓得半死不活的,你才高兴啊。”
“莫忘,是你不信任我啊。”他叹气。
“是的,我错了。我不应该听我妈妈的一面之词,而不相信你的。”她抱着他又哭又闹,说出这句自省的话。
“莫忘,黄花树下,心自凌乱。”他说。
“莫忘,黄花树下,我心不变”他说。
莫忘看着沉睡中的男子,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难过,这个男人他怎么就那么坏呢,接受了她妈妈的钱,又答应了她妈妈的要求,转眼之间,烧了钱,毁了她妈妈的协议,仍然和她在一起。
只是她的妈妈终究不让他们在一起,把莫忘绑了回去,终于让他们私奔了一回。
莫忘坐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很是焦急不安,外面她妈妈的保镖站在门口以防她偷偷出门。
莫忘打开窗户的窗帘往下看了一下,妈呀,二十层高度,想从窗户爬下去,那是不可能的。
她又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的两保镖,说:“我要出去吃饭。”
“小姐,现在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保镖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才五点。
“那依你看,什么时候才是吃晚饭的时间,八点九点?”莫忘站在门口看着保镖笑嘻嘻的说。
“晚饭的时间夫人会通知的?”保镖恭敬的说。
“好,那就等着我饿死吧。”莫忘噗通一声的关门。
她扑在床上,一声哎呼,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见到离歌?
她妈妈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来了个大突袭,就这样把两个人给硬生生的拆散开来了。
她看了看自己扔在床上的手机,手机的电池已经被老妈的保镖取出来了。
她又看了看酒店里面的电话,电话也已经作了处理,打不出去了。
老妈这次看来是大动作啊,硬是不让她和离歌在一起。
那次离歌收了她的钱,可他却把那些钱烧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退还过去了。
以此明志,他绝不会因为收了这些钱而离开莫忘。
这一下激怒了莫夫人,她这次突然来个袭击,把莫忘给带走。
莫忘心想老妈还真是小看了他们两人,无论如何他们两个是要在一起的。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小姐,夫人让下去吃晚饭。”
刚才那个保镖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夫人,夫人便安排立马吃晚饭。
“不吃不吃,我不饿。”她回答道。
那个保镖仍然说:“小姐,你肚子不是饿了嘛,赶紧下去吃饭吧。”
“谁说我肚子饿了啊,我没饿,谁要你多管闲事这样做的?”
门外没有声音了,不一会儿门突然打开了。
莫忘叫道:“谁让你进来的,你小心我马上开除你。”
“你要开除谁?”是莫夫人走了进来。
莫忘连忙把床上的被单往自己头上一盖,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你肚子不饿,那就别吃了?我把晚饭取消?”莫夫人像是看透一切的说。
“别”莫忘从床上蹦起来说,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这么经不起激。